“啊?!”大夫聽了,頓時有些意外,嘆了口氣道,“看來還是要堅持學習啊,專堊業不精,誤人病情啊!”
康健民聽了,看著那變了色的棉籤兒,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想到昨晚上的事情,心裡面立刻就明白了,此時此刻,別的什麼也不用說了,提起褲子就往外跑。
今天算是丟堊了大人了,幸虧沒有被人給認出來,否則的話,康健民心想;悔是用不了幾天,關於他自己的笑話,就傳遍街頭巷尾了。
他跑出來之後才想起這茬兒來,回頭就對秘堊書小堊胡說道,“你警告他們一下,不要讓他們亂說話!否則後果自負!”
小堊胡應了一聲,然後就往回跑,剛過了樓道轉角,就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來。
“我堊艹!今天什麼日子,居然鬮出這麼大一齣兒烏龍來!”康健民越想越鬱悶,一頭鑽進了車裡面,悶聲坐著抽菸。
“局堊長,怎麼樣?”司機問道。
“沒事兒,白跑一趟兒,淨耽誤工夫了。”康健民點起了一支菸,吸了兩口,臉色才恢復了正常。
沒過幾分鐘,秘堊書小堊胡就跑過來了,氣喘吁吁的。
“局堊長,電堊話。”秘堊書小堊胡說道,“政堊府辦孫聖主堊任打過來的。”
“孫聖?他有什麼事情?”康健民聽了,就有些奇怪。
雖然說孫聖跟他都是正處級幹堊部,而且他這個財政局的局堊長地位又非常重要,但是也不敢輕視孫聖。
畢竟孫聖是在市長身邊兒服堊務的,接堊觸領堊導的時間多,也算是領堊導身邊的貼心人物,如果說得罪了他,或者孫聖沒有辦法直接報復回來,但是經常在領堊導身邊兒歪歪嘴,還是很輕堊松的。
正所謂三人成虎,有些事情聽得多了,也就當了真。
萬一哪一天,自己這邊兒出點兒岔子,領堊導那邊兒一不高興,別人再一歪嘴,那就真的沒有什麼懸念了。
因此,康健民不敢怠慢,立刻就撥通了孫聖的電堊話。
“孫主堊任你好,我是財政局老康啊!”康健民說道。
“康局堊長你好,最近你們那邊兒是不是有點兒不太平?”孫聖在電堊話中詢問道。
“沒有啊?!”康健民聽了,心裡面有些詫異,“孫主堊任你的意思是說什麼?”
“哦,沒有就好。”孫聖慢條斯理地說道,“最近有些舉報信都送到市政堊府這邊兒來了,說是你跟民政局的何副局堊長合夥兒倒賣救災物資,幸虧給我看到了,這要是讓領堊導見了,還不得拿你當典型來辦啊!”
“噝……”康健民聽了,腦門兒上頓時直冒冷汗。
這事兒還真不是無堊中生有的,不過跟康健民的關係真不大,他堂堂一個財政局的一把手,想要搞點兒錢,還用得著自己動手?
相關的單位和企業什麼的,自己找上堊門兒來的實在是太多了,不需要他張嘴,就有人求著要往他家裡面塞錢。
康健民這人還算是比較穩重的幹堊部,小錢也是收一些的,但是比較有技巧性,絕對不會公然索賄什麼的,更不可能去搞什麼救災物資的主意,那說出來也太跌份兒了。
但是這件事情確實跟他有關係,因為貪圖這事兒的不是別人,正是他老同學何慕芝。
民政局那邊兒,其實還是有些錢的,尤其是民政局管著火葬場和公墓什麼的,這方面的收入非常可觀,救災物資雖然也是民政局方面統堊一管理的,可是投入卻不足,庫房裡面的存貨年頭兒已久,很多都是蟲吃鼠咬不能用了。
何慕芝作為統堊戰部張部堊長的妻子,自己也是副處級的幹堊部,可是卻沒有分管到什麼有油堊水的部門,因此對於錢財這事兒就比較看重。
這一次,軍分割槽和省軍堊區都緊急撥了一批救災物資,送給了徐陵縣救災,因為數量比較大,而且不是市政堊府直接撥下來的,所以負責協調這批物資的何慕芝就動起了腦筋。
反正受堊災堊眾根本用不了那麼多東西,尤其是現在堰塞湖的問題得到了緩解,或者很快就能夠遷回原址了,有些東西就用不上了,那麼何慕芝就覺得賣掉一批物資,似乎也不是什麼大堊事兒。
康健民看不上這筆錢,但是卻幫著何慕芝轉賣了這筆物資,所以要是追究起責任來的話,他也是跑不了的。
想到了這個問題,他就有點兒頭疼了,於是就開始給何慕芝打電堊話,跟她講這件事情,讓她把事情給處理好。
“現在有人盯上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