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決了。把事情擺平,這樣兒子不用坐牢,雖然儲蓄所主任的位置是沒有了,但做個普通的辦事員還是行的,以後再平平穩穩的過日子就成,這個坎也就過去了。
這時,小舅又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不過,我這回來只帶了十萬塊錢,另外十萬我只能回京裡,再匯給你,怎麼樣?”
章老伯想了想,點頭道:“行,不過,要打個條子,等我收到了錢,我就把條子給你姐。”先有個十萬就能救急了。
“這個應該。”蔡蔡的小舅點頭,先開啟帶來的包,整整十紮錢。一邊的周老師看到,又是一陣埋怨:“你這小子,這一路上帶著這麼多錢,也不怕出事,不知道帶張支票啊。”
“姐,我們是收古董的,有時都在窮鄉僻野裡跑,帶張支票多不方便哪,放心,我有數的。”周勇解釋道,他帶十萬算什麼,有的人帶個幾十上百萬的都是常事,不過,一般大額的情況,會帶兩個保鏢。
章老伯點了錢,當場就付給了三叔婆三萬,然後帶著錢以及周勇打的條子,告辭了離開,神色間也一掃之前的憂愁。
倒是三叔婆拿著錢,有些愣愣的坐在那裡,本來應該高興萬分的事情,可這會兒不知怎麼的那臉上卻有些懊惱的神色。
“三叔婆,怎麼了?這錢拿回來了,應該高興啊。”毛毛眨巴著眼睛問道。這些天,三叔婆在家裡,就一直嘮叨著三萬塊呢,怎麼這會兒又似乎不太高興似的。
白蔡蔡在一邊看著三叔婆的眼神時不時看著梅瓶,又時不時的看著小舅,突然就大悟,三叔婆該不會是在後悔,之前沒要這瓶子吧。
果然,三叔婆突然的嘆了口氣:“你說,之前,我要是就要了這瓶子,那這會兒,豈不是三萬變二十萬了。”
“你這老婆子,胡思亂想些什麼,這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這錢合該就不是你的。”一邊的三叔公難得瞪著三叔婆道,說起來,這整件事情,都是這老婆子貪小便宜惹的禍,要不然,好好的存在信用社,哪裡弄得出這麼多的事來,弄的家裡的人這段時間沒一刻安生的,還叫村裡一些好事的看了笑話。
“我不就這麼說說吧,你吼什麼吼。”三叔婆一向是個不服軟的,也不高興的吼了回去。
“不跟你折騰,頭髮長見識短。”三叔公嘀咕道。
“爺爺,你這麼說可把一屋子的女人給得罪了。”一邊剛考完一天的白學朝打趣著自家爺爺。
立時,一屋子人都樂呵呵的笑了,氣的三叔公吹著鬍子:“你個臭小子,別搗亂,說說,今天考的怎麼樣?”
“還成。”白學朝一臉輕鬆的道,看他那樣子,豈止還成,應該是發揮的很不錯了。
“對了,我出去一下。”這時,小舅周勇道。
“你這才來,又幹嘛去啊,要吃晚飯了。”周老師問。
“去買明天回京裡的車票。”周勇回道。
“怎麼?明天就回京啊,你不是說還要去鄉下收古董嗎?無錯。”白蔡蔡也有些意外。
“我哪想到能收到這麼好的東西啊,我得趕緊的回京裡找出路啊,不賣掉,我哪還有十萬給人家。”小舅道。
“你小子,沒那錢,你衝什麼大頭。”周老師還是覺得這事情有些虛。
“姐放心,我有數呢。”周勇說著,就匆匆出去了,去年他來過一趟,對寧山縣還算熟,買了第二天上午的車票,第二天,就乘著火車風風火火的回京了。
接下來兩天後,高考結束,白學峰和白學朝估分後,情形十分的樂觀,本來本著只要能達線就滿足的白學朝,這會兒發現他居然有望進重點,而白學峰,他估出來的分數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最後本著低調的原則,刻意壓低了三十多分,可就這樣,進重點也是穩打穩的事情。
不過,終歸分數沒下來,還不能盲目樂觀。這等分數下來的日子,也是有挺煎熬的。不過,煎熬歸煎熬,兩個高考生終算是可以放鬆了,反正已成定局,該怎樣就怎麼樣,於其操那沒用的心,不如拋開。兩人打包著東西回五峰村了,據說是要去打劫白學武,這小子的錢是越賺越多了,就連竹鷓鴣,白二哥私下裡約了人鬥幾場,如今也是名聲在外了。
而白蔡蔡一家,也開始打點行裝,準備去京裡看外公外婆了,白爸管著一個大廠是走不開的,所以,是白媽帶他們去。
白蔡蔡收拾好自己的換洗衣服,又將上回從舊樓裡淘那來那塊四神瓦當拿出來,準備拿京裡去看看價,上回小舅來忘記問他了,隨後又挑了福運玉符,康壽玉符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