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才鬆了口氣。而且,劉玲這陣子態度很好,再加上她爸又專門找了白爺爺為女兒說好話,不看僧面看佛面,白爺爺自然不會過於記較。
三天後,奶奶轉院到了市裡,三嬸跟去陪護,本來白爺爺是安排大伯母去的,不過,三叔和三嬸一再請求,再說了,大伯母一輩子沒出過寧山縣,聽到到市裡便有些膽怯,怕方方面面的玩不轉,所以,最後還是三嬸劉玲去了。
經過這一遭,白爺爺對於三叔三嬸的氣也就全消了。
不過,下意識裡,白蔡蔡覺得,水牛嶺那塊地,仍是個隱患,三叔一家,經過這一回,不可能再爭,但這一次,奶奶病重,三叔一家花了不少的錢,雖說他是本著贖罪的心理,但白蔡蔡估計著,爺爺奶奶事後定會有補償。當然,那不關她的事情,也相信爺爺會處理好。
可白蔡蔡擔心的是自家和大伯家的關係,親兄弟,明算賬,隨著水牛嶺那塊地的利益越來越重,自家阿爸佔的股份可不少,白白的拿紅利,時間久了,大伯母又豈會沒有怨言。雖說,許多主意是自己出的,但在真正的利益面前,這無法擺在檯面上說,時間久了,還是要出問題的。
白蔡蔡考慮著,找個合適的時間,勸阿爸把水牛嶺的股份抽出來,該自己發展了。
轉眼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白蔡蔡上學也有一個月了,仍然同前世一樣,白蔡蔡在初一一班,是重點班,小豆花在三班,高飛在五班,小豆花同前世一樣,而高飛又是一個蝴蝶效應,前世,他沒有考到一中來,而是在寶嶺鎮中學讀的。
小豆花是住校生,而高飛住在他舅舅家,他舅舅在縣裡買了房子,又買了中巴車,專門跑縣裡到鎮上的客運。不知羨煞多少人,如今在寶嶺鎮,高飛舅舅那就是成功人士的代名詞。
“小豆花,你怎麼了?”這天中午,白蔡蔡下學,剛走出教室,正好看到自己表姑白曉玲同一個女學一起扶著小豆花從一班的門口路過,小豆花臉色有些蒼白,而扶著她的女生臉色卻紅樸樸,連自家表姑那臉色也有些紅。
“沒什麼啦。”那個個高個女孩揮揮手道,白蔡蔡一看到她,那臉上便不由自主的起了笑容,楊華倩,自己前世最好的閨蜜,她正是三班的,跟小豆花一個班。不過,這時候,兩人還不認識。
按說,以楊華倩有成績,考入重點班完全沒有問題,只是她比較倒黴,考試的時候正好生病,發揮失常,這才分在了三班。
此時,楊華倩雖說沒事,可看小豆花那樣子,怎麼看也不算沒什麼啊,於是白蔡蔡便揹著書包跟了上去。
白曉玲直接將人領到了她的宿舍裡,看著表姑拿出一塊衛生巾,白蔡蔡才知道,原來小豆花大姨媽來了,臉色蒼白是痛經痛的。
白曉玲在教導小豆花的時候,也順帶的給蔡蔡和楊華倩上了堂生理衛生課,楊華倩聽的一臉紅僕僕的,白蔡蔡完全沒有任何影響,淡定無比。
隨後,白曉玲便讓小豆花躺著休息一會兒,又叮囑白蔡蔡照顧一下小豆花,然後讓楊華倩回家。說著,便去食堂打飯。
“表姑,多打一分,楊華倩也在這裡吃。”白蔡蔡突然道,然後衝著楊華倩笑道:“反正你回家還要自己燒,不如就在這裡吃省事了。”
白曉玲也沒多想,點了點頭,拿著屋裡的鋁鍋就出去了。
“你怎麼知道我回家要自己燒?”楊華倩一臉好奇,這時候的她還沒有後來那種灑脫張楊,還帶著稚氣。
“我聽表姑說過,你爸爸是刑警隊長,媽媽在鄉下,刑警隊長不是到處辦案,顧不了家的那種嗎?他哪有時間給你燒飯。”白蔡蔡反問,反正表姑是老師,知道學生家裡的情況很正常。
白蔡蔡記得前世聽楊華倩說過,他爸爸是個工作狂,很少呆家,而這時,她媽媽還是金山鎮的鎮長,還沒有調到縣裡,所以,白蔡蔡可以肯定,楊華倩回家得自己燒。
“太對了,我正煩呢,這會兒借你的光。”楊華倩性子爽朗,不會扭扭捏捏的,很乾脆的應下了。
“小豆花,還疼嗎?”白蔡蔡又問躺在床上的小豆花。
小豆花的臉色永遠是一種菜色,這會兒就更難看,看著白蔡蔡兩人,皺著眉頭:“痛,痛得厲害。”
白蔡蔡看她那樣子,額上都痛出汗來了,想了想,便從書包裡翻出一塊康壽玉符,又用熱水將它泡熱,然後放在小豆花的手裡:“小豆花,你拿著這塊石頭在小肚子上揉揉,或許會有用的。”
小豆花也不管了,只要能讓她不痛,她都要試,接過白蔡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