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不過臉色有些悻悻,一個老師跟一個老神棍在一起說解黴運的事情,叫自己的學生撞見,總不太好。
“嗯。”白蔡蔡重重點頭,然後又拉了拉許老師的衣袖,低聲道:“許老師,看相的都是神棍嘍,你別上當。”
“你這丫頭,別胡說,我哪裡是神棍。”一邊的麻衣相士老頭厲聲道。
“怎麼不是了,你說我阿爸阿媽離婚,說我小弟早夭,可我阿爸阿媽好好的,小弟也活蹦亂跳,瞧,就是他。都這樣了,還說不是神棍?”說著,白蔡蔡還指著毛毛道。
那麻衣相士才認出白蔡蔡來,不由的直吹鬍子,想說什麼卻啞口無言。看他那樣子,許老師就是知道白蔡蔡沒瞎說,不由的暗自慶幸,還好沒付錢。
“老大哥,騙人是不對的,還是回去好好找個營生吧。”許老師為人師的勸了句,然後招呼著白蔡蔡和楊華倩三個一路走。
麻衣相士扯著鬍子,眉頭打結。
第五十七章
回到縣城,已是下午四點多了,冬天的日頭落的早,此時西邊只剩殘陽,映得天邊紅豔豔的。
白蔡蔡捧著金魚帶著毛毛上車回城,楊華倩留在了鎮上跟她阿媽在一起,白蔡蔡卻不放心自家阿媽一人在縣裡,便同楊華倩和她阿媽告辭,又跟自家阿爸道別,窖池的發現,阿爸這幾天定然沒有時間回縣裡的了。
回城的路,又是咣噹跳當的一個小時。
一下了車,白蔡蔡一眼就看到自家阿媽站在汽車站的月臺上,夕陽的餘光將她的身影拉的很長,阿媽站在那裡,走來走去,脖子伸的老長,目光在人群裡搜尋。
不知怎麼的,看到這一切,白蔡蔡的鼻子不由的就發了酸,眼眶也紅了。前世,自己於阿媽相依為命,後來去京城讀書,每回臨出門時,阿媽總是細細的為她打理著行裝,然後送她到車站,等車子開了,每每的,她就從那車窗裡看著阿媽揮著手,直到身影變成一個黑點,再也瞧不見為止。
這一幕一直在她的腦海裡,哪怕她重生一次,都不曾有片刻或忘。
兒行千里母擔擾,小時候,她聽奶奶說過,兒女在哪裡,母親的心就在哪裡。
這時,周萍看到了白蔡蔡和毛毛,便小跑著擠進人群,然後一手牽著一個,將她們帶離擁擠的人群。
“阿媽,你怎麼知道我們這時個回來?”毛毛一臉欣喜的問。
“你阿爸擔心你們,打電話到學校裡了,阿媽便來看看。”周老師微笑的著,卻看一邊的白蔡蔡沉默不語,不由的有些擔心:“怎麼了,蔡蔡,惹事兒了?”
“阿媽,你女兒又懂事又聽話,怎麼會惹事。”白蔡蔡一手抱著魚缸,一手緊緊的挽著阿**胳膊,搖著周老師的胳膊,有些撒嬌的道。
“阿姐,別搖,你要把魚缸裡的魚搖暈了。。YZUU點”毛毛擔心他的魚,連忙過來,搶過白蔡蔡手裡的魚缸,死死的抱著。隨即卻跟周老師告起狀來:“我們去的時候,阿姐在車上跟人吵架了。”
白蔡蔡一聽毛毛的話,不由的翻了翻白眼,那夏大媽還怕自己說出來,卻忘了毛毛,這小傢伙,一狀就告了兩人。
“怎麼回事?蔡蔡?”周萍連忙問。
都這樣了,白蔡蔡也只得把自己跟夏大媽爭吵,以及夏大媽說自家小姑姑的話說了一遍。
“那她沒怎麼樣你吧?”周老師連忙問,每個做**都是護短的。
“沒,車上人那麼多,她敢把我怎麼樣,還要臉皮不。”白蔡蔡小得意的道。
“別得意,隨意出頭跟人吵鬧,又是長輩,怎麼說你都有錯,回去給我寫檢查。”周老師瞪了她一眼,看自家女兒那得意的樣子,不壓壓她,尾巴翹上天了。
“那阿媽,下回遇上這事,我還出不出頭。”白蔡蔡問,有意為難一下阿媽,寫檢查啊,前世今生兩輩子她都沒寫過呢。
“該說還是得說,你小姑姑吃了不少苦。”周老師說著,又頓了一下:“不過,那夏大媽怎麼說也是長輩,你這麼當面跟她吵,容易落她口實,做事也要講究方式的,那夏大媽即跟別人說你小姑姑的壞話,那你也可以假裝跟同學聊天,為你姑姑鳴不平啊,外人一聽就清楚,夏大媽還不好明說,豈不比當面吵破臉面的好。”
“好計啊,阿媽出馬,一個頂倆。”白蔡蔡讚歎道,還衝著自家阿媽豎了豎拇指,倒弄得周老師一臉悻悻。
“臭丫頭,阿媽這也是為了你好,你這丫頭的性子象阿媽,有時侯太沖動了,常常不顧及形勢,有時候會壞事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