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一聽有生意做,來勁了。
這時,廖大叔和馮剛都已經幫著黑夾克將銅錢撿了起來,一起堆在中間的條板上。而讓廖大叔失望的是,帆布包裡除了這一堆銅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此時那一對小夫妻在銅錢堆裡面翻找著。
白蔡蔡看著這一堆銅錢,眉頭卻皺了起來,這銅錢帶著好重的煞氣,就好象上回在老街譚六指的攤上見到的那塊血玉一樣,這應該是剛剛從新坑裡挖出來的,還帶著死人氣。這種東西,在風水上不但無益,反而有害。
廖大叔他們應該為的是這個吧,白蔡蔡坐在一邊觀望著,想看看廖大叔會有什麼行動。
“太貴了,便宜點。”那女的討價還價起來。
“不貴的,這是火車上碰上,咱們講究個緣份,若是在潘家花園裡,品相好的五帝銅錢,碰上識貨的人,一兩百都不貴的。”黑夾克道,那言下之意卻是在激那女的,如果她說貴了,那就是不識貨,開玩笑,人都是要面子的,不管真的識不識貨,誰會直接承認自己不識貨呢。
那女的立刻閉嘴了,側頭讓男的付錢。
“這會不會是假的啊?”那男的一邊準備付錢,一邊又疑惑的問。
“胡說,怎麼可能是假的,我在潘家園裡混,你可別壞了我的聲譽。”黑夾客不幹了,抗議的道。
“假倒是不假,不過,我瞅著這銅錢怎麼好象是剛剛出土的似的,還帶著泥腥味兒呢?”這時那老廖哪起一塊銅錢,放在鼻間聞了聞。老廖長期跟盜墓的作鬥爭,對於這剛出土的東西,有一份的敏感。別的不說,那土腥氣是跑不掉的。
“胡說,我這是收來的荒貨,怎麼可能是新坑的東西,誰都知道新坑的東西不能碰的,你們不懂別瞎說。”黑夾克有些氣急敗壞,他這東西可都是問一個老客戶買的,從來都沒有問題。
“我也覺得好象是新坑的,叔叔你在哪裡收的荒貨啊,會不會是被人騙了。”這時見廖大叔說穿了,白蔡蔡也插嘴附合,同時她覺得這裡面說不定另有內情,因為這黑夾克身上並沒有那股子盜墓賊特有的土腥氣,說不定,他是讓人給坑了。
一邊的周老師和毛毛也好奇湊上前看,這麼多的銅錢,咋一見之下,還是挺壯觀的。
“小丫頭,你懂什麼東西。”黑夾克衝著蔡蔡不耐煩的揮揮手。
白蔡蔡聳了聳肩,沒在意,她只是提一下自己的觀點,聽不聽在於他,而且,有廖大叔和馮剛在,白蔡蔡覺得這生意做不成。
那黑夾克雖然被兩人說的冒火,但連著被兩人說新坑的,黑夾克也有些犯嘀咕了,說起來,這批貨他並沒細看,這次他去廣河收荒貨,對方正巧沒在,他當時打了個電話給對方,對方說人在安冬,手上正好有一批銅錢,於是兩人說好,在火車上交貨,所以,剛才火車過了安冬後,他便去之前說好的車廂接貨,因為是老顧客,常常是到京以後再結帳,信譽也好,再加上車裡的光線並不好,他也就沒那麼細看了,難道,這回真是的新坑的?新坑的東西很麻煩的,想到這裡,他也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接著黑夾克就小心的檢查了起來,新坑的東西跟老坑的東西畢竟是不同的,黑夾克仔細的看著,那臉色就越來越難看:“上當了,真是終日打雁,卻叫雁啄了眼。”
“怎麼回事?”那廖大叔同馮剛相視一眼,然後裝作熱心腸的問黑夾克,職業的敏感讓他們覺得可能有什麼不對。
“算了,沒說頭,我不賣了。”黑夾克顯然不想將這事說開,一揮手,不管如何,總之這東西暫時是沒法出手了。
“不行,你必須得說,我們是**,從廣河屠老三家就盯上你了。”一邊那老廖壓低著聲音在他耳邊道,直接說了,他心裡有一種感覺,他們叫人算計了,盯錯了人,所以,一定要弄明白。
廖大叔的聲音雖然低,別人或許聽不清,但在座的幾個人卻聽清了,都嚇一跳,那對小夫妻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眼中多了一份疑惑和猜忌,周老師更是將蔡蔡拉到裡邊的位置,讓她跟毛毛齊一起,自己移出來坐在外邊,一副母雞護小雞的樣子,那樣子,生怕黑夾克狗急跳牆。
對於廖大叔兩人的身份,白蔡蔡倒沒什麼驚訝的,公門中人那種氣勢是不會騙人的。
此時,那黑夾克一聽是**,再看那**證,也有些蒙了,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我說呢,怎麼一路來總感到有人盯著我似的,算我倒黴,即然這樣,我就把事情跟你了說了吧,不過,我可沒做那盜墓的事。”說完,那黑夾客又問:“在這裡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