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好奇了。
“我跟你一起去……”周勇說著,把開了個店門又關上,同蔡蔡一起過去。兩人好不容易擠了進去。
“喂,我說傻小子,你這塊石頭,看不出來值二十萬哪,要不,我幫你開個窗先看看?”這時,一個三十多歲光頭的漢子一手還舉著個電簡衝著那站在人群裡一個十七八的小青年道。
那小青年穿著一件時下很少見人穿的中山裝,還很舊了,頭髮剃的很短,臉上的表情看了去就很憨。
“是啊,是啊……”邊上還有幾個人附和著,各打心思。
“花和尚,不帶你這樣的,他這塊原石開價二十萬,你愛買就買,不買拉倒,你看人家小子有些傻,竄掇著人家開窗,這開窗是隨便開的?萬一要是砸了怎麼辦?你花和尚掏二十萬買下?”這時,人群裡有人大聲的擠兌。
白蔡蔡聽著聲音挺熟,抬眼望去,呵,老熟人黑夾克項叔寶,只是自己和小舅站的遠,他看不到自己這邊。
“我說你個死將軍,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那叫花和尚的回頭瞪了項叔寶一眼。因為項叔寶跟泰瓊同名,一些人就乾脆給項叔寶起個將軍的外號,至於花和尚,其實本名叫梁濤,不過,這人長年光著頭,再加上平日挺好色的,於是就有了花和尚的外號。
就連周勇也有一個周扒皮的外號,一來二者都姓周,再有一回,周勇跟幾個司夥去鄉下鏟地皮,說了句要把地皮扒光,於是就坐實了周扒皮的外號。
“我不傻……”這時,那個抱著石頭的小子也瞪著項叔寶。
那花和尚更樂了,衝著項叔寶道:“這叫多管閒事多吃屁……”說著,那花和尚又對那小青年道:“怎麼樣,我的石頭鋪子就在前面,裡面有切刀,先切個視窗,買東西總要先看貨的,對不對。”
這話明顯著是偷樑換柱,誘導。
那賣石頭的小青年想了想,居然用勁的點點頭。圍觀眾一陣嘆氣,這小青年明顯著就有些弱智。
一邊的小舅有些看不過眼了,擠到那小子身邊:“別切了,你這塊大石本來就難賣,再萬一切壞了,那就更賣不上價了。”
“沒事,我這石頭就是二十萬,它壞不了……”小青年執拗的頂了回來。周勇也鬱悶了,這小子真傻呀。
而白蔡蔡則蹲了下來,用手去摸著地上那塊大石頭,白蔡蔡養石養了有好幾年了,對石頭的瞭解已經到了一定的程度,比如此刻,她摸上石頭,就能大約知道石頭的硬密,品質,而玉石這東西,品質越好,就越可能擁有天然的運勢。
這便有了玉護人,人養玉之說。
而此刻,這塊大石正是一塊擁有天然運勢的翡翠原石,白蔡蔡心裡覺得開窗並沒有壞處,因為一旦出綠,那這塊原石的價還能再漲漲。
這時,那花和尚已經推了一個小推車過來,讓那傻小子把石頭放在小推車上,推到他店門口去切。
周圍的人只能嘆氣,搖搖頭。不過,眾人都想看看開窗的結果,甚至也有人想著,這小子這麼有信心,說不定裡面真有料,便也一窩蜂的都跟了過去。
蔡蔡也拉著自家小舅也混在人群裡跟在後面。
第一百三十三
(看不清)鋪子前此刻圍滿了人。石頭(看不清)上,花和尚已經擺好了切刀衝著那小青年道:“小夥子,來,你自己下手。”
“這花和尚,一肚子花花腸子,連這點都放著,好像生怕出了問題被人賴上似的,我看那
小子,傻不愣登的,他哪知道切啊。”
這時,那項叔寶擠到白蔡蔡和周勇身邊嘀咕了句。
“那你上去幫忙切啊。”周勇擠兌了一句。
“那你幹嘛不上去啊”項叔寶還了句,切,這種物未定主的事情,旁觀的人誰也不會輕易接手的。
項叔寶說著,又衝著蔡蔡拱了拱手,其中上面的手掌,拇指掐著食指指節,這是相士算生辰八字時用得著的一個簡易手法,也是相士界同行打招呼的常用的一個手勢,蔡蔡便同樣回了他一記手勢道:“項叔叔好。”
“咦,你們怎麼認識?”一邊周勇有些奇怪了。
“我們是坐同一列火車來京的。”項叔寶衝著蔡蔡炸了眨眼。相士圈的人一般不會在普通人面前提法術,鬥術的事情,自然不會過多的去提那場綁架事件。
說著,項叔寶又拍了周勇的肩一下:“你小子好命,有這樣的外甥女,沾了她的光,若沒有那一個永樂梅瓶,這會兒你還跟我一樣在練地攤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