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跑去洗手,只那手一伸到自來水下,她就不由的抽了口氣,一抽一抽的疼,攤開手一看,得,上面又佈滿了細細的血絲,每次瘋魔狀態,最容易弄傷手了。好在這幾年她幾乎天天都要練習雕刻,那手不象最開始那麼嫩了,所以也就隱隱有些抽痛,不影響活動。
此時,白蔡蔡坐在飯桌邊,就著湯一碗飯一會兒就下了肚,感覺不夠又去添了點,這吃飯的速度才恢復正常。
“阿姐,你吃飯的樣子,活似被阿媽虐待了幾天沒飯吃一樣。”一邊的毛毛笑嘻嘻的道。
“你小子,居然埋汰阿姐,不三天不打想上房揭瓦了?”白蔡蔡暗暗的衝著他舉著拳頭。
“哼,來啊來啊,誰怪誰?”毛毛這小傢伙還擺出一幅痞痞的樣子招著手,把蔡蔡氣樂了,這小子天天跟在白二哥後面混吃混喝,也把他那股了痞樣學全了。
“毛毛,你這什麼樣子?”一邊的周老師自然不待見,立刻瞪眼看著毛毛,毛毛一看自家阿媽豎眉毛了,得,趕緊縮了縮脖子:“我去洗澡。”說完,滋溜的往衛生間跑,周老師只得跟在後面去幫他放水。
“阿爸,這方石硯怎麼樣?”白蔡蔡樂呵呵的看著毛毛吃癟,吃完飯,收拾好碗筷,又跑到自家阿爸身邊,阿爸此刻正舉著那方石硯,湊到燈下,細細的欣賞。
日光燈的冷光,再加上石硯本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