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各方面似乎並沒有太大問題,可從病人的臉色以及表現來看,這個沒太大問題顯然是說不的,最後院方婉轉的提了轉院的意思,讓白家人將徐師公轉到市裡的醫院去看看。
“不用了,送我回家吧。”徐師公很是虛弱的衝著大家道,他心裡明白,醫院已經沒有辦法了。
白爸看了看自家女兒,白蔡蔡咬著牙想了想,點了點頭,醫院已經完全沒有辦法了,只能從術士的手段上去救,對了,可以請五姨夫項叔寶來看看,他們嶗山的道醫或許有辦法,白蔡蔡想著,便衝著自家阿爸點了點頭。
當天,白爸就為徐師公辦理了出院手序,白蔡蔡陪著徐師公回到他左橫街的那棟舊宅子。
只是一回到舊宅,徐師公整個人就陷入了昏迷的狀態,煞氣越來越濃了,白蔡蔡的玉符一塊一塊的碎掉,白蔡蔡便沒命的刻玉符,然後一塊一塊的堆上去,最後,玉符運勢就同那五黃煞氣展開了拉鋸戰。
看到煞氣終於不再繼續增加下去後,白蔡蔡便立馬給項叔寶打了。
“蔡蔡,想起給我打啊?”自跟周靜結婚,項叔寶的小日子過的很滋潤,辦了一家道醫館,生意也相當不,還特意跑回家鄉那間道觀,招了兩個道徒來京裡幫忙。
“五姨夫,我問你,一個術士天劫該解?你們道醫,有沒有法子冶?”白蔡蔡在裡急急的問,然後把徐師公的情況細說了一下。
“這個不好說,我要看到具體情況,我馬上定票坐飛機,不過,這是天劫,你也要有心裡準備,這是任何一個修行之人最難過的關。”項叔寶想了想道,還不忘給白蔡蔡打預防針。
天劫是修行之人最頭疼的,也是最致命的煞氣。
“好。我。”白蔡蔡點頭。然後放下話筒。立刻感到一陣濃濃的疲倦,為徐師公佈五行玉符陣耗去了她全身的精力。最後她就縮在一邊的沙發上,人很困了,但因為擔心著徐師公,她卻沒有一點睡意,最後只得強迫著閉眼休息,不管說,要先恢復精力再說。
項叔寶來的很快,當天零晨就到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