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大戰起來。
“回想起來,那時候我爹爹的功夫倒也不弱。”說到這裡,劉劍心黯然一嘆,道:“但來人不但武功高強,而且以多勝少,我爹爹怎是敵手?”
他思緒飄忽,似乎又重回當年。
當晚無風無月,天空黑壓壓的,加上瘟疫橫行,四處都有哭聲,襯得天地間一片慘淡。
劉大秀與來人爭執之間,婁大娘提了兩柄長劍,從屋中奔出,丟了一柄長劍給劉大秀,叫道:“說那麼多幹什麼?”
“既然你們抵死不肯交出那重傷之人,那邊怪不得我們了。”來人的為首之人一聲呼嘯,十幾人圍了上來。
劉大秀知道那人若是落在他們手中,必死無疑,自己平日總教導劉劍心要俠義為懷,自己豈能出賣一個身受重傷之人?
當即和婁大娘對望一眼,雙雙撲了上去。
他們二人都是用劍高手,雖不能算是劍仙,但劍法之神奇,比之普通劍仙也不逞多讓。
來人雖多,而且伸手也不弱,任何一人,都是絕頂高手以上,但一照面,便已被劉大秀手起劍落,斬殺兩人。
與人眼見他如此驍勇,知道必定是登峰造極以上的高手,說不定便是那仙武之境。那為首之人乃是一個劍仙,本來並未將劉大秀放在眼中。
試想一個鄉間漢子,就算平日裡違禁練些把式,又能高明到哪裡去?所以一時輕敵,居然損失了兩個門人,不禁大叫一聲,合身撲上。
他乃是人仙高階的劍仙,真氣御劍,頓時將劉大秀手中的長劍攪得粉碎,怒道:“好啊,你居然傷我門下弟子,今日你便算說出那人藏身之處,也是性命難保!”
劉大秀一招失手,知道自己萬萬不是對手,叫道:“娘子,今日咱們恐怕要死在一起了,便用出那“殺仙符”吧!”
“什麼?”婁大娘驚叫一聲,這殺仙符顧名思義,乃是為了殺仙所製作,當年為了某件事,那人才會贈送他們一張,作為保命之用。
但江湖中人,一般來說,又怎會與仙人結下不解之仇?所以這殺仙符,近十年來,竟也沒有用過,此番遭逢大難,劉大秀終於下定決心,要用出來了。
只不過殺仙符一出,雖然能夠將敵人殺卻,但對自己也有莫大的傷害。這符籙不分敵我,乃是範圍攻擊,估摸著是那人考慮到敵人若是眾多,單一的符籙並無大用。
符籙一出,除了製作符籙之人,其他之人都要受到傷害,即使是打出符籙之人,也會有不小的影響。
這一招一出,若是敵人還有人來,劉大秀和婁大娘,將再無反擊之力。
劉劍心縮在地窖之中,對外面之事,幾乎是視而不見,充耳不聞,但那一幕幕劍光刀影,鮮血飛濺的情景,仍舊不住鑽入他腦海之中。
“罷了,罷了,便用殺仙符吧!”婁大娘揮劍斬掉一顆敵人首級,退了兩步,站在劉大秀身邊,伸手從懷中取出一張玉符,打入一道真氣引動,衝著敵人丟了過去。
此時敵人已只剩下**個,見忽然一道玉光飛來,心中不禁一怔,暗道一聲:“這是什麼?”
那為首之人卻見識頗廣,知道這乃是奪命符籙,忽然奮身躍起,將餘下的八位同伴一個個提了起來,放在自己身前。
殺仙符飛出,眾人皆感到天地之間,有一股莫名的氣流流過,忽然間眼前光芒大方,玉符上面雲霧繚繞,浮現出數十柄長劍。
長劍白霧繚繞,恍如仙氣幻化而成,“錚錚”的劍鳴,一聲聲的響起,一股透心涼的寒意,從個人心中升起。
婁大娘乃是打出玉符之人,倒未太過難受,她將劉大秀擋在身後,那劍意也便饒了開去。
“碰!”敵人首領將最後一人擺在自己面前,伸手封了他的穴道。一邊真氣御劍,將飛劍豎在身前,又佈下一道防禦。
但他感覺那劍意之中,殺意凜然,知道自己決計抵擋不住,而這劍意又牢牢鎖定自己,想要逃走,也是力所難及,咬了咬牙,將腰間的玉佩也取了下來,掛在胸口。
那玉佩在他真氣催動之下,緩緩變大,猶如一面盾牌擋在他身前。仔細瞧去,卻見那玉佩之上,正由一絲絲的靈氣,湧入飛劍之中。
這玉佩和劉劍心在醉雲樓所見到的一模一樣,那玉清子身邊帶著的玉佩,便是此等模樣。
葉輕語皺眉道:“這玉佩我似乎聽說過,但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回頭問一問師父便知道是什麼東西了。”
“今日回想起來,我也覺得事情頗為蹊蹺,我父母居住在此,據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