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才會有如此好聞的味兒。”
天空的長車之中,傳出一陣嬌慵的女子笑聲,接著嫵媚的聲音響起:“小丫頭居然還懂花,了不得,了不得。”說至這裡,燉了一頓,又道:“張天師親自出迎,海棠愧不敢當。”
只見長車之上,簾子揚起,一隻雪白的長腿從中伸出,白雪飄飄,這雙腿居然和白雪融為一體,在這冰冷的天地之間,場中之人,無一不是胸腔中忽然升起一股熱火。
雪白的長腿,毫無意思瑕疵,腳上踩著一雙嫣紅的靴子,一朵比靴子還大的海棠,便在腳上顫悠悠的晃著,顯得本就小巧的玉足,更加玲瓏嬌小。
然後一隻手探了出來,十指芊芊,將簾子掀起,眾人正欲瞧一瞧她的廬山真面目,但這隻手一伸出,車簾晃動,紅影一閃,這人已在車上消失,站在先前趕車的年輕人身旁。
眾人猶自不覺,仰頭看著長車,狀極可笑。
劉劍心握著葉輕語的手,不禁緊了一緊,只見這女子眉目如畫,全身沒有絲毫煙火氣,大紅的衣服,只將臀部和胸部圍住,赤露著修長的長腿,如玉的肩頭,不堪一握的纖腰。
這女子且不論樣貌如何,單是其衣著風姿,便足以讓人終生難忘,一見傾心。更何況她相貌嫵媚,天生帶著一股軟綿綿的嬌慵,嘴角的笑容如鉤,能輕易鉤了任何人的靈魂!
葉輕語也不禁用力握住劉劍心的手,似乎生怕他難抵誘惑,忽然離他而去。
女子能生的如海棠這般,一生足矣!
此時此刻,葉輕語心中居然升起了這個念頭。
劉劍心被她一握,頓時驚醒過來,忽然附耳笑道:“語兒若是如此打扮,只怕比她要勝出一籌半籌。”
葉輕語不禁一笑,但想著自己若是衣著如此之少,不知道劍哥哥能否抵擋誘惑?想到這裡,臉孔不禁紅了,紅得嬌豔,便如漫天盛開飄落的海棠!
海棠花飄灑,起起伏伏,竟不落地,此時已從豔紅,全部轉為了粉紅。
白色的天地之間,一朵朵粉紅的花兒,雪中起舞,圍繞著海棠旋轉不休,忽然海棠花一片片的落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之上,轉眼之間,便如衣服一般,將她裹了起來。
張正言皺了皺眉,輕咳一聲,頓時猶如一聲炸雷在眾人耳中響起,大家“啊”的一聲,回過神來,見到海棠的模樣不禁又是一陣發怔,但畢竟也都是修道有成之人,此時一聲守住心神。
海棠伸展四肢,在冰天雪地之間,嬌慵的伸個懶腰,眼梢眉角似乎看了劉劍心一眼,忽然道:“方才我花仙谷的三個花仙,不知張天師能否歸還?”
張正常大聲道:“殺人者償命,不知我們被殺的六人,你們能否讓他們復活?”
海棠掃了他一眼,搖頭道:“人死不能復生,即便花仙也無法做到,不過既然已經被你們打死一個,總也算是有了抵償,剩餘兩位,難道你們也要殺了?”她聲音輕柔,說起這打打殺殺之事,便如普通姑娘與閨蜜討論妝容一般。
張正常怒道:“你們一人,便能抵得六人性命麼?嘿嘿,總之你們來意不善,不如便就此較量一番,也好教你得知,咱們上清宮,也不是人人都能欺上頭來的,便是四方天地也不成!”
海棠輕輕一嘆,道:“公子說話太也激動,咱們若是來打架的,我怎會孤身前來?”
張正言將弟弟拉退,抱拳道:“在下張正言。”
海棠笑道:“我知道你便是張天師了,不知那三人,還是不還?”
張正言冷冷一笑,道:“還了該如何?不還又該如何?”
海棠咯咯嬌笑一聲,道:“我西天花仙谷之中的花仙,便是死在外面,也必定要將屍體帶回去,這是我們的規矩,所以並無意冒犯上清宮。至於今日圍攻上清宮,卻是另一樁事,咱們一件件解決,清楚明瞭。”
張正言打個哈哈,冷笑道:“但在我看來,卻分明便是一件事。你花仙谷莫名其妙,忽然出手,殺了我上清宮之人,若非劉公子和葉姑娘發現的早,只怕此時咱們還身在夢中,叫你們得手了!如今擒住了你們谷中之人,你們卻來要人,這豈非笑話奇談?”
海棠臉上笑容忽然一滯,冷笑道:“這麼說來,天師是不交人了?”
張正言冷冷一笑,大聲道:“上清宮各門弟子聽令,今日花仙谷來犯,咱們該當如何?”
這句話問出,那龍虎道人當先大聲道:“誓死護教,殺退來敵!”
“誓死護教,殺退來敵!”
一聲聲高昂的叫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