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門就曾出現過一位九勁合一的高手,他確實到了神通領域。”
四人都是站在人類巔峰的強者,談起來就停不住,那陸雲祥道:“傳說之中,到了神通境就能擁有諸多神通,比如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身如意通。華先生,你認為這是真的嗎?”
華布衣思索片刻,道:“宇宙奇妙,一切皆有可能,我輩當勇猛精進才是。”
眾人深以為然,紛紛點頭。
四人似乎忘記了張均,一談就是小半天。最後華布衣道:“我三月來一次,幾位,告辭。”他也不和張均打招呼,直接就出了殿門,和張五一同下山了。
大殿中,張均面對三大武林高手,心中有些發毛,他乾笑一聲,恭敬地作揖道:“三位前輩,有勞你們了。”
哪知三人根本不睬他,柳真如道:“華先生三月回來一次,不如咱們輪流傳授,每人傳授三個月?”
其餘兩人同意,於是柳真如留下,另外兩人離開。就這樣,孤寂的大殿之中,只有張均和一個武功高到出奇的漂亮女人,開始了習武。
第一天,柳真如讓張均抱著斧頭去山中砍木樁,要求木樁直徑在十公分左右,長一米左右,橫截面還要平整。這無疑是份苦差,他足足砍了五天,才湊足九九八十一根木樁。
不過,由於斧頭並不如何鋒利,他砍出的橫截面極不平整,凹凸不平,甚至有尖刺在上面。很快,他就喝到了自己釀造的苦酒。
第六天,柳真如命張均按照特定的順序和距離,將八十一根木樁栽到地下,地面上露出半米。接下來,張均就要按照柳真如傳授的呼吸法門,依次走過八十一根木樁。
第一次從一頭走到另一頭,他摔下來六次,砸得鼻青臉腫。更要命的是,木樁上面有的地方非常尖銳,在他身上紮了不少血口子。
好在張均能夠透過內視觀察自我,調整呼吸,所以上手很快,三天之後就已經能夠順暢行走了,沒再摔下過一次。
柳真如馬上又安排下難題,她讓張均每走一步,口中都要吐出一個複雜古怪的音節。說來也怪,每當說出音節的時候,他就感覺體內執行的血氣一滯,動作也就跟著一緩,十有**要摔倒在地。
就這樣,張均每天要在樁上來回走上千次,透過內視,他一次次克服音節帶來的干擾,走得越來越順。同時他驚奇地發現,隨著走樁的速度越來越快,他體內氣血的運氣越來越有規律。
八十一個樁子,從上樁開始,他要走九九八十一步。每一步的動作都不同,吐出的音節也不同,自然也伴隨著不同的氣血執行方式。
單單走樁,張均一走就是半個月,在一次次的內視調整之後,他走樁時的氣血變得異常規律。他透過感覺這種極有規律的氣血,漸漸就摸到了氣血搬運的門檻,即透過動作和呼吸等調整氣血的執行。
除了走樁之外,張均每天晚上依然要站混元樁,繼續感受氣血執行。同時,柳真如還會拿出一種青色的藥膏,每天晚上幫張均塗抹按摩,夜夜如此,從未間斷。
每當此時,他就會感覺周身無比舒服,一天的疲勞也消失殆盡,很快就能沉沉睡去
下山
每當張均沉沉入睡之時,柳真如便靜靜在一旁看著他,眼神裡有複雜的情緒。她心中暗道:“我當年練乘龍步時,用了三年時間才讓氣血執行不受音節干擾,這小子卻只用了十幾天,真是個妖孽。”
她又想:“就是我那天資縱橫的師哥,也遠遠比不上他。”
想到師哥,她眼中流露出一抹憂傷,喃喃道:“師哥,你到底在哪裡?你若還在世,怎麼不來看我一眼?”
就在張均山中苦練的時候,東海市徐博居住的別墅裡,林嫻的堂弟林健正愜意地飲著紅酒,對一臉鬱結的徐博道:“我說徐大少,你真夠衰的,連一個窮小子都對付不了。”
徐博那天被張均抽了巴掌,還一下子交出兩億,這讓他又痛又恨,此時聽林健嘲笑他,怒道:“去你。媽的!你當他真是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
林健不以為然地道:“林嫻那天說,這小子是什麼華布衣的弟子,還認識東海市長。呵呵,你覺得不可能嗎?先不說華布衣是何方神聖,東海市長怎麼會認識這種小人物?”
徐博看著林健,突然心中一動,說:“林健,這可是你們林家的事,怎麼反而讓我插手?”
林健撇撇嘴:“如果我出手,分分鐘就能把那小子滅掉。”
徐博心中冷笑,嘴裡道:“我看你是吹牛,你要是能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