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我大夏無人嗎?我們不能坐視不理啊!成就道尊,一生只有一次機會,一旦失敗,日後想要補回就難了!我們要做些什麼,我們要救南海王!”一位熱血諸侯狂吼,然而身邊回應者寥寥。
“忠勇侯!你以為我們不想嗎?南海王一路帶領我們建功立業,掃蕩魔族,我們心中佩服他,感激他。然而你看到沒有?那些是什麼人?他們是天子!天師!你再看夏皇,他是不是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
“夏皇為什麼不救南海王?”忠勇侯沉聲問,“他可是我們大夏的皇!”
“因為超級勢力,可不止我們大夏一個。除了陰山王之外,那五個勢力你應該能看出端倪嗎?那個騎龍的,明顯來自南海龍宮,是龍族的一位天驕!那少女,周身星光繚繞,是天辰王朝的人傑!那騎白鹿的青年,很可能來自神秘的白鹿洞!至於那黑衣青年,十有**就是冰雪荒原之上的,荒原之主的傳人!”
“這些勢力,每一個都不弱於大夏。而且,它們不似大夏內部有著憂患,更加的團結。正因如此,夏皇才會選擇不出手,這也是無奈。”那諸侯嘆了口氣。
新來的四位各方天驕,就那樣施施然地走進了張均的地盤,同時出手攻向那昊天上帝的少年。頓時,他們也都被張均度劫的天意籠罩,成為了度劫的參與者。一旦度劫成功,他們都將分走張均的果位!
陰山王眸光在新來的四人身上轉了一圈,道:“我說幾位,既然一起來搶果位,我想就沒必要爭奪了吧?咱們各憑運氣,哪個分得最多,聽天由命好了。”
那紫發騎龍少年傲然道:“我必是分得最多的那個!”
“胡吹大氣。”那少女白了他一眼,“笑到最後的那個,才是贏家,懂嗎?”
騎白鹿的青年微微一笑:“沒錯,笑到最後的,才算真笑。”
黑衣青年則撇了撇嘴,似乎不屑於跟在場的人說話。
五個人自顧在說話,沒人看張均一眼,似乎都將他當成了空氣。張均氣炸了肺,這些人真是無恥到了極點,奪他果位也就罷了,而且還那樣的貪婪,居然一來就是五個!
怒氣一上來,隨即便被他壓下去,他反而笑著向眾人拱手:“四位兄臺,這位美人,有禮了!”
少女扭頭看了張均一眼,“咯咯”笑了起來:“你這人真有意思,不知道我們要奪走你辛苦修來的果位嗎?”她伸出纖纖玉手,指了指外面,“時空被封鎖了呢。你的護道人便是再厲害,也不可能打破它。即使是打破了,裡面的時間與外界也不一致,照樣來不及救你。”
“所以我已經認命了。”張均聳聳肩,“不過既然大家是一起度劫的,是不是要一起合作呢?”
“與你合作?你腦袋壞了嗎?”那騎龍少年笑了,像看白痴一樣看著張均,“你這次鐵定是成不了唯一道尊的,最多成個三品四品。而我們就不同的,道尊果位疊加之後,有機會衝擊一品,甚至唯一。到時候,還會留下你嗎?一拳便打殺了!”
白鹿青年笑道:“何必這麼殺氣騰騰呢?說起來,他也真厲害,居然連戰神話五帝,最終才走到這一步。而且你們看這局棋沒有,我們只怕都無法度過,而他卻似乎很熟悉的樣子,真是有大機緣啊。要我說,這次他的果位,給他個唯一道尊的果位都顯不夠。”
“難道還期望那傳說中,只有昊天上帝才有過的‘無上道尊’果位嗎?”少女不以為然,“無上果位何其之難,奪下無上果位,就等於拿到了衝向至強大羅的通行證,古往今來有幾人能做到呢?”
“然而他得到太上法則,又連戰五帝,我看還是有機會的,起碼有兩三成。”白鹿青年道,“來的時候,師尊曾言,我們若能奪下此子果位,就等若奪下了他的驚天氣運,日後將受益無窮。”
“你們太高看他了,他若真那樣厲害,也不會被我們奪走果位,而毫無辦法了。”黑衣青年終於說話了,聲音冷酷乾澀,猶如金鐵摩擦的聲音。
陰山王“哈哈”一笑,道:“好!他越強,就對我們越有利!好了,不必多說,我們還是辦正事要緊。”
他們在談笑的時候,張均緩緩地低下了頭,他是人皇,是昊天上帝傳人,是中央聯邦的保護神,是南海王,得到了三清道統的青睞,受佛陀舍利的育化,有大志,有大仁,有大毅力。
然而,他卻無法受辱,甚至他聽到了昊天寶座在轟鳴。他抬起臉,臉上的笑意不見了,眸中有一絲冷酷之色,瞧得說話的幾人心頭都是一凜。他們從不敢小瞧張均,之所以如此這般,無非是想給張均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