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知的女皇陛下臉上若掛上此類笑容的時候,往往是在算計著什麼人。
但願算計的不是我啊,眼鏡男謹小慎微的落了座。
他屁股剛坐下,奧蘭就端著個托盤走進了辦公室。托盤上有給他的一杯咖啡,此外還有一張面額100的盧布紙幣和英國、法國鑄造的金幣。
約翰勞接過咖啡,眼睛瞥了下錢幣,弄不懂女皇陛下的意思。
“今天的天氣很好,我們難得有個不被打擾的下午。”女皇陛下開口說道,“約翰勞,我不知道你對於目前的帝國皇家銀行黃金儲備是怎麼看待的?我們發行的盧布是否過多了?”
約翰勞聽到這仿若天籟的聲音,立刻像打了雞血般的站了起來。要知道對於帝國發行紙幣的問題,他已經上書過多次了,原本的一比一金本位制變成現在的一比三,令他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可女皇陛下每次都避而不談,對於他的上書,答覆總是:以後再說,我會跟你解釋清楚的。
而今看來就是女皇陛下願意敞開和他談論此事的時機了他絕對要把握機會,不能讓帝國的金融業再在歪曲的危險軌道上航行下去。
“陛下”他大聲的開口說道,“您擴容盧布的行為是在冒險雖然目前人們不會都到銀行兌換金幣,但是,國家的信用未必永遠都是堅挺的,當出現戰爭或者災害的時候,人們會瘋狂的去銀行擠兌,而盧布會貶值那時候不是皇家銀行倒閉的問題了,而是帝國金融的崩潰”
琳娜聞言,呵呵呵的大笑起來,笑的四眼男一頭霧水,女皇陛下是在高興?還是在嘲笑他?他扶了扶眼鏡腿,以資深銀行家的姿態直挺挺的站在女皇辦公桌前,盡力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