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律也明文規定禁止鴉片貿易,但是我要說帝國的法律也僅僅是英國本土的法律,我們不應當禁止海外商人有利可圖的交易行為。
我無法得知我的計劃是否可行,但我想我們必須去做這類的嘗試。是他們先拒絕我大英帝國的有益商品進入,逼迫我們不得不用這類有害的東西敲開他們的大門。
陛下,請收起您的憐憫和道德,在帝國利益面前,我們大英帝國的紳士應以比美洲土族人更野蠻的態度迎接挑戰。”
連騎了兩個星期的馬,奧蘭多感覺自己的大腿都要木掉了。他在宮廷侍從的攙扶下,艱難的從馬背上下來,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間更換下男裝。
在倫敦,他整個人都自由極了他可以身穿舒適的男裝,可以抽著雪茄喝著紅酒,重點是還能開口說話。
然而他的靈魂卻被無情的捆綁住、不得解脫。
他整夜整夜的做夢,每每都能夢到他的人魚公主。在夢裡,她擁有著金燦燦的長髮和寬大的魚尾巴,遊弋在波光粼粼的湖水中,美的令人窒息。
他和她擁抱、親吻、糾纏在一起,可是他卻總是得不到她該死的那條寬大的魚尾巴
清晨醒來的奧蘭多沮喪之極見鬼的,夢裡的她怎麼就沒有兩條腿呢?
於是,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交代好倫敦的事務,他啟程匆忙的趕回了聖彼得堡。
冬宮,還是他離開時的老樣子。其實從頭至尾他也不過僅僅離開了兩個多月,可對他而言卻彷彿兩年那麼漫長。
奧蘭多穿著寬大的宮裙,披散著鉑金色的長髮,他已然又恢復成了首席侍女奧蘭夫人。時值晚上十一點,凱特和一干侍女們已經全回去休息了,但女皇寢室內的燭光從門縫下隱隱透出來,女皇陛下似乎還在辦公中。
他推開房門,只見燭火盈盈的屋內暖氣襲人,女皇陛下身穿半透明的睡袍歪在靠背椅上已經睡著了。她右手無力的垂掛在椅側,手上還攥著羽毛筆,另一側的地毯上散落著兩三分檔案,而她面前處理好和未處理的檔案堆簡直能將人淹沒
我可憐的人魚公主殿下,奧蘭走過去將地上的檔案撿起來,放在桌上,接著輕輕抱起了她。
琳娜被驚動了,迷迷糊糊的半睜開眼。
“奧蘭?”
“我回來了。”奧蘭大膽的湊到她耳邊低語。
於是琳娜便放心的沉入了夢鄉。
他將她抱到床上,脫去她的鞋子為她輕輕蓋上被子。屋內的壁爐雖然燒的正旺,但坐在椅子上睡著了第二天會腰痠背痛的。天知道他不在的時候,她是如何照顧自己的?凱特她們也真是,女皇陛下讓她們去休息,她們連反對的意見都不敢提。
他坐在床邊,望著燭光下甜睡的少女。她奶白色的肌膚在光線的照射下變得微微泛出金黃,陽光般燦爛的金髮柔軟蓬鬆如同上好的輕薄蠶絲。她那雙灰藍色的美麗眼睛現在正緊閉著,濃密的睫毛隨著呼吸微微顫動,搔動著奧蘭的心臟。
闊別幾日,他便如此眷戀的勾畫她的模樣,欲罷不能的感覺令他徹底瘋狂。
奧蘭不由也躺下身,大膽放肆的湊近他的公主,他蜷縮起手腳,與側睡的甜美公主以同樣的姿勢面對面的靠攏。
她躺在被褥中沉睡,而他則躺在被子上面。鉑金色的長髮纏繞在枕頭上,與她的捲髮交叉重疊。他能感覺到她的呼吸,溫暖而令人陶醉;他能觸碰到她的手,柔軟溫潤;他的桃花眼順著她在被子下面起伏的腿部輪廓流連忘返,晶瑩水亮的眼眸中滿是眷戀。
她身上的芬芳,如同最頂級的*藥,總是能令他陷入無窮無盡的慾望。
他躺在她身側,緩緩閉上眼睛,讓她的味道和呼吸將自己籠罩。多麼神奇的感覺若是能永遠睡在她身畔,他寧願付出任何代價
他豐潤的嘴唇貼上她的粉紅色嘴唇,緩緩的,輕輕的,誘惑性的撬開她的貝齒。那熟悉的甜美在他的唇齒間傳遞,將他的心火撩撥的愈發旺盛。
他總是如此縱容自己,隨後再痛苦的熄滅自己的慾望,往返折騰樂此不疲。
他的身體已經誠實的反應了他的內心,而今天顯然不是個合適的機會。奧蘭懊喪的結束短暫的吻,起身坐到辦公桌旁,開始為她整齊檔案。
他的人魚公主殿下,他怎麼能停止他的愛意呢?她與普羅旺斯的庸脂俗粉們宛如出自不同的世界
她擁有世界上最令他心動的容顏,卻絲毫不在意外表的華美。她總是抱怨宮裙太繁雜,脂粉的味道太大,她的心寬廣的容納不下那些令普通女人瘋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