傘上來行禮:“小人梁青城見過夏寧侯爺!”
“大弟起來吧!”她這一聲是隨著梁玉叫的,梁青城只有十四歲,長得很英挺,臉形有六分梁玉的樣子。梁思刮聽他這般稱呼,呵呵一笑道:“侯爺上次過蘇州行色匆匆,沒能光臨寒舍,老朽深覺遺憾,今次特意讓人留意了侯爺的行程,希望侯爺莫怪,還望侯爺能屈尊光臨寒舍,我梁家掃榻以待。”
許清想想,關於梁玉的事,是應該給人家一個說法了,他點點頭對梁思刮說道:“梁東家莫要客氣,這樣吧,我先安排手下的護衛自己去驛館住宿,這就跟梁東家回貴府,有勞梁東家了。(看小說就到葉子?悠~悠。)”
“侯爺不必勞煩了,寒家能安置得下您那些護衛,就讓他們跟隨侯爺同去寒家住一夜吧!”
“不了,他們人多,您老身體不好,不好讓他們去過多打擾。”許清說完跳回船去,讓李光男帶人去驛館,再讓荊六郎去置辦一些禮物。這才跳回梁思刮的船上,!起往梁家駛去。
因為下雨梁家的院落更顯得寧靜,而雨簷下四處點亮的紅燈籠,卻在這份寧靜中滲入了幾分喜氣。許清進入客廳不久,梁玉的母親帶著她二弟出來問安,她那溫婉嫻雅的性情,無形中給梁家增添了一種祥和的感黨
廳外雨聲點點滴滴,廳內和暖融融,酒已暖,菜正香,並清三人圍坐在餐桌前,欣然舉杯。
“侯爺一路南來,頂著寒風巡視,著實辛苦了,老朽敬侯爺一杯!”
“別,梁東家還是少喝點吧,我聽小玉說您的身體不宜多飲酒。”許清止住又要舉杯的梁思刮,自己動筷之前先給他夾子些菜,以示自己晚輩的身份。
梁思刮欣慰地說道:“侯爺既然這麼說,那就由犬子多敬侯爺幾杯吧!青城!”
許清擺擺手制止起身的梁青城,和聲問道:“我聽說大弟已經開始接手家裡的生意,而且做得很出色,梁東家倒是可以安心靜養了。”
“就他?還是歷練幾年再說吧,若將來能有他姐一半能力,我也就知足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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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青城在許清面前顯得有些拘謹,再被自己父親這麼一貶,更顯得有些窘迫,為了給他解圍,許清轉移話題道:“梁東家,上次我讓小玉安排工匠去船廠研製水力仿車的事,如今可有進展?”
“目前還沒什麼進展,關鍵是仿車沒什麼突破,不過有個叫安喜的工匠提出了一種新的方法,現在正十來個人一起合計著,估計要過些時日才有眉目。(看小說就到葉子?悠~悠。)”
話題談開之後,最終還是繞回到了梁玉身上,許清放下筷子,起身給梁思刮行禮,正式向他提親,雖然有沒來得及請媒人,但許清讓荊六郎去準備的禮物,都是按當初去晏家下聘時的標準置辦的。以雙方的身份,許清再親自上門來提親,這也算是比較隆重的了。
即使如此,開口時許清還是很不好意思,畢竟梁玉不是正妻,梁思刮哪裡敢受他的禮,趕緊起身道:“侯爺且莫如此,以後玉兒就交給侯爺了,老朽只望侯爺能好好待她。”
到這時候,梁思刮也算知足了,就算不提樑玉對許清的感情,光就梁家的利益而言,早已經與許清分割不開,有許清在,梁家就有了遮風擋雨的地方,當初許還是個七品散官時,梁玉環有可能做正妻,但如今就算許清沒有和晏家訂親,梁思刮也不敢想作此奢想了。
達成此事,許清也總算了卻了樁心事,就著廳外的雨聲,三人又細談許久才散去宴席。
第二天一早,三人同船趕往潤州,昨夜的雨,下了一整夜,溼透了整個江南,直到清晨才放晴,下午許清他們船到潤州時,受到了最隆重的接待,新遷為知州的韋靈運顯得精神煥發,竟請來鑼鼓隊等在河邊,船廠股東也人人到齊,把場面弄得熱火朝夭,許清在船上看到這架勢,也只能在心裡感嘆,只在身在江南地面,自己帶著這一大群護衛,想不讓這些股東知道行程基本不可能。
“下官恭迎夏寧侯爺!”韋靈運一臉帶笑,許下船一靠岸,就朗聲揖禮拜迎。
“韋大人這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瞧著你這狀態,前些天我過潤州不入到是對極了!”許清心裡也很高興,來到潤州,不覺間竟有種回家的感覺。
韋靈運一聽,執禮更恭,輕聲答道:“下官這全是託侯爺你的福!”
當著眾人的面,韋靈運也只是點到為止,他這知州的位子是怎麼來的已無須多言,其實許清也是考慮到龍門船廠,才出手扶他上位的,韋靈運與自己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