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過也!”許清說完又起來團團拱手答謝。
“子澄不必介懷,若換是我,未必這麼輕晚放過張元這個狗賊。”說起這餘靖又有些激動,眾人也紛紛頷首表示認同。
“你的問題今後老夫自會料理你,如今朝中局勢已明顯分成兩派,僵持不下,首先你們這個時間要潔身自好,謹言慎行,莫讓別人抓住什麼漏洞,在對方也沒露出破綻之前,一是陛下能下定決心,二是藉助外力才能打破這份僵持,今晚就請彥國寫好書信將朝中情形告知稚圭、希文他們。看看他們可有何辦法,再這麼僵持下去,朝中人心難安,百事推延,政務荒廢,非朝廷之福啊!”
晏殊說的彥國是就是富弼的字,富弼當年先是與范仲淹交好,後由范仲淹推薦給晏殊的。晏殊的交待富弼自是滿口答應下來。
“夏竦此人極為陰狠,行事從來不擇手段,如今儼然成了賈昌朝一黨撐旗之人,留他在樞密使一職上,終究讓人心中難安。”
“然我等堂堂正正,其未有把柄可抓,我們還能憑空捏造罪證不成?”
許清出晏家之時,不禁在心裡感嘆,君子就是君子,一群人商量了半天,跟本商量不出什麼結果來,更別提想出什麼陰謀詭計了,許清估計就是想出來他們也不肖為之。
除了給范仲淹他們去信,增加聲勢之外,這幫人想的依然是據理力爭,以理服人,都這時候了,能爭出個什麼來?
許清心裡有些沮喪,這群人用來治理地方的話,絕對個個是好官,勤政愛民。然而身處朝堂之上,處處充滿陷阱危機,難怪歷史上,慶曆新政不到一年便告失敗。
大宋三百年,從來沒有一個時期象仁宗朝這樣,群星璀璨,英才輩出,上天彷彿有意把大宋的人才都集中到了仁宗朝來,晏殊、歐陽修、范仲淹、韓琦、富弼、包丞、狄青、杜衍、種世衡、曾公亮等等,此刻要許清羅列的話,他還能羅列出一串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