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研究過才有發言權嘛,這可是máo主席教導我們的。這次本來沒打算帶xiǎo顏來,但這丫頭是個閒不住的心跳上車的速度可比許清快多了,剛說她一句,那雙眼睛就開始忽閃忽閃的,似乎馬上就要宣佈今日東京有雨。
趕車的還是二柱,據說從二柱十四歲開始,便是許家當之無愧的首席駕駛員,至今已經有將近五年的駕齡。因為有許清父親的“醉駕”事故在前,後來乘車的又多是許清那病弱的母親,所以十四歲雖然正處在衝動的年齡,但二柱卻很幸運的沒有發展成飛車黨;當然就驢提供的這種動力,也斷絕了二柱成為飛車黨的可能。
隨著二柱那huā樣百出的鞭驢一路歡快,頭搖了起來,尾巴甩了起來,彷彿是伴著歡快的馬塞曲在走舞步一般。很快,又到了那日停車的地方。方大爺家的院子前,牽牛huā依舊靜靜地開放,不帶一絲煙火氣息;聽到響動,還有xiǎo顏歡聲呼喊,方大爺的兩的xiǎo孩子很快從房裡跑了出來,許清記得其中一個叫這個xiǎo村裡由於沒有什麼大戶人家,所以村裡也沒有sī塾,村上的一點的就在村裡幫著看家,稍大一點便要隨父母下地幹活了。
這可都是祖國的huā朵呀,許清感嘆著。
xiǎo單倆個跟熟了,每次見到xiǎo顏出現就特別的高興,今天就更加高興了,因為出城前許安讓她去買了兩個糖人兒帶來,現在xiǎo顏就一手拿著一個糖人兒,在那裡逗著兩xiǎo孩子。
別鬧了,咱還要下地去呢。”許清看不過去顏瞪了一眼。
xiǎo顏對許清的白眼早已免疫,不過還是很快把糖人給了兩個然後讓xiǎo單他們在前面帶路。
上次來過的那個草坡今天可真是熱鬧,男nv老少十幾個人在那裡熱火朝天地開著荒。只是效果嘛確實是不敢恭維,只見兩個後生在後面扶著犁,方大爺一個人在前面牽著牛。除此之外,其他人都是拿著鋤頭在翻地,這還是其次的,許清一看那把犁就不得不直搖頭,只見那把犁粗大得一人都難以扛起,結構看上去還tǐng複雜。犁面基本是與地面平行的,直讓許清看得無語。而他們使用的鋤頭也太輕,要是在鬆軟的水田裡使用還行,但要翻動這種旱地、特別是新開的荒地,那跟本就是事倍工半。
科技是第一生產力這話可真沒錯。許清在心裡默唸了一下。昨晚他也估計到了,開荒進度慢可能是生產工具的問題,但卻沒料到看似繁榮的北宋,農業生產工具還這麼落後,這倒大大出乎許清的意料之外。以前似在歷史書上看到,說是到了宋朝不管是社會、經濟還是科技都是前所未有繁榮,是最富裕的一個王朝,很多發明比如火yào、活字印刷什麼的都是宋代發明的;有個叫沈括的好象還寫了一本類似於百科全書的《夢溪筆談》,可眼前看到的這都什麼啊,就這種工具,難怪開不出荒來,許清真想默哀一下。
前世許清xiǎo時候也是長在農村,對於那時所用的犁知道得很清楚,結構非常簡單,一根犁身與地面形成大概一百二十度角,犁身上部連著一根向前的犁轅,還有一根連結犁身與犁轅的犁合,犁合用來調節入土的深淺,三體形成一個倒三角;整重不會超過三十斤。一個人便可以較輕鬆的
想喝水看來還得自己先挖井才行啊,本來許大少爺的理想是象人家一樣,整天偎紅依翠,笙歌沌酒,現在卻要來nòng犁耙,沒辦法,為了自己在大宋的第一份事業,只好勉為其難了。
和方大爺他們打了一聲招呼,本來還想發表了一段熱情洋溢講話,以鼓勵大家在接下來的工作中再接再厲,再創新高,話到嘴邊許清確發現心裡堵得慌。還是趕緊回去nòng犁吧,做人還是務實一點好!
這一天,許大少爺就像二十一世紀公廁裡的專用語一樣:來匆匆、去也匆匆。
“少爺,幹嘛這麼急回去?顏在路上問道。
“回去挖井。”
“挖井榦嘛,現在家裡那口井不是夠用了嘛?”
“家裡火上房了,你說夠不夠?”
“咯咯咯,少爺又騙人!”
剛回到家許安又象掐準點了的鬧鐘一樣,準時地迎出了大這可夠敬業的,如果評星級的,許安這種服務態度準能評五星。許清這回沒跟他客氣,直接就讓他去找個木匠來,許安見自家少爺有點風風火火的樣子,還以為出了什麼事。許清只好耐著xìng子跟他解釋一翻,正在這當口,如影隨形跟在身後的xiǎo顏冒出了一句:“還好,家裡火沒上房!”說完還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