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藏起來。”
“……”
黃昏來臨,倦鳥歸巢,又到回家的時候了顏今天很乖,主動背起了畫板來,許清覺得這麼xiǎo的畫板應該不會影響xiǎo丫頭的發育,就由著她背了。路過秦香樓的時候,樓上的姑娘們還是水袖輕舒,媚眼柳腰輕擺迎風yù折;惹得許大少爺那叫一個chūn心萌動!恨不得自身能馬上變成丘位元的xiǎo神箭,直接shè樓上姑娘的許清回頭看看xiǎo顏的懷中,別誤會,那裡只是有xiǎo丫頭深深藏著的一百文錢;看完xiǎo顏懷中那點錢,再看看樓上姑娘們熱情的秋bō,許清就有跳到汴河裡遊一圈的衝動。
“少爺,你怎麼了?顏看到許清滿臉憂鬱,於是關心的問道。
“少爺我很久沒吃魚了,想下河mō條魚回去吃。”
“不用的,我們有錢啊,可以去買。顏得意地拍了拍裡面傳來了銅錢的響聲。
“少爺我想吃的那種魚比較貴,咱們買不起。”
“哦!那少爺你想吃的是什麼魚?”
“美人魚!”
“美人魚是什麼魚?”
“……”
許清和xiǎo顏回到家的時候,二柱也剛好回來了。一看到二柱,許清便忍不住想要壞笑幾聲,只見他kù腳一個高一個低,衣袖上也粘滿泥巴和汗漬,從二柱外表的情形來看,他是嚴格依照許清的指示,圓滿完成任務。果然,看到了許清和二柱便興奮地迎了上來大聲說道:“少爺,您做的新犁太好用了,剛開始我們還用不慣,但後來用慣了,一個人比原來三個人還快得多呢,而且牛也沒那麼累,方大爺說有了少爺您做的這種新犁,省事多了,明天最多再幹半天就能把活幹完,方大爺讓我代表大家謝謝您……”
“停!別代表了,我最恨人家代表來代表去,最後把大夥都代表沒了。還有,記住!那犁不是我做的,是你做的,至少鐵犁頭是你做,而且你別忘了,它叫柱子犁!”許清見他說個沒完,急忙讓他打住。然後佯踢了他一腳,讓他趕緊滾去洗澡,以免影響了東京市容。
二柱還是一付憨厚樣子,撓了撓頭頂,任由許清踢了一腳,呵呵地笑著。這時藍嬸迎了出來,先是和許清打了個招呼,然後一臉慈愛的笑著拍了拍二柱的後腦勺說道:“瞧你這孩子,怎麼跟沒長大似的,瞧你骯的,還不趕緊回去洗洗。”
也許,在母親眼中,孩子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吧,如果孩子是魚,母親是應該就是那寬闊的大海,無論魚怎麼遊,遊得有多麼的遠,也永遠無法游出母親的心靈之外。
許清看著藍嬸母子溫馨的場面,想到自己前世的家人,默然無語。過了一會兒,許清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只見xiǎo顏看著藍嬸她們也有點出神,許清心裡不禁感覺一陣柔軟,差點忘了顏也是個連自己父母是誰都不知道的xiǎo可憐。也許她跟本就不清楚什麼是父愛和母愛,所以平時總是自得其樂,也許她什麼都明白,只是儘量不讓自己去想這些東西。許清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睜開眼第一個看到便是當時xiǎo丫頭守在滿臉是淚,雙眼都哭紅了,還不自覺幫許清掖著被角,看到許清醒來的剎那,臉上浮起的那種愕然、驚喜,還有那種瞬間笑中帶淚的模樣,讓許清至今記憶深刻。這樣一個xiǎo姑娘,不管身世多麼的孤苦,卻始終自內而外的流lù出一種樂觀向上的這是多麼難得一種品質,相比之下,自己又有什麼值得自憐的呢?想到這,許清微笑地看伸出手姑娘的頭髮。一切盡在不言中。
晚飯過後,又到了無聊的晚上,古人這種吃完晚飯便早早上睡覺的規律,讓許清實在無法習慣,但目前又無可奈何,有心出去逛一逛,又苦於囊中羞澀,只好老老實實回書房挑燈夜戰去了。不知道過了多久顏提一壺茶進來了,大概是怕影響了許清,躡手躡腳的,感覺就象蘭若寺裡的聶許清忍不住抬起頭來瞪了她一眼,說道:“大半夜的,走路帶點聲響,下次再這樣子,打爛你的xiǎo屁股。”
“人家只是影響了少爺看書嘛顏笑得一臉陽光燦爛。
“平時你這個時候不是睡了嗎?今晚怎麼回事?”許清有點好奇地問道。
“才沒有呢,人家一般這個時候都還在繡
“你也會刺繡,藍嬸教你的?”
“才不是呢,藍嬸繡得不好,人家是跟秋分姐學的,少爺,我給你繡個荷包好不好?”
“我一個大男人,要那東西幹嘛?”
“可是人家都戴啊,象今天一樣,可以拿來裝錢嘛。”
“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