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只是……這傢伙畢竟救過自己,要是真跌得太慘的話那怎麼辦?晏大xiǎo姐一個人坐在那裡竟呆住了,一時心思複雜得自己也說不清楚,真個是剪不斷,理還直到xiǎo顏跟秋月回來後,才讓她回過神來顏聽說少爺竟丟下自己一個人走了嘴兒噘得老高,一雙大眼睛也開始撲閃撲閃起來,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少爺竟然丟下xiǎo顏不理了?晏楠看她一付就要哭出來的委屈樣兒,連忙摟過xiǎo丫頭的腦袋安慰說道:“你家少爺他只是突然有急事,很重要很重要的急事,才不得不先走的,他走的時候還一再叮囑我,要我照顧好你呢顏乖,別難過哦,”
聽晏楠這麼說顏終於放下心思來,她反摟著晏楠抬起xiǎo腦袋說道:“晏姐姐你真好,和少爺一樣好。”
秋月則滿眼驚奇地盯著自家xiǎo姐看,好象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她從來沒見過自家xiǎo姐一付大姐姐的樣子,這麼語重心長地安慰一個人,連對家裡人見人愛的七少爺也沒這樣過,七少爺喜歡跟著xiǎo姐玩姐面前只有被欺負的分兒,從來不敢違抗xiǎo姐的意思過。今天見到自家xiǎo姐這樣子讓她覺得無比驚訝,太神奇了。
晏楠似乎知道秋月在想什麼,俏目一翻說道:“看什麼看,不認識我了嗎,平時我對你不好嗎?瞧你那樣。”
憑良心說,平時xiǎo姐對自己確實沒得說的,秋月找不出什麼不好來姐有什麼也很少瞞著自己,有什麼好東西也會分給她,只是……秋月還是覺得有些怪異姐對xiǎo顏的樣子,怎麼有點象老夫人對xiǎo姐的樣子呢?當最後秋月得出姐長大了’這個結論的時候,自己忍不住先莫名其妙地笑了出來,這下換來了晏楠的一招二指禪。
許清很快回到潘樓街的大宋銀行總部,路上他已經想過很多,一時也想不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是心中的擔憂並沒有因此減少。他讓人把梁yù、方有信等幾個股東以及主管總部業務的寧平bō都叫了來,把自己的擔憂用比較緩和的方式說了出來,又讓各人細細地梳理了一遍,各方面業務是否存在什麼漏幾人覺得許清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這麼大的蛋糕確實足夠和自己的順利反差太大,讓這些商場老手也有些疑心起來,幾個人湊在一起討論了一下午,甚至把總行這幾天的賬冊都翻了兩遍,也沒找出什麼明顯的問題來,各地分行也只差不多組建完成而已,有朝廷的支援,組建過程也沒有遇到太大的難題,這下幾人也查不出什麼不對來,許清吁了一口氣,也許是自己太敏感了吧,沒有就好,最後許清還是吩咐下去,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要告別注意一點,一發現在什麼不對勁要及時報告。等大宋銀行度過了最脆弱的新生期後,就不用那麼擔心了,到那時就算有人想做手腳,只要不是利用國家機器強行打擊拆解,用其它的經濟手段的話,那也要先惦量惦量他自己再說。
黃昏時許清出潘樓街總部時,由於今天他是帶xiǎo顏逛街,臨時改道來總部的,所以他的專職司機二柱沒有跟來。只得走路回去,潘樓街總部離他城東南角的家還是有段距離的,他正準備踏著夕陽的餘輝獨自走回去,身後卻駛來一輛華麗的馬車,車子到他身邊就停了下來,梁yù挑開車簾,lù出她那張江南nv子柔婉的俏臉,對許清說道:“許大人,如果不嫌棄的話,我送大人一程吧。”
彼此合作這麼長時間,也算相熟了,看看梁yù的車廂夠寬敞,就算坐幾個人沒問題,許清也沒客氣,一邊上車一邊說道:姐還是叫我子澄吧,叫大人什麼的太見外,再說了,我也就是個七品的芝麻散官,我也不覺得我大在哪裡。”
這時的梁yù,讓人很難相信她竟是一個叱吒商場的nv強人,靜靜婷婷地坐在那裡,散發著江南nv子那婉麗清揚的特質,水一般的溫柔,淡淡的斜陽映在她美麗的臉上,彷彿軒窗前掛著的一幅水墨淡雅的仕nv圖。
許清上車後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梁yù問明瞭許清家的方位,吩咐了車伕一聲,馬車便輕快地沿汴河邊向東而去。
這時許清問道:說真的,到現在我有時還不敢相信,你是一個商場上讓其他男子自愧不如的nv子。”
梁yù溫婉一笑,說道:“其實這也是沒辦法,家父身體不好,只能退居幕後在家休養,我兩個弟弟都還大弟今年才十四歲,二弟只有十歲,我不能看著父親辛苦半生積來的家業就此散掉,只能拋頭lù面出來打理了,讓大人……讓子澄見笑了。”
許清看了看她,很真誠地說道:“這有什麼見笑的,你一個nv孩子,卻能挑起這副重擔,而且做得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