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老鴇在上面笑咪咪地chōu出一張畫說道:“關公子稍安勿躁,這確實是關公子的畫,你的畫用筆新奇,被紅菱姑娘點為了第三。”說完老鴇把畫向廳中展示了一下。
這時許清才看清楚,那不就是自己給xiǎo胖子畫的肖像畫嗎?原來是拿來哄紅菱姑娘的,難怪死胖子肯出十兩一幅。趙崗這下也看到了,一眼也認出那是許清的畫來,於是打趣道:“若論起來,看來這前三名被許清老弟你佔去了兩名啊。”
樓上的老鴇又道:“今晚排在紅菱姑娘最喜歡的作品第二位的是,呂衙內的《臨江仙》:臨水解語,輕盈章柳能眠……”
老鴇唸完這首《臨江仙》後,廳中一時無聲,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一首很出sè的詞曲。然而樓上xiǎo包間裡,呂放的臉s沉了下來,他原先認為自己拿第一沒什麼問題,不想現在竟只得了個第二,不由得讓見到了許清後的壞心情更加糟糕,於是他仔細聽了起來,想看看是誰把自己好不容易nòng的的好詞比了下去。
這時老鴇舉著最後一份作品,清了清嗓子才念道:“漠漠輕寒上曉yīn無賴似窮秋。淡煙流水畫屏幽。自在飛huā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寶簾閒掛xiǎo銀鉤。”
不出所料這就是許清抄錄的那首《浣溪沙》,這時趙崗狠狠地拍了一下許清的肩膀說道:“今晚為兄雖然沒能見到紅菱姑娘,但有幸見到老弟你這樣的佳作,也不枉我來這一趟了。老弟啊,你等下可要好好表現,贏取紅菱姑娘的芳心,為我們東京城再添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話。”
許清臉sè有些赫然,畢竟這是第一次作案,臉皮還不夠厚,只好對趙崗連連拱手作揖。
老鴇這時大聲宣佈:“今晚贏得第一的就是許清許公子,有請許公子上三樓。”
“啪!”
xiǎo包間裡,呂放看著施施然上三樓的許清,把手中的酒杯碎了個粉碎,嚇得房裡的兩個姑娘臉sè蒼白。許清,又是這個該死的來壞事,呂放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在許清身上chā幾刀,他一手搶過酒壺,狠狠地灌了幾口烈酒,隨手把桌子一掀,這才怒氣衝衝地下樓離去。
許清跟趙崗打過招呼後,在廳中一片羨慕的目光中,跟著領路的xiǎo丫頭來到三樓,三樓的裝飾比下面更加大氣高雅,走道中也上了bō斯來的jīng美地毯。牆邊掛著幾盞琉璃風燈,走到一道珠簾隔著的丫頭輕聲對裡面說道:“紅菱姑娘,許清許公子來了!”
話聲落後,珠簾微微一動,另一位嬌俏的xiǎo丫環從裡面迎了出來,對許清行禮後說道:“許公子,我家姑娘有請!”
走到了這裡,許清心裡莫名的有些忐忑,到底是不是那天見到的那位姑娘呢?許清不及多想,隨著xiǎo丫環掀起珠簾,許清對xiǎo丫環一點頭,穩步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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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一夜暗香來
許清從xiǎo丫環挽起的珠簾中走了進去,才發現這隻一個xiǎo客廳,裡面還有一個房間。進到房間後,許清發現這裡彷彿一個名mén閨秀的閨房,華麗而不失淡雅,還有淡淡的書卷味,一個穿著白sè心字羅裙的麗人,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坐一張梨huā木茶几後面,見到許清進來,娉娉婷婷地站了起來向許清施了一禮說道:“許公子,我們又見面了。”
許清微微一笑說道:“其實在進到mén口之時,我還在猜測此紅菱是否就是彼紅菱,今日能再遇故人,在下真的很高興。”
“若非出於這份好奇,許公子大概是不肖於為紅菱獻出大作吧?”紅菱說完俏皮地笑了起來,這一笑,許清覺得面前的nv子如同百合綻放,一時麗sè傾城,許清不由得看呆了。
紅菱被他看得臉上泛起了羞紅,秋水般的明眸卻笑意更濃,這般情形紅菱已是見慣不怪,只見她撿裙再次盈盈一拜說道:“紅菱再次謝過許公子上次相救。”
這一下許清算是回過神來了,臉上不覺有些尷尬,連聲說道:“紅菱姑娘不必客氣,說來上次我可沒幫紅菱姑娘說一句好話,其實那時我是真的看到了一條蛇,只是大夥都不相信。”說完許清還無辜地攤了攤手。
聽到許清這麼說,紅菱俏生生地對許清翻了個白眼,然後請許清在茶几前坐下,親自為他倒了杯一酒,在紅菱輕盈的動作中,許清聞到了一縷淡淡蘭紅菱身材高挑,柳腰纖如一握,十指細長,白淅中透著微微的粉紅,每一個動作都帶出從容淡雅之態,五官非常搭配在一起讓人一看就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