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酒,她一副賢惠新fù的樣子,倒讓許清有些不好意。
潤芳樓位於城中一條xiǎo河邊,是潤州城中最出名的青樓,韋靈運早以在樓下等著,等許清一到,連忙上來招呼,兩人相互間都已經非常熟絡,今夜韋靈運主要是想和許清把關係拉得更近些,所以沒有請其它官員作陪,兩人互相攀談著上到頂樓的一間包廂裡。
“許大人能賞光,我不勝榮幸,今夜咱們一定要玩個痛快,不醉不歸。”一落坐韋靈運就笑呵呵地說道。
“哪裡話,韋大人客氣了,您現在可是潤州城裡的第一號人物,我許清能得大人相邀應該是我的榮幸才對。”
“好好,咱們共患難一場,我韋靈運是真心把許大人當自己人了,也就不客氣了,許大人一來就忙於船廠事務,辛苦了,今夜我不但備下薄酒,還把這潤芳樓中的頭牌姑娘給許大人請來了,算是讓許大人勞累之餘放鬆一下,呵呵,許大人可要盡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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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軟玉溫香
韋靈運笑得有些曖昧,坐近一些來才說道:“許大人,這潤芳樓中的xiǎo憐姑娘,雖然不象揚州水兒與青yù姑娘那樣國sè天香,但也相去不遠,而且一樣還是個清倌人,據韋某人所知憐姑娘對許大人可是十分的仰慕,許大人今夜可不要辜負了佳人的一翻情意哦!”
許清哈哈一笑,沒表示什麼,韋靈運轉頭對一旁shì候的老鴇道:“媽媽,趕緊讓xiǎo憐姑娘她們過來吧。”
老鴇出去不久,隨著一陣細碎的佩環輕響,盈盈步入幾個窈窕的俏佳人來,其中前面那個半抱著琵琶,美靨如huā,身體凹凸有致,風韻非常mí人,蓮步移到許清兩人面前款款拜道:“奴家見過許大人、韋大人。”
韋靈運笑道:憐姑娘免禮,今夜本官可是把許大人給xiǎo憐姑娘你請來了憐姑娘琵琶技藝高超,不會吝於讓我等一飽耳福吧。“
xiǎo憐美目含情地瞟了許清一眼,說道:“多謝大人誇獎,既如此xiǎo憐就獻醜為兩位大人彈上一曲,望能為二位大人添些酒興。”
“來來來,許大人,咱們邊喝邊聽。”韋靈運說完,邊上的四位姑娘分別坐到他們身邊,殷勤地勸起酒來。
隨著xiǎo憐姑娘的琵琶聲起,包廂內一時杯影脂粉飄香,坐在許清身邊的兩位姑娘幾乎是膩在他身上,粉臂輕纏輕磨,一開始許清還有點不習慣,酒多喝了幾杯後,對這些逢場作戲之事也就放開了。
韋靈運更是一改平時的正經,不時與那兩個姑娘對嘴而飲,在兩位姑娘俏間上下其手,把兩位姑娘nòng得嬌喘連連,鶯聲陣陣。
許清總算是見識了這個時代文人士大夫,在青樓中是如何的放làng形骸了,韋靈運渾不在意地舉起酒杯,對許清哈哈笑道:“許大人,請,今夜咱們只論sī宜,只談風月,許大人安之若素,可是對兩位姑娘不滿意啊?”
瞧著膩在身上,一面幽怨的兩個姑娘,許清有些尷尬地說道:“哪裡,哪裡,兩位姑娘非常好,韋大人但請自便。”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許大人少年風流,才華橫溢,自當放開懷盡興才是,請!”韋靈運說完又與請清邀飲起來。
聽韋靈運這麼說,身邊的兩個姑娘更是一杯杯對許清勸著酒,其中一個直接坐到了他俏tún不時在他tuǐ間斯磨著,讓他有些招架不住,半個時辰下來許清被灌得頭重腳輕。
mí糊間被人扶進了一間香閨裡,鼻間聞到淡淡的脂粉香讓他昏昏yù睡,依稀間感覺自己的衣衫被人輕輕地解開,許清勉強睜開沉重的雙眼,就看到xiǎo憐姑娘輕跨在他身上,令人噴血的嬌軀上只餘一件薄薄的紅肚兜,看到許清睜開眼睛,她有些羞澀地猶豫一下,然後呢聲說道:“奴家還是完璧之身,還請大人憐惜。”
說完yù臂伸到身後輕輕一拉,薄薄的肚兜便從那光滑如綢緞般的嬌軀上滑落翹的雙峰就在許清眼前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粉紅sè的葡萄鮮
許清被這一幕nòng得血脈暴漲,腦中一片空白憐盈盈伏下嬌軀,溫軟的雙峰緊貼在他赤膛上的櫻chún就要往許清臉上
許清總算是稍為清醒了一點,連忙把xiǎo憐推開蹌蹌爬起來,一邊穿好衣衫一邊說道:憐姑娘,實在。。。。。。對不起,本官今日身體不適,而且還。。。。。。。還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本。。。。。。本官得先走了”
許清說完顧不得再看xiǎo憐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