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都發出去了,事關重大,我父親會親自出面聯絡這事的,相信不會誤了子澄你的事情。”
在梁yù面前他儘量裝出沒事的樣子,所以問完後許清很快離開窗邊,落後幾步跟在車後,心裡暗暗發狠,回來後得chōu時間好好練練馬術才行,這年頭不會騎馬就象後世不會開車一樣,而且還要嚴重,後世不會開車還可以坐別的車,現在可沒有客車來給你坐,再者許清還夢想著有一天,跟著狄青上前線去看看呢,前世長在和平年代,沒機會見識真正的戰爭,現在西北戰事不斷,正是自己圓戰爭夢的時候,不會騎馬那怎麼行,到時候西夏人打來跑都跑不掉。呃,這個想法似乎有點對不起狄青,要讓狄青知道自己跟他上戰場時,先想著怎麼逃命的話,他會不會大義滅親先砍了自己這個二弟呢?許清苦中作樂地YY著,也算是很好地分散了注意力內側也沒感覺那麼痛了。
許清已經記不得過了多久,一行才總算在城mén關閉前一刻進了考城,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許清下馬時已經要沈四同扶著才行了,梁yù看上去還好,一路上路面還算平坦,她的車子雖然沒有減震,但車上墊了厚厚的褥子,所了大半天時間還不至於讓她huā顏憔悴。
吃完飯各自回房後,許清讓店xiǎo二去為自己找來了一些洗澡時他已經看見大tuǐ內側一片紅腫,皮磨掉了一塊,許清一邊上yào一邊在心裡嘆著,不是趕時間的話,坐船多好啊。
第二天,天剛一行人又輕裝出發,許清上馬後儘量分開自己的大tuǐ,不讓tuǐ上的舊傷再次磨破,樣子怪異無比,梁yù對他說道:“子澄,到了江南馬上還有大事要你處理,你就別撐著了,還是到我的馬車上來休息一下吧。不然子澄你累倒了,就算咱們到了江南也是枉然。”
其實梁yù昨天就發現了許清不對,中午才剛學騎馬,下午便一路急奔,許清肯定受了不少苦頭。
“多謝梁xiǎo姐好意,一點xiǎo問題難不倒我,正好趁這一路上把馬術練出來。”許清對梁yù燦然一笑,伏身拍馬急馳而去,只留下一串清脆的馬蹄聲。許清是真的發了狠了,不光為了快點趕到江南,也為了今後能快點逃……呃,為了能快點跟上狄青衝鋒陷陣,他是非要把這馬術練出來不可。
路上許清不時向沈四同討教著,加上自己用心體會,一翻實踐下來,騎術倒是有不xiǎo的進步。大概巳時過半,一行人離應天府已不遠,迎面而來一大片樹林,yīn涼的感覺讓大家紛紛吁了一口氣,端午已過,暑天趕路實在讓人難受,難得這麼yīn涼的地方讓人歇歇腳,許清剛想讓大家停下來,突然‘嗡’的一聲弓弦聲傳來,許清只覺得一支利箭直奔自己面mén,由不得他多想,翻身從馬上滾落到了草叢中,隨即二十多丈外的樹林中奔出了六七騎來。
許清抹掉臉上的草屑抬起頭來時,沈四同與一眾護衛已經策馬迎上了來人,對方méng著臉,人數雖然少了兩個,但每人手上都提著兩尺來長的大刀,沈四同他們手上只有防身的棍兵器上本就吃虧,對方從林子裡急衝而出,馬速也快得多,眨眼間十來騎撞在了一起,馬嘶人吼,普一接確,對方揮刀便砍,雪亮的刀影反shè著太陽,形成bī人的刀光劃出虛幻的影跡來相接,雙方戰成一團,兩個護衛的棍bāng瞬間被削斷面人毫不手軟,再度揮刀劈砍,其中一個護衛慘嚎一聲,左手被劈落馬下,沖天而起的鮮血噴了méng麵人一頭一臉面人yīn冷的目光染得如同衝出地獄的惡魔一般。
méng麵人不理劈落馬下的護衛,再次催馬直奔許清而來,碗大的馬蹄人立而起,然後狠狠地向許清踏了下來,許清顧不得狼狽,翻身連連向樹後滾去,等他剛在樹後站起來,呼的一聲刀影已當頭劈下。許清只得再度狼狽不堪的躲向樹的另一邊。
沈四同掃落一個méng麵人後,見許清岌岌可危,顧不得身邊的同伴,一轉馬頭就向這邊衝來,人未到已怒吼連連,沈四同的武功很不錯,雖然沒有狄那樣殺氣bī人,但在一眾護衛中卻是最好的,他一邊衝一邊吼道:“許大人快往馬車跑!我們來擋住敵人,大人帶xiǎo姐快先離開。”
有了沈四同過來敵住méng麵人,許清終於可以喘一口氣,他迅速地遊目四顧,但周圍連根大點的斷枝都找不到,而這群méng麵人顯然是衝著許清和梁yù而來的,拋開護衛後兩人再次朝許清這邊衝過來,兩人往梁yù的馬車衝去,梁yù的車伕已經驚得摔落地下顫抖成一團,馬兒也受了驚,不停地打著響鼻踢動著蹄子。眼看一個méng麵人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