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水兒姑娘,這作詞嘛,真要靈感才行,這突然間常要我做一首出來只會倒了你味口,要不這樣吧,我教你唱首歌,很好聽的,包你沒聽過,說不定以後你還用得上的。”
許清無奈,他也奇怪,怎麼這時候梁yù反而由著水兒了,往日裡怕是早出言幫自己開脫了,許清轉過頭去看了看她,卻見她低頭深思著什麼,好象沒見到自己被水兒纏住一樣,讓許清覺得有些莫明其妙。
“好吧,許大人,你可要教我一首好聽的,不準敷衍我哦,不然……不然我可不依!”水兒毫不放鬆地bī視著他。
“好了,我唱就是,可你能不能別這麼盯著我,你這麼緊盯著,我怎麼好意思張口。”
水兒被他說得咯咯嬌笑,連梁yù也適時回過神來了。
許清一時豁出去了,清了清嗓子開始唱了起來:
我是一隻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獨,
夜深人靜時可有人聽見我在哭,
燈火闌珊處可有人看見我跳舞。
我是一隻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千年孤獨,
滾滾紅塵裡誰又種下了愛的蠱,
茫茫人海中誰又喝下了愛的毒。
我愛你時你正一貧如洗寒窗苦讀,
離開你時你正金榜題名燭。
能不能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飄飄衣袂飄飄,
海誓山盟都化做虛無。
能不能為你再跳一支舞,
只為你臨別時的那一次回顧。
你看衣袂飄飄衣袂飄飄,
天長地久都化做虛無。
許清唱完,水兒姑娘的笑聲早已聽不見,脈脈地看著許清不語,眼中竟是清淚盈盈,一時間,亭中靜得出奇,只有輕風掠過池上的荷葉,蜻蜓無聲無息地落在盛開的荷
就在淚珠從腮邊滴落的那一刻,水兒突然開口輕聲地說道:“許大人,你能再唱一遍嗎?我就在這亭中為大人舞一曲,水兒或許……或許就是那隻修行了千年的白狐。”
說完不容許清拒絕,水兒盈盈站了起來,自顧著脫下繡鞋,只穿一雙白襪,走到亭中站定,深深地看了一眼許清,開始緩緩地舞動起來,看著她繾綣舞姿,還有那不時滴落的淚珠兒,許清被這帶淡淡悽美的一幕深深地打動了,隨著水兒無比投入的舞姿,亭中再次傳出一曲輕歌:
我是一隻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獨,
夜深人靜時可有人聽見我在哭,
燈火闌珊處可有人看見我跳舞。
……
'。。'
。。
第六十四章 誤會
東京,文德殿。
“陛下,潤州知州、通判聯名急奏,朝請郎許清奉旨於潤州籌建船廠期間,遭到歹徒刺殺,朝請郎許清身負重傷,但已無生命危險,兩位歹徒已被朝請郎許清當場擊殺,但歹徒身上無身份證明,目前潤州官府已經在全力偵查兇手的蛛絲馬跡。”
朝堂之上,邢部shì郎陳仲和朗聲奏道。
陳仲和話聲剛落,趙禎竟從御座上站出起來,高聲叱道:“豈有此理,前翻應天府剛剛奏來,許清在應天府遇歹徒伏擊,險險逃過一命,隔不了幾天,竟再次在潤州遇到刺殺,難道我大宋這天下已寸步難行了嗎?歹徒如此橫行無忌,置我大宋律法於何地郎,此事就就由你負責,朕給你一個月時間查出這些歹人乃何人指使,還有,大宋銀行的擠兌案恐怕和此事脫不了關係,一併查!朕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如此喪心病狂,竟將我大宋律法鄙視到如此地步。”
聽到趙禎如此怒叱,大殿之中一眾大臣竟有些不知所措,只有邢部shì郎暗暗叫苦應下趙禎的旨意來,這也難怪這班朝中大臣,趙禎給人的形象一直是溫文爾雅,仁厚大度,極少見到趙禎在朝堂之上如此高聲怒叱。
所以眾臣在心裡一時適應不過來。趙禎確實是急怒攻心,這幾年國內外沒一件事順心,天災**,兵兇戰危,件件事把他壓得喘不過氣來。
好不容易許清有望幫他解決錢糧的問題,現在卻一而再地遭遇刺殺,許清帶著他的聖旨南下,雖然不是欽差大臣,但現在有人如此惘顧國法,不就是在打他這個皇帝的臉嗎?
泥人尚有三分泥何況他一直把許清當未來的棟樑之材來培養,現在卻身負重傷,差點命喪黃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