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美,而且這邊風景獨好今天我就請你一起上這xiǎo芳茶樓,咱們一邊品茶、品美人,一邊看大戲。”
接著一個甜糯的nv音答道:“好啊,難得子澄你這xiǎo氣鬼請客姐今天就不客氣了。”
xiǎo芳見有客人上樓,忙迎上去,只見一個俊朗的公子,帶著一位貌若天仙的xiǎo姐緩步走上樓來芳的美麗和人家一比頓時黯然失。
俊朗的公子邊走邊笑道:“我說梁我要鄭重警告你,不要胡luàn壞人名聲,我許某人納五湖四海,什麼時候xiǎo氣了?”
納五湖四海呢,你先把你那輛破車換了再說吧!”
說起自己的破車,許清臉有尷尬,幸好這時候老闆娘迎了上來說道:“兩位客官快快請坐,倆位喝點什麼茶?”
許清與梁yù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後,正好藉機轉移與梁yù的話題,他呵呵一笑道:“揚州人都說這xiǎo芳茶樓茶香、老闆娘更美,今日這後者得到了證實,想必這茶也肯定不錯,老闆娘,把你這裡最好的茶先上一壺來吧。”
梁yù俏生生白了他一眼,倒是老闆娘不介意,笑應一聲去端茶去了。
劉良當日在東京匆匆來去,所以他並不認識許清,但梁yù那卻見過,雖然沒有生意上的來往,對方也不認識自己,但劉良卻是見過她的。
剛才許清自稱許某人,加上他與梁yù在一起,劉良大概已猜到了他的身份,他沒想到這兩人會突然出現在揚州,這也罷了,更想不通的是,樓對面就是不堪的擠兌人他們這倆人竟還有閒情逸致來這裡品茶打趣聊天。
難道?劉良感覺有些不妙起來,他沒有急著走,正好聽聽梁yù她們聊些什麼。
可惜許清他們跟本沒談銀行的事,似乎不把擠兌當一回事,只聽梁yù說道:“說真的,子澄你那輛破車是該換了,你現在可是咱們大宋銀行的行長老坐那麼一輛破車,沒得折了咱們大宋銀行的聲譽,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咱們銀行快要倒閉了呢。”
梁yù說完自己先吃吃笑了起來,她老早就看不慣許清那輛破驢車了,覺得那實在不合他的身份。
梁yù的話勾起了許清人生七大恨的每一恨來。
“梁大您是家財百萬,站著說話不腰疼,我上次不是說過了嗎,我每一份奉祿都還沒領到手呢,哪來的錢買豪車,大宋銀行是有錢,難不成讓我貪汙受賄?我許清一片芳心向明月,另一片冰心在yù壺,豈會做這等下作之事?”
梁yù被他逗得咯咯嬌笑起來,和許清在一起她從不缺少笑聲,無論是對他的本事的信任,還是他樂天的語言,總之和他在一起整個人感覺很輕鬆。
“要不我送你一輛車吧,你老坐那輛破驢車不嫌丟臉,咱們銀行還嫌丟臉呢,咯咯。”
“不行,你若是男的送我一輛車,我大概還能接受,偏偏你是個大美人,那我豈不被人家說成吃軟飯的了。萬萬不可,我許清百huā叢中過,不沾一縷香,真要接受你的豪車,我一世英名豈不全毀了?“
梁yù狠狠地舉起素手來,真想打他一下,許清卻滿臉壞笑的對她眨眨眼,戲謔道:“梁大請注意保持淑nv形象,江南nv子柔情似水,溫婉如yù,你可別把把整個江南nv子的形象給破壞嘍。”
梁yù只得悻悻地放下素手,端起茶杯細飲了一口,轉頭望向窗外,她懶得理這個沒正經的皮賴子。窗外依然是人cháo如蟻,擁塞在揚州分行梁yù看得細如柳葉的雙眉輕輕皺了起來。
“子澄,怎麼還不見動靜,該不會有什麼變故吧?”
許清也望望窗外說道:“應該不會,我連聖旨都nòng出來了,這些人協議也簽了,應該不會公然反悔,我們再耐心等一會。”
彷彿是應了許清的話一般,只見遠處的街角正好駛出一列長長的車隊。
劉良聽了許久,這才剛聽到許清他們談及銀行的話題,剛豎起耳朵想仔細聽下去,也突然被這列長長的車隊吸引了去。
只見車隊前面十來個壯漢拿著棍呼喝著開路,每輛車子上都裝著幾個大箱子,車上還站著四個壯漢,一路浩浩而來。
走在車隊最前面的,正是楊有成安排的‘水仔’王老六,只見他衝著擠兌的人群高聲喊道:“各位請讓讓,望江樓的李東家,揚潤yù器行的吳東家要來銀行存錢,各位請讓讓,你們啊,聽信遼國jiān細的謠言,大宋銀行是朝廷所開,連官家都在裡面投入了近百萬貫,你們也不用點腦子想想,大宋銀行豈會說倒閉就倒閉?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