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打擾了侯爺,還望侯爺恕罪!”
“李東家,咱們就少來點客套吧!你難得來京城一趟,快快裡面請。”
“侯爺且慢,小人有樣禮物要送給侯爺!”
李清陽笑著吩咐一聲身後的隨從,船隊剛回來不久,許清以為他又弄來什麼海外珍奇呢,不一會卻見他那隨從帶著一個奇裝異服的人進來;
這個不要緊,關鍵是這人肩上站著一大一小兩隻金雕,那金雕毛色油亮,眼若金睛,嘴巴象一個黑色的鐵鉤,樣子極其生猛。
大的那隻站在那人肩上巍然不動,感覺碩大無比,若是張開翅膀,怕不得有兩米寬,眼神裡帶著一種令人生畏的寒光。
那隻小的大概是隻皺鳥,剛剛學飛的那種,雖未長成,卻已讓人感覺到它的不凡了。
許清一見,真個是大喜難言,想上去摸摸又有些發悚,目光在那兩隻金雕上流連忘返。
李清陽呵呵笑道:“小人等不負侯爺所託,這次往高麗去的船隻順便在遼東靠近,與女真人作交易時,打聽到有人獵得海東青,便高價賣來了,只是咱們的人不會訓養這種猛禽,便將這個女真人一起僱了來,小人等已經和他說好,每月兩貫錢一匹布,等咱們學會訓養海東青後,他若想回去,再送他回遼東。”
遼東?現在有遼東這個說法了嗎?許清覺奇怪,轉而又想到後世遼東這個稱謂的由來,估計就是指遼國的東部,因此被後世一妾沿用吧!
上次許清聽梁玉說船隊前往高麗,便交待可能的話給他弄只海東青回來,自己也好過過架鷹溜狗的紈絝生活,沒事架著只海東青去打獵,那得多拉風啊!
不過他也沒抱多大希望,畢竟海東青這種猛禽不是輕易能獵到的,而且遼國規定女真人把海東青作為貢品,女真人即便能獵到,怕也只能用於進貢給遼國了。
可這回李清陽他們不但弄回來了,而且還一次弄回了兩隻,連飼養員都沒落下,真不得不佩服這些商人的辦事能力。
“太好了!李東家這回的禮物我收定了,快快快,裡面請!”許清著實有些興奮。
“侯爺,這個女真人還不太會說咱們的官話,回程時在船上雖然教了許久,到目前也只會幾句普通的日常用語,侯爺不妨先給他安排個住處,小人這隨從會些女真話,就暫時留在侯爺府上,以方便侯爺與之交流。”
“好好好!”許清連忙讓家裡的小廝帶人去安置,這才把李清陽往花廳中請。
“李東家,兩貫錢、一匹絹一個月這女真人就肯跟你們回大宋?”許清有些疑惑地問道。
李清陽笑道:“侯爺有所不知,咱們大宋的兩貫錢在遼東可不只當兩貫錢用,事實上連遼國都靠咱們大宋的歲幣,才能緩解國內用錢緊張在遼國許多偏遠部落,還是透過以貨易貨進行日常交易,咱們大宋的銅錢在遼東、高麗、日本等地都極受歡迎,許多小龘國不會鑄幣,都是用咱們大宋的銅錢交易,況且,女真人貧困,兩貫錢一匹布在他們看來已經是非常高的價錢了。”
許清哈哈大笑說得也是女真人現在還是些不起眼的小部族窮得跟哈似的,除海東青外,遼國啥也沒看上眼,估計有些地方全家還合穿一件褲子呢,難怪除銅錢外還定下一匹布的奇怪價錢來。
花廳裡,等侍女上完茶,許清和聲問道:“這次出海情形如何,一切都順利吧?”
“侯爺本來一切順利……”
李清陽剛開口便猶豫起來,轉眼看了看廳中的侍劃,許清揮揮手等侍女退出去後才問道:“說吧,出了什麼事?”
“侯爺,是這樣,咱們船在遼東靠岸時,當地許多小部族都來跟咱們交易,有個叫奚南族的部落,還習慣在頭上插長長的羽毛,閻公公的人向對方收購人參時,一時好奇將對方頭上的羽毛拔下來把玩,這奚南族人就忌諱這個,加上雙方語言不通便起了衝突,閻公公的人傷了四個,被打死兩個,聽說有一個還是閻公公的親舟,如……侯爺,都怪小人沒有交待清楚!”
許清眉頭一蹙,先擺擺手說道:“這事不怪你!”
難怪李清陽親自跑來京城一趟,敢情是這麼回事,他接著沉聲問道:“他的貨可有損失?”
“貨物倒沒有損失,咱們人不少,很快鎮住了場面,只是菲兩人被箭矢射中胸口,無力迴天!”
“那就好,沒你們的事了,該怎麼著還怎麼樣,這件事我會找閻公公說清楚,順便讓他管管自己的人!”
遇到這種事,許清心裡也有些不舒服,他孃的,在人家地頭上,沒事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