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就是太無聊了,丟幾顆500公斤級的航空炸彈玩玩。
當然,我是充分照顧到在場各位的接受能力,特別是老人們——方爺爺一向身體健康,屬於泰山倒塌也不變神色的人;而我的爺爺奶奶,我敢打包票他們一定不明白鳳凰代表著什麼。
“行了。”方爺爺站起來,一派沉穩,“你們還不瞭解這兩個孩子嗎?他們是那種說大話的人嗎?”
兩家的父母都沉默下來。
“阿煦,吉吉。”方爺爺轉向我們兩個,“做得非常好,我為你們感到自豪。”
“謝謝爺爺。”
“對了,臭小子,把我的曾孫交出來!”
“……”
風光
春節熱熱鬧鬧地過去,人們很快又投入到各自的生活節奏中去。
“誒,護照、簽證,還有電腦……”地上放著兩個超級大行李箱,我一邊手忙腳亂地往裡面塞衣服,一邊比對著手上的記錄本。
方景煦坐在一邊,戴著眼鏡悠然地讀著《拜倫詩集》。
“難得回中國一趟,不好好陪你奶奶又到處亂跑了。”
“我在休假。”我插著腰,理直氣壯地說。事實上,法國那邊的工作全被我用這個神聖的理由推掉了,歐洲人向來崇尚工作休息分明的生活,所以這個理由完全沒有問題。
“而且我還從沒有和阿煦一起出過國,好期待呢!”我的聲音從箱子裡堆成小山的衣服裡悶悶地傳出。
“我出國不是去玩的。”方景煦嘆氣。
“知道知道。”我不以為然地揮揮手,“工作自然是第一,但閒暇的遊玩也是不可少的。”
見無法再改變我的主意,方景煦聳聳肩不再多說什麼。
“而且呀……你不覺得老爸他們也需要一點消化的時間嗎?”我俏皮地笑。
日本•;東京
雖然到過這個城市多次,但每次見到它,亦覺得它有千種風情。
抵達時已是夜晚,燈火輝煌、霓虹燈閃耀的東京散發出流光溢彩的難喻魅力,激情與喧囂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上演,慾望與誘惑在這裡變得具體生動,夜晚的它彷彿一座精緻的歡樂之城,生活在裡面的人們永遠不知疲倦地消耗著自身的精力,週而復始,年復一年。
東京•;夜未眠。
人都是有慾望的動物,我承認,尤其當來到一切慾望的集中地時,瘋狂的念頭便不可抑制地叢生起來。
我穿著寬大的褲子,短短的毛線衣,脖子掛著一個銀色的墜子,為了掩飾頭上的繃帶戴上一頂黑色的圓帽,看起來就像東京街頭那些很時尚的小孩一樣,歡呼一聲,融入到這座城市近乎病態的激情中去。
方景煦倒也欣然同往。他白色襯衣外罩米色毛衣,黑色緊身長褲,手腕上帶著我送給他的銀鏈子,論新潮時髦絕不遜於我半分,隱隱透露一種日本人最喜歡的禁慾風情。
我們把方景灝和呂瑋扔在酒店,偷偷地溜了出來。全叔雖然如影隨形地跟著,但他不會干涉我們的私生活,於是我們像出籠小鳥一般,盡情呼吸著東京自由的空氣。
吃、穿、用、玩,我樣樣皆感興趣,方景煦捨命陪君子,跟著我瘋玩三個小時。這中間還發生了一件好玩的事,在新宿街頭,方景煦竟然被星探相中,好說歹說無論如何也要方景煦加入其所屬的經紀公司,方景煦一口回絕,半分面子也不給。
不過這麼一鬧倒讓我想起件事來,秋重大師的某位導演摯友要拍電視劇,希望我演男一號的童年角色,女一號的童年角色由森谷留紗擔任——看來所有人鐵定要把我和森谷湊成一堆了,有我有她,有她有我。
我答應了,一來演戲也算是我的人生理想之一,二來我還蠻喜歡森谷,這個女孩子可愛善解人意,我一直將其當妹妹看待,如果我真是個男人,必定會好好考慮與她發展一段跨國戀情的可能性吧?
一夜的狂歡過去,便是第二天的離別。
方景煦必須趕去京都同任天堂的高層見面和代表我同volks公司交涉,而我要留在東京處理一些事情外加參加日劇拍攝。
在東京站臺送方景煦上了新幹線,我連傷感的時間也沒有,立刻馬不停蹄地趕去薔薇社。
現在的薔薇社規模之大,名氣之響,完全可以和集英社小學館等等分庭抗禮。
和田保川共同視察了下屬雜誌的出版情況後,我滿意至極。我帶來的蝴蝶效應看來大大影響了現今的動漫界,許多要幾年後才會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