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拖延,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所以,很快他們便來到了第三十一重天的天河。
在這裡,天蓬帥府眾臣卻是沒有像碧落宮哪裡一樣,直接給杜玄下馬威,一個個的早就列隊等候,進行迎接。
不管他們是出於規矩,還是攝於碧落河的戰鬥,但結果總是不錯的,讓杜玄很有面子。如果非要說美中不足的話,那就是天蓬元帥水中天本人不在。
繁瑣禮節過後,杜玄自然是開口詢問,“你們元帥何在?莫不也是在閉關?”
天蓬帥府長史即時回答,“回稟星君,我家大帥沒有閉關,他是在剛才,被真武陛下給召入了玄天宮,至於是何事情,屬下就不知道了。”
“玄天宮!”聽得這個,杜玄瞬間覺得有意思起來。
自從他繼承真武大帝水道道果以來,他們這兩“兄弟”還沒有見過面呢!之前,他可是已經釋放過善意了,可是沒有得到回應,所以,他對於真武大帝到底對他是個什麼態度,一直還不慎明瞭。不過,就現在這情況看來,似乎並不是太友好!
畢竟,在他大張旗鼓的要來整訓天河水軍之時,突然把天蓬元帥叫走,傻子都知道有問題。要說正好有什麼除魔之事需要商討,那也太巧合了,再者說了,驅邪院其他的幾位大能可還都閒著呢。
不過,杜玄自然也不能信這天蓬帥府長史的一面之詞,說不得,這就是天蓬元帥水中天的一種策略,自己主動避退玄天宮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若是因此而遷怒真武一脈,那就是自己給自己樹敵了。天蓬元帥這一手,看似是退讓,實際上卻是將主動權給抓在了自己手裡,高明之極。
真相究竟是什麼,很明顯,光問肯定是問不出來的,畢竟,他作為上官,怎麼著也要有風度涵養,不能直接就抓住自己下屬的臣子來搜魂查問真相。那樣的話,別說這些還不是自己嫡系的人馬呢,恐怕就是嫡系的人馬,也要開始離心離德。
所幸,現在距離玉帝要求的三月時限時間還早,他卻是也不太著急,就這麼先進了天蓬帥府,暫時安頓下來。
他倒是要看一看,如果天蓬元帥是有意去躲,他能躲幾天,如果是真武大帝再刻意插手,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
玄天宮,蕩魔殿。
“水師弟,你可真能給我找麻煩啊!”真武大帝面帶微笑,淡淡的抱怨道。
“師兄,這對您來說算什麼麻煩,小菜一碟兒罷了。咱們兩教可從來一體。這一次的事情,本質上不算什麼大事兒,可要是處理不好,我們闡教的顏面可就損了,這我可擔待不起。所以此來也不純粹是躲避,也有向師兄請教的意思!”天蓬元帥水中天道。
“向我請教什麼,我可也是一個失敗者!”真武大帝即時回道,語氣之中,似乎還帶著一點兒落寞。
天蓬元帥水中天聞言面容突然一肅,鄭重的道,“真武師兄,咱們可是自己人,小弟想要聽你一句準話,你難道說,真的就此放棄了水道,心甘情願的將未來的水道至尊,聖人果位讓給杜玄這個洞陰大帝弟子?”
“我甘心又如何,不甘心又如何?事實已然如此,無可改變!”真武大帝並沒有因為天蓬元帥水中天刺探自己隱秘而生氣,依舊含笑,輕描淡寫,不置可否。
“這可大大的不同,”天蓬元帥水中天當時大為搖頭,“您很清楚,小弟我出身水麒麟一族,除非捨去原身,轉劫重來,不然的話,這一輩子是要徹底的綁在水道上,再無更改的可能了。
之前,您走水道,我自認各方面都不如師兄,我們兩家又交好,所以早就絕了問鼎至高道果的想法。可是,您若是放棄了,那我們兩教之中,論水道修為,可就是以我為尊了。在這種情況下,我自然是當仁不讓,不然的話,就白瞎了這麼好的機緣了。”
說到這兒,天蓬元帥水中天頓了一下,而後繼續道,“當然了,如果您是在行那李代桃僵,偷天換日之法,借那杜玄成全己道,那我沒什麼話好說,自然還是要甘心退讓,居於師兄之下。”
“這麼說,我的態度不同,這一次你應對杜玄的態度方法也會截然不同了?”真武大帝仍舊是不置可否,淡淡的道,“可是,你光考慮我了,可曾想過洞**兄?”
“真武師兄,咱們是自己人,這個擋箭牌你就沒必要拿出來用了吧!您且看看,就連杜玄這個弟子都不看好洞陰大帝成道,更何況你我呢!”天蓬元帥水中天語氣之中帶上了一絲不滿,“在此之前,我其實已經請教過廣成道兄,他跟我說過,在現在這個時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