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什麼了,就這麼算了!”
杜玄彷彿說的很豪氣,但實際上,他卻是相當於獅子大開口,而且不是去咬人家一口肥肉,而是直接將人家給一口吞了。
“這個,我們都是慣於山野之人,散漫時間太久了,再受約束,恐怕是難以習慣了。不過,陛下作為水道共主,若有吩咐,儘管來傳召,只要我們力所能及,絕不會推辭!”到底是水月古佛善於交遊,這太極手段打的也很妙。
如果,這真正的是一個談判的戰場,那以水月古佛的手段,最終還真可能給談成了。但是,很可惜,今天這一場談論,核心根本就不在談判之上,所以,任是水月古佛耍盡手段,也是不會得到他想要的結果的。
杜玄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朕現在就有吩咐,浮光水界之主亦是桀驁不馴,而他的師傅雷海尊者更是對朕多有微詞,朕準備將他們除掉,以正視聽,不知道,你們三位可願意朕打頭陣?”
“你這是要吞併我等散流水界?”聽得杜玄說出這一番話,那最沉不住氣的丹青老祖,卻是禁不住為之震驚,也顧不得這裡是水月古佛的主場,話語脫口而出。
這話一出口,丹青老祖就後悔了,這種事兒,可沒有挑明瞭說的,因為一旦挑明瞭,就在沒有回還的餘地了。可是,話已經出口,他縱然有逆流時光的本事兒,那也得要眼前的杜玄等人願意才行。
而這時,杜玄卻是不驚不惱,淡淡一笑,道,“你說的意思不錯,但是話不對,我本就是天地水元之主,奉天司命水脈的洞陰大帝,哪裡來的吞併二字,應該說是征討不臣!”
一聽得這話,丹青老祖便豁然而起,又想要回話,卻是被水月古佛給伸手攔了一下,這時,水月古佛卻是再度開口,不過,面上已經沒有了之前那種刻意討好的笑容,變得十分的凝肅。
“洞陰陛下,你真的是準備這麼做嗎?您可要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你已經是至尊了,也沒有人挑釁您的名頭,為何不給人留一線呢?要知道,當初就是你的師傅,也是留了情面的!”
杜玄聞此,面色卻是驟然一冷,道,“當初若不是師傅留情面,其會有那麼多突然冒出來的不相干之人去給他行劫,造成那麼多的麻煩。而如果沒有這些麻煩,說不得師傅已經證道聖人成功了,你覺得呢?”
“證道之事兒,誰也不敢保證。不過,我覺得陛下應該向尊師學習,水元宮無數歲月的長治久安,總不是一個擺設樣子!”水月古佛再道。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不向師傅學習,不放棄徹底混一水脈的想法的話,那你們就會造反,就會打亂水元宮的治世?”杜玄反問道。
“我不想這麼說,但是,恐怕這個可能性很大!”水月古佛現在仍舊沒有放棄和談的希望,畢竟,之前他已經付出了不少。但是,剛才丹青老祖的話,卻是將很多事兒都彈開了,他也不得不如此,展現自家這一方的底氣和決心。
“如果朕說,朕不怕呢?”杜玄面對於此,卻是突然笑了,又反問道。
“那恐怕現在,我們就不得不放肆了!”說話之間,水月古佛將自家的力量氣息徹徹底底的釋放出來。緊隨其後,天一尊者和丹青老祖也是如此,一起朝著杜玄試壓。
再次之前,杜玄一方,除了血河老祖展露著半聖的氣息之外,其餘的龍龜亞聖和百脈天尊都只是顯露著準聖的力量,所以,他們並沒有將他們給放在眼裡。但是,這一刻,他們居然敢直接對杜玄衝擊,他們自然是不能夠再坐視,當是時,兩人齊齊出手,與血河老祖一起,展露氣勢,與水月古佛三人對抗。
氣勢交鋒,如汪洋激流,激烈無比,杜玄處身其中,卻是安之若素,渾若無事,而滄瀾界主這麼一個大羅金仙,卻是在第一時間,就直接被氣勢給震暈過去,不醒人事兒了。
龍龜亞聖的亞聖氣息一顯露出來,實在是太過於霸道了,就如同鋼刀切豆腐一般,勢如破竹,輕而易舉的變撕裂了水月古佛三人的氣勢聯合,支離破碎,接下來,三人合力再一個衝擊,便徹底的不成樣子了。
“看來,陛下之前一直都是在戲弄我們了!”水月古佛對此,也禁不住變色,一邊與杜玄說這話,一邊用慣熟的眼神兒與天一尊者和丹青老祖溝通,準備三人聯手爆發,衝將出去。眼前的情況,杜玄麾下有一位亞聖在,他們已經是絕無勝算,要想對抗水元宮,必須召集更多的散流水脈強者才行。這一次,水月古佛心中已經想好了,一定要將所有的散流強者都聯合起來,徹底推翻這個壓制在他們頭頂之上的水元宮。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