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茫茫大霧,鎖禁虛空,而且還在不停的膨脹延伸,彷彿後勁綿綿,沒有盡頭一般。
風無常自然是不願意耽擱時間,當是時,速度不減,雙手伸出,兩隻寬大的袍袖齊齊鼓盪,從中吹出了兩道凜冽狂風。
這兩道狂風,宛如兩條怒龍,衝入了茫茫雲海之中,力求在最短的時間內,在雲海之中開闢出一條通道。
可是,當這兩道狂風與雲海解除之後,除了第一個剎那,讓那不停擴張的雲海波濤稍稍凝滯了剎那之外,之後,便在無能力存進。不僅僅是如此,那雲海波濤還繼續膨脹碾壓,瞬間碾碎了兩道狂風,將他們吞沒。
就這麼一個耽誤,茫茫雲海也將風無常給淹沒其中。
這時,風無常才知道自己犯了經驗主義的錯誤。這霧氣雲海,看起來如煙似霧,但實際上卻是凝萃到了極點的天河之水的變形,可不是那種輕盈之物,隨手可散,沉重的無以復加。他進來之後,發現自己就好像是跌入了一片汪洋渦流之中,有一股子吸力自下方而來,拉著他往下沉去,身形居然不由己。
他那裡知道,杜玄這最後的阻敵一招,源出於他當年開創的神通——化海槍,滴水化海,那膨脹之力可謂是驚人之極。不過,在杜玄接觸到了水之氣道運用之後,他就將其做了一些改變,形成了這麼一道霧氣障壁,他取名為兩界海。
兩界海,顧名思義,這一道障壁便可化生一片海洋,分隔兩個世界。
這是杜玄第一次運用,還並不完全成熟,但是,從效果上來看,還是不錯的。尤其是,杜玄還在其中雜糅了天河葬劍術的一些玄妙,不僅有阻敵的功效,在攻伐之上,也頗有玄妙。雖然算不得多強,但總也能給敵人造成一些麻煩,從而,使得阻敵時間更長,讓自己能夠更加從容的遁走。
現在,風無常便是遭受到了天河葬劍術的影響。不過,他終究是金仙五重的強者,一聲暴喝,頭頂的獨角大放光華,青碧色的光芒,好似一柄利劍,直刺蒼穹。“嗤啦——”一聲響動,這青光暫時分開了天河之水,讓他得以衝出這黑色雲海。
雲海還在膨脹著,不獨是四面八方,還有上下,就彷彿大海漲潮一般,一波波的望上湧動,想要將他再次埋葬其中。不過風無常既然已經逃脫了出來,自然不可能再犯類似的錯誤,身形也在不停的拔高。這身形方位,一動在動,再行觀察之時,杜玄的痕跡是徹底沒有了,連逃走的具體方向,都不能在確定。
就在這時,風無常左側不遠處,茫茫雲海之中,突然深處了無數條手臂,各個粗大無比,筋肉虯結,強健有力。這一條條手臂同時揮拳,炸的雲海波濤激盪不休。很快,在這千萬條手臂開闢出了通道鄭重,一道血光飛射而出,正是血神幡。
血神幡一現,血魔和蝠魔緊接著從中飛了出來。
這個時候兒,蝠魔因為吞噬了血神幡內不少的血肉儲存,倒是實力恢復了大半,看起來還好,沒有了之前的狼狽。但血魔就不行了,因為動用血肉地獄和杜玄硬拼,潛能消耗太過,根基搖動,法寶殘損,可以說是五勞七傷,十成戰力,最多剩下兩三成。這一次的戰鬥,可以說是虧到姥姥家了。
不過,血魔也沒有什麼抱怨,畢竟,他也知道,這一次的敵人實在是太強了,在這種人面前,能打出如此的成績,已經足以自豪了。
“風道兄,那地府賊子的下落可曾有眉目?”第一時間,血魔便開口發問。沒辦法,他想要恢復,也得吞吸大量的血肉,不過,血神幡中的血肉他不能動,這干係到他的戰力。如此一來,自然是找上杜玄最好。如果他能夠將杜玄給吞噬了,那不但是實力盡數恢復,還會大大的補益,更進一層。
正因為此,血魔壓根兒就沒有休息,停止的意思,他希望能夠趁著杜玄還沒逃遠,繼續的追擊。畢竟,此時此刻他們又多了一人,而且還是金仙五重的高手。三人聯手,在加上某些秘術、禁術,不說是十拿十穩,也有個七八成把握。
當然,血魔也可以繼續等待,匯合更多的人,可以擁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只是,那樣的話,且不說杜玄走了多遠,還能不能找到,就是能夠找到,那麼多人,他能夠分到手的利益也是寥寥,如同雞肋了。而現在可不同,他們三人分配的話,他要血肉,可以將法寶和元神讓給蝠魔和風魔,這卻是很公平。
只是,血魔的眼睛雖然熾烈,但是風無常卻是沒有半分友好的回應,頗為不爽的道,“沒有!我說你們兩個是怎麼阻攔的,這麼點兒時間都拖延不住,還讓那人臨走之時擺了一道。這一次追擊如果失敗,你們可是要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