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李阡陌智慧過人,棋藝也十分了得,我們三個老東西加起來估計都不是他對手。”
李阡陌趕忙賠笑道:“若拙前輩過譽了。”
“一點都不過。”若拙真人擺手道,“我們必須給他出點難題,來刁難刁難他,咱一人一個,你們以為如何?”說到最後一句話時,他轉頭看向觀空,詢問他意見。
觀空聞言微笑點頭:“好主意,李檀越確實能耐過人,咱們若不耍賴,只怕贏不了。”
道虛真人拈鬚沉吟道:“雖然聽起來有點丟人,不過……道士最喜歡欺負人,就刁難刁難他吧。”
李阡陌見這三位老前輩居然光明正大商量著要刁難自己,只能苦著臉賠笑,沒有說一句話,既然他們都決定了,自己不接受都不行,只能無奈道:“三位準備如何刁難法?”
“既然是我提出來的,那當然我第一個說。”若拙當仁不讓道,“我刁難的方法麼,就是你必須同時與我們三人對弈,不是車輪戰。”
李阡陌聞言微笑點頭:“這個不難。”
“呵!好大的口氣!”道虛真人笑哈哈道,“那道士就讓你贏不了,你必須跟我們三人下出三局和棋出來,否則便算輸!”
李阡陌聞言愣了愣,再次微笑點頭:“好,也沒問題。”
道虛真人見他胸有成竹的模樣,不禁一愣,心中狐疑:“這小子的棋藝當真如此了得?下和棋都下得出來?”
他還在發愣,李阡陌轉頭望向觀空,微笑問:“大師,你準備如何刁難法?”
觀空蹙眉想了想,道:“這樣吧,你必須以不同的棋盤與我們三人對弈,而這三個棋盤又必須契合我們三人,如何?”
李阡陌垂頭想了想,展顏點頭:“好,這個也沒問題。”
道虛真人聞言撫掌大笑:“哈,李小子,我們三人的這三個難題可不一般啊,你居然如此痛快便應下了,莫不是做好了必輸的打算?”
李阡陌淡然笑道:“輸贏自在棋局中,一試便知。”
“好!”道虛真人白眉一軒,道,“咱們這就開始,你先說說,用什麼樣的棋盤來招待我們,記住,必須契合我們三人哦。”說罷一臉得意地看向李阡陌。
“棋盤簡單。”李阡陌自信滿滿道,“觀空大師乃佛門中人,佛門也叫空門,所以常有遁入空門之說,觀空大師,我說的沒錯吧?”說到這裡,他一臉微笑地看向觀空。
觀空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李檀越所言甚是。”
李阡陌微微一笑,繼續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與觀空大師下一盤盲棋。”
觀空聞言一怔,隨即一想,盲棋就是不需要棋盤,只需用嘴報出棋路,棋子棋盤皆在心中,根本看不見棋盤,如此一來,便是空,正好契合他佛門的身份,一念至此,他頓時滿面肅穆,雙手合十道:“善哉,善哉,盲棋之棋不在表象,而在心中,此乃空相,果然契合某家佛門身份,李檀越不愧機智過人,某家佩服。”
若拙真人見李阡陌居然如此完美地找出了契合觀空的棋盤,頓時有點期待,趕忙問:“那我呢,你準備用什麼棋盤與我對弈?”
李阡陌轉頭面向若拙真人,道:“若拙前輩與觀空前輩不同,若拙前輩你是道門中人,道門參合陰陽大道,對不對?”
若拙點頭道:“沒錯,所以我們蜀山的大陰陽合氣術才能名震天下。”
李阡陌微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以陰陽棋盤與前輩對弈吧。”
“陰陽棋盤?”若拙真人聞言愕然,不知他所言何意。
李阡陌見他不明白,指著石桌上的棋盤,道:“這不就是陰陽棋盤嗎。”
若拙真人轉頭望向桌上棋盤,渾身一震,棋盤上棋子黑白分明,不就是代表著陰陽兩儀之意,他雖經常下棋,卻是到今天才發現,不禁嘆道:“好,這一關算你過了。”
道虛真人見狀笑罵:“小子,你也太能投機取巧了,我也是道士,你不會也跟我來這一招吧。”
“當然不會。”李阡陌搖頭淡笑,“道虛前輩的棋盤,比這個要大一些。”
“大一些?有多大?”道虛真人好奇地問。
李阡陌微微仰頭,緩緩道:“道虛前輩神通無敵,不過,那都不算什麼,因為跟道虛前輩的性情比起來,那些東西差遠了,道虛前輩你不拘小節,離經叛道,獨步高蹈,從來不受任何東西拘束,我說的對不對?”
“哈哈!”道虛真人聞言開心一撫掌,哈哈大笑道,“道士這一輩子一直被人誇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