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人查身份牌,鐵定露陷,去找邵陽之前,他又需要去找個修士換換身份。
他來到大賢修士們的屋舍區,找了一間空房先鑽了進去住了一夜,等到第二天早晨,他來到房門後面靜靜等著,一聽見隔壁房門聲響,他也立刻開門走了出去。
“啊,睡得真舒服。”他一出來便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一旁立刻有人疑惑道:“咦,這房間不是沒人住的嗎,什麼時候……”
李阡陌立刻轉頭看向說話那人,發現是個年紀接近中年的修士,正滿面疑惑地看向自己,李阡陌見狀趕忙笑眯眯拱手道:“啊,道友你好,在下秦天,昨天剛來,本來昨天就想拜訪你的,但又怕你在練功,打擾到你,所以……”
“原來如此。”那中年修士聞言點頭恍然,拱手自我介紹道,“在下石飛。”
“原來是石飛大哥。”李阡陌笑哈哈地恭維道,“能在這裡與石飛大哥做鄰居,這也算是緣分啊,大哥,小弟初來乍到,什麼都不懂,你一定要多關照關照我。”
石飛這人似乎不太喜歡麻煩,一聽這話頓時就想推諉,但李阡陌早已用天子望氣術洞察出他要說的話,不待他說話,趕忙搶先又道:“大哥一定對這片戰場瞭如指掌了,說不定已經立下不少軍功了,大哥,你一定要提攜提攜小弟啊。”
“啊,哦,這個……一定的,一定的。”石飛被他搶白得無奈,臉上閃過一絲無奈,語氣有點搪塞。
這些又怎能逃得過李阡陌的法眼,李阡陌感覺到他身上有輕微酒氣,頓時內心暗喜,取出一大壺絕品靈酒,在石飛面前晃了晃,笑眯眯道:“大哥,多謝你提攜小弟,這靈酒是我從家鄉帶過來的,絕對香醇甘甜,喝完之後口齒留香,三天都不消散,小弟平時都捨不得喝,今日為了感謝大哥,特地取出來與大哥共飲如何。”
石飛一聞到酒壺中的酒香,頓時雙眼放光,開心直點頭:“好極,好極,哈哈,秦天兄弟你太夠意思了,居然有如此美酒。”
李阡陌趕忙笑道:“美酒還是要像大哥這樣懂酒的人品評,若換做別人,那隻能是糟踐了。”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石飛一聽這話頓時樂得咧嘴直笑,連連點頭:“沒錯,沒錯。”
李阡陌順桿直上,又道:“大哥,咱們去你房中好好喝上一頓,如何?”
“好,請!”石飛聞言開心不已,立刻伸手邀請他進房。
二人進房後在桌邊對坐,這才發現沒有酒器,石飛正覺為難,李阡陌又取出兩隻古瓷杯擺在桌上,石飛見狀開懷拍手道:“哈哈,秦老弟連酒杯都隨身攜帶,看來確實是我輩中人啊。”
“哪裡哪裡,與大哥比起來,小弟差遠啦。”李阡陌笑哈哈地將兩隻酒杯全都斟滿,二人持起酒杯對碰一下,各自嚐了一口。
石飛一口酒下肚,頓覺此酒妙不可言,拍手直贊好酒,李阡陌則一直傻笑,頻頻勸酒。
二人喝了許久,也聊了許久,漸漸變得無話不說,外人若是看了,一定會以為他們是結義兄弟。
李阡陌趁著酒勁,聊及了石飛的過去,包括門派,所學**神通,師父是誰等等,為了不讓他懷疑,他先假裝無意間地說出自己的過去,然後抱怨自己師父偏心什麼的,石飛聽了自然要勸他,就拿自己師父說事,自然而然地就掉進了李阡陌的陷阱裡,將自己過去的事情交代了個明明白白。
一壺酒喝完了,李阡陌也感覺這石飛的底細調查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要借他身份一用。
他朝石飛招了招手,道:“石大哥,小弟有幾句話要告訴你,你附耳過來。”
石飛擺了擺手,道:“不用,你直接說,這裡又沒外人。”
李阡陌神神叨叨地朝四周看了看,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事事關重大,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石飛見他一臉神秘,心中頓時開始對這件事有點好奇,趕忙湊過來道:“到底是什麼大事?”
李阡陌湊到他耳邊,低聲道:“這件事事關重大,就是孟秋孟長老他……”
話未說完,李阡陌忽然出手,右手連點三下,將石飛胸口三處大穴給封住了,石飛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撲通一聲撲倒在桌上,昏死了過去。
李阡陌笑著拍了拍昏迷的石飛,得意道:“孟秋那老東西將會成為我的俘虜,不過,在那之前就要委屈一下你了。”他說罷伸手到石飛懷裡摸出身份牌,塞入自己的懷裡。
身份牌這種東西是特殊材質製成,不能放進聚寶盆,只能貼身收藏,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