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出手,我也會幫她的。”
江鼎道:“我知道您會。”
甄元誠道:“不論人或妖,這是個痴心烈情的女子,極痴的人,縱然不是同路,也讓人佩服。”
江鼎點頭,道:“執著就像烈火,即使不是自己在燃燒,也能夠感覺到那種溫度。遠遠觀看能感受到溫暖,也許靠近了會太灼熱,但那樣的景色總是豔麗的。”
其實道家也好,佛家也罷,凡是正統的修行門派,都是不鼓勵這種執著的。甚至專門有“斬執”的修行法門。江鼎身為道胎,感情絕非熾烈,反而偏向淡漠,但他同樣也欣賞那些執著而熱烈的情感,甚至為之著迷。自己越是做不到,反而越喜歡,甚至嚮往。
甄元誠道:“而且她因為情愛之事,身遭險境的事,讓我想起了二哥。”
江鼎道:“您二哥……”心道:是甄家的人?甄家有這樣的人?
甄元誠道:“就是你父親。”
江鼎恍然,心道:原意是我那便宜老子。
甄元誠道:“當年你父親為了你母親,鬧出的動靜大多了。我也曾親自參與那場變故,至今刻骨銘心。”
江鼎點頭,甄元誠對他都如此義無反顧,何況對他那個父親,想必更是赴湯蹈火,粉身不懼,突然問道:“後來怎麼樣了?”
甄元誠神色一黯,道:“本來事情已經平息。二哥也安定下來,我還接到了邀請函,去參觀他的新居。但是緊接著他們夫妻便離奇失蹤了。我與大哥商量,大哥覺得恐怕凶多吉少。我卻一直不甘心,一直在尋找。直到找到了你。”
江鼎這才有些明白,微微點頭,道:“我父親到底是什麼人呢?我母親呢?”倘若他真是那個江鼎,這兩句話早該問了,正因他不是,所以也不關心。現在問這兩句話,不過是出於單純的好奇。
甄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