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南夏又有很大的歉疚,自然是不能多說什麼,而光夏呢,雖然覺得很不妥,但是他又瞭解南夏的用意,自然也不可能多說什麼。
於是就造成了,前面兩人不時說著話,神情曖昧又甜蜜,後面跟著一個面紅耳赤,神情格外嚴肅的白石。但是白石還不得不跟著,白石家族作為千崎家族的世代家臣,家主的話就是天命,所以既然南夏這樣吩咐了,那麼他便要誓死做到,即使前面的兩人讓他覺得格外的尷尬。
而經過這兩天的相處,白石也終於徹徹底底的知道了光夏的性取向以及稍稍的瞭解了一下光夏的為人。雖然一開始的時候覺得惡寒,但是瞭解了光夏的為人之後,倒也慢慢的適應了,但是他還是不瞭解,為什麼那麼溫柔暖人的一個人,就喜歡男孩了?女孩兒不好嗎?不過一想到女孩,白石就想到了自家老姐,哆嗦了一下,搖搖頭,告訴自己,男孩挺好的。
已經將手冢送回了家,光夏帶著白石回到東京的家。在家吃了頓晚飯,便開著車出來了。
“光少爺,你這是要去哪裡?”終是少年心性,白石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光夏開的路一點也不像是回大阪的路,於是好奇的問道。
“既然回東京了,就去看一些人。”光夏回道。
“哦。”得到光夏的回答,白石倒是沒有再多說什麼,雖然還是好奇光夏要去看什麼人,但是他也知道,待會不是就知道了嗎?
跡部家的別墅離淺川家並不是很遠,開車不到半個小時差不多就到了。將車停在跡部家別墅的不遠處,光夏拿出手機撥通了跡部的手機號碼,電話響了一會兒,馬上就接通了。
“景吾嗎?我是光哥哥,現在在做什麼呢?”光夏對著電話那頭的跡部說到。
“光哥哥?我在處理一些公司的檔案。”跡部答道,清朗的聲音明顯的帶著一絲欣喜。
“方便出來一下嗎?我在你家門口向右一百米處。”光夏說道。
“真的嗎?光哥哥你等等啊,我馬上過來。”說完,立馬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微笑著掛下電話,光夏便發現旁邊來自白石的好奇的目光,疑惑的望過去說道:“怎麼了?”
“你說的這個景吾不會是跡部景吾吧?”白石疑惑道。
“是啊,怎麼了嗎?”光夏不明白,網王裡面似乎就只有跡部景吾叫景吾,而且還是住別墅的吧,那麼白石有什麼疑問嗎?
“為什麼我覺得你對跡部景吾說話的語氣態度對和手冢國光說話的語氣態度是如出一轍的呢?”白石快速的說著,精妙的將這句長句的話語所用的時間和上一句的話時間用的一樣,不過這還是難以表達他心中那難以琢磨的好奇心,於是他加上了他因愕然而突出的眼球。
“哦?是嗎?”聽完白石的話,光夏不由的一怔。一直以來,他都覺得他對於跡部的感情是兄弟情居多些,就算有愛情,他也不覺得有多少,至於當初為什麼會接受跡部,更多的,光夏認為是對跡部的心疼,那種從小到大堅持著,疼愛著的心疼,但是現在白石的這一句話,卻讓他怔然,原來他對跡部的感情也已經明顯到讓一個不過是和他相處了兩三天的白石看出來了嗎?雖然,他並沒有想隱瞞什麼。
“是啊,你不會是腳踏兩條船吧?”白石皺眉,他心裡這三天以來對光夏的好印象轟然倒塌,什麼溫柔,什麼溫暖,什麼體貼,都是屁話!
“作為護衛,應該明白自己的職責吧,還是說,我這三天太照顧你了呢?”光夏皺眉,原本溫潤的聲音此刻卻像抹上了一層寒霜般的讓白石有種顫抖的感覺。
“屬下知錯。”白石趕緊收起神情低頭道,確實,這幾天白石雖然作為光夏的護衛,但是卻是被光夏百般照顧,即使光夏和手冢親熱著,也不曾對他落下過關懷,再加上白石不過是十四歲,終究是少年心性,三天的時間也足以他放下他作為護衛的心理,重新變成那個雖有著“完美聖書”之稱但仍然不過是一個初二學生的少年,被家長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少年。
一聽白石這話,光夏原本微皺的眉頭此刻卻皺得更深了,正好前方奔來了跡部的身影,光夏便推開車門下車,接住了跡部奔過來的身子。
“跑這麼快做什麼?光哥哥又不會跑走。”光夏微笑著揉揉跡部那柔軟的發。
“我很想你嘛。”跡部有些彆扭的扭開頭,精緻的臉上已經染上微紅,只不過在黃色的燈光下看不太出來,但卻正好看見了坐在光夏跑車裡正紅著臉看著他們兩個的白石,於是原本羞澀的語調立馬變得華麗,精緻的眉頭微皺著說道:“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