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誠的護衛,只是只有白石自己才漸漸的意識到自己心中那一絲難以抑制的憤怒,他怎麼也想不到,面上溫柔體貼,俊美異常,讓任何人都想接近的淺川家最有能力的繼承人,竟然是個玩弄男人,花心異常的同性戀!!而他自己,竟然被自家少主來安排護衛這樣的人?!!
“既然知道我是說笑,就給我在車裡好好待著。”光夏邪肆的瞥了一眼那依舊恭敬立在一旁的白石,心中那原本被跡部已經疏解開了的猛然有開始被糾起,況且白石不過十四歲的少年,他的心緒哪裡瞞得過光夏,再還有那種不受自己掌控的情緒一瞬的也讓光夏覺得惱怒,卻也覺得心驚,多少年不曾有這樣的心緒,今天卻被一個相處了不過三天的作為護衛的白石藏之介不斷的打亂!
那種被打亂出來的心緒,像極了一種名曰“背叛”情緒!
白石依舊在後面跟著,光夏卻沒有心力再去阻止,煩亂的心緒一遍一遍的揪著他,此刻的他唯一想做的就是立馬衝到九樓,將忍足用力的抱在懷裡,填進懷裡,讓自己滿身都充盈著愛人的氣息。
面前那鋥亮的電梯門像是嘲笑光夏那可笑難耐的心緒一般,終於緩緩的開啟,同樣鋥亮的內部空無一人。光亮的又像是一種嘲諷,光夏只覺得又是一陣難耐,一手撫上自己的太陽穴,一手按下所要去的樓層。
看著光夏那痛苦的樣子,白石心裡那原本難以抑制的憤怒竟轉變成一陣的難過與擔憂,白石他並不清楚自己的話,亦或者他的行為給光夏帶來怎麼樣的痛苦,他也不知道光夏這樣難過的樣子是因為他的一些話,因為他的一些作為。只是任何人見到光夏那樣子總是覺得難過,總是覺得恨不得替他難過,更何況白石這個接受了光夏無微不至的三天照顧的人呢,雖然不久前光夏還被他內心所不齒著。
“光少爺,你怎麼了?頭痛嗎?”白石擔憂的問道。
不過雖然白石擔憂,但是光夏卻像是沒有聽到白石的問話一般,只是難耐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不過兩秒之後的事,電梯便“叮”一聲開啟,一眼也沒有看白石,光夏便大跨步的走出了電梯,而他身後的白石就這樣被他硬生生的忽略。
白石只覺得一陣的氣憤,只能跟在後面氣的滿臉通紅,憑什麼他關心這樣玩弄男人的男人竟還被他無視,他以為他是誰,不過是一個和他的少主是兄弟的一個男人罷了!要不是少主的命令,他早就不理這個叫淺川光夏的貴族裡面的敗類了!
光夏當然也是不可能知道白石已經把他劃定為敗類了,他現在混亂的腦子裡唯一能夠讓他覺得清明的大概也只有現在算是近在眼前的忍足了。
忍足家的客廳裡此時一片光明,偌大的落地窗也是明亮異常,雖然在室內明亮的情況下要在落地窗前看窗外黑乎乎的情景是有些困難,但是忍足就是喜歡這種似暗卻又似明的感覺,暗的窗外的建築都簡簡單單的變成一個輪廓,明的卻是那輪廓裡點點的燈光,還有唯一抬頭就可以看到的那被建築物擋了大半個的月亮,忍足忍不住皺眉,住在這裡兩年的時間,最近他已經不是一次的怨念,當初他為什麼不買高一點的樓層,當初計算的那麼準確做什麼,卻依舊忘記了月亮那被擋了大半的時辰。
而正當忍足搖頭懊惱時,家裡的門鈴卻不可抑制的急切的響了起來,忍足暗自皺眉,是誰這樣大半夜按門鈴的!
鬱悶至極的開啟門,還沒反應過來卻被一個他熟悉到朝思暮想的懷抱緊緊擁住,那種深到骨髓裡的強力靜靜的傳達了懷抱主人此刻的激動紛雜的心緒……
“光夏哥哥……”忍足同樣伸手回抱著光夏,他不知道光夏到底怎麼了,所以他要做的,只要是回應就好。
“侑士,我想要你……”終於將忍足抱在了懷裡,光夏只覺得一陣的充盈,整個身體裡也開始叫囂著……
“好。”忍足什麼也不打算問,靜靜的用忍足侑士的方式答應著,
一聽到忍足的許可,光夏立馬放開忍足,一個彎腰便把忍足攔腰抱起,原本想要回身踢門的,卻發現那愣在一邊一臉不知道什麼表情的白石,光夏忍不住皺眉,溫潤的聲音竟帶上了一絲冷意:“關門,自己隨便找一個客房睡。”說完也不管白石,轉身抱著忍足就進了忍足的房間。
看到光夏身後的白石,忍足雖也是一陣錯愕,但是他也沒有問什麼,四天寶寺的白石藏之介他還是知道的,雖然他不知道這白石為什麼跟著光夏,還跟到他家來了,不過忍足也是知道此時不是該問這些的時候,所以只不過是微微的錯愕了一些,忍足便又恢復了原來的神情,乖乖得被光夏抱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