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道對於光夏來說,本就是可用於靜心的,面對此時站在他的對面的手冢,他雖與真田都是屬於沉默寡言型的,但是真田在劍道上透出的是穩健,而手冢卻在無形中透出一股絕傲的清冷,卻又不失凌厲的氣勢,就如手冢的人一樣,清冷中卻透著狂熱。
現在光夏和手冢都沒有動,光夏並不打算先動手,先不說他是前輩,其實最主要的還是誰先動,也許也就說明,那個人的心,已亂。
毫無疑問的,光夏是個爭強好勝的人,即使他面上一直的溫潤淡然的,但是光夏的不安全感並不會這十幾年來有太大的消退,原本還可以有南夏來壓制一下他,讓他的心有一個安全的港灣,但是現在南夏又才走,光夏滿心的不安全感卻不知道放在何處,他覺得南夏也有些飄渺起來了。
但這並不代表光夏不愛南夏,光夏不信任南夏,又或者說南夏的十幾年的努力又是白費,只是說明面前的光夏又開始處於一個迷茫而又害怕的狀態。而光夏的十幾年來的爭強好勝,一直努力不斷的充實自己,提高自己,不過是為了努力證明他的價值,他淺川光夏不可被拋棄的價值。想到這些,光夏突然覺得一切都很可悲,這幾天來無形的不停的發洩,不過就如跳樑小醜一般,不過他現在也突然意識到,終究,現在的他還是像個孩子一樣,即使有前世,即使有南夏的陪伴。
而他自己即使拼命告訴自己該放下,卻總在無形中又不知不覺的抓起,不知不覺的害怕著,不知不覺就被捲入迷途,再也找不到回來的方向,難怪南夏會不放心,要讓友靜子過來照顧他,是啊,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