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嘴巴:“呸呸,看我說的,老太君慈和如同菩薩,自然是長命百歲的!”
如箏笑著拉住她手:“奶孃不必如此,我都知道,你是歡喜過頭了。”
旁邊夏魚也陪著笑:“是啊,小姐,您說咱們要不要趁熱打鐵,和夫人把賬算一算?”說著,她露出一個鄙夷的神色:“奴婢想著,夫人庫房裡的不少好東西,恐怕都讓靜園那位給……”她壓低了聲音:“小姐,光奴婢看到的,就有好幾次呢,虞媽媽帶人,偷偷開啟庫房……”
聽到此處,如箏卻皺起眉頭,輕輕按在她嘴上,搖搖頭:“此話不可再提起,庫房也不可盤點。”她看了看旁邊的浣紗,使了個眼色,浣紗會意走到屋外守著。
如箏又到:“如今我們大獲全勝,靜園那位卻被逼到了翻臉的邊緣,若是此時咱們不鬆一鬆,以她的性子,必然是要整治咱們的,到時候反倒不美,反正現在庫房也到手,到時候咱們把鎖頭裡外一換,著人看好了,不再讓她佔便宜就是了!”說完,她又轉向崔媽媽:“奶孃,此事您和浣紗要仔細叮囑所有的丫鬟婆子,切不可露出得意之色,更不可多說少道,尤其是不能提起曾看虞媽媽出入小庫房之事,您可省得?”
崔媽媽仔細應了,看著如箏笑到:“小姐如今,愈發像夫人了,事事未雨綢繆,再沒人能害小姐了。”
如箏聽她拿自己和母親相比,也感到了幾絲驕傲,卻又馬上壓下:“那卻未必……其實她若來打壓我,我到放心了,只怕她按兵不動,卻是最可怖的……”
天色漸晚,薛林氏拉了薛瑜道別離去,如嫿頹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