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寂,想法令姨娘再進一步,才能永絕後患。”
如箏抬眸,敏銳的在徐氏眼中捕捉到了一絲微芒,她知道,徐氏已經被自己說的動了心,此時,一陣茶杯輕響打破了室內的寧靜,如箏轉頭,如書正紅著臉手忙腳亂地收拾桌上傾斜的茶碗,如箏笑著拍拍她手:“你忙什麼,讓浣紗她們來就行了。”如書燦燦紅了臉:“我,我找浣紗要花樣子去。”說著便慌慌張張起身走了。
如箏笑望著她離開,轉頭看向徐氏:“姨娘你看,書兒都為姨娘高興呢。”
徐氏回過神,起身鄭重其事地向如箏行了個大禮,才欠身坐下:“妾無用之人,本該安守本分,可靜園那位實是……”她嘆氣:“若是妾自身也就罷了,只是五小姐和杉少爺自小養在荷香小築,現竟成了罪過,若是因為妾的緣故令他們為侯爺所不喜,妾便是罪孽深重了。”
如箏正色道:“姨娘不必妄自菲薄,依箏兒看,姨娘不過是輸在一個‘妾’字上,論人品,論能力,姨娘都不輸那一位,即使是論出身……”說到這裡,如箏淡淡一笑:“姨娘撫臺小姐的身份,又比那位能低多少呢。”
見徐氏默然不語,如箏知道她也是心有不甘:“當年夫人入府之時,也不過是個貴妾,咱們大盛朝的規矩不同前朝,貴妾本來離‘妻’也是不遠的……”說著她抬起頭,看著徐氏笑的真誠:“若是姨娘能夠再進一步,我才能真正放心離開侯府出嫁呢!”
徐氏原本以為如箏提點自己這番話,是帶了慫恿自己與薛氏爭鬥從而自保的意思,卻沒想到如箏居然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