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想些旁的。
“怎麼了?”旁邊蘇有容看似是在閉目養神,實則一直眯著眼睛關注著她,見她臉上風雲變幻的,便坐正了身子問到:“是不舒服還是想到什麼了?”
如箏楞了一下,回頭笑著看看他,正想說“無事”卻不知怎麼,鬼使神差地吐出一句:“無事……只是想到今日是我十五歲生辰,一時有點感慨……”說完,又覺不妥,想收回卻來不及了。
“原來今日是你生辰!”蘇有容眉毛一挑,略帶責怪地搖搖頭:“不早說!還是及笄的日子!我都沒準備賀禮給你!”
如箏見他認真了,趕緊擺擺手:“世兄,快別如此,是小妹多言了!”
蘇有容笑到:“多言什麼,怎如此見外……”他看看旁邊自己的行李,皺眉想了一陣,抽出一管羌笛笑到:“罷了,壽禮來日再補,今日愚兄就奏一曲《桃夭》給你慶生如何?”
如箏趕忙推辭:“不用了,世兄,你的傷還沒好……”
蘇有容卻笑著擺擺手,不顧她阻攔,將羌笛橫在唇間,認真的吹出一曲《桃夭》。
看著他笑的彎彎的眉眼,如箏心裡默默唸出那首膾炙人口的詩作“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慢慢地,一股暖流湧上她心頭眼底,讓她覺得,這個十五歲生日,比什麼華服美饌,賓朋唱和都特別,都珍貴……
來路苦,歸時歡,說說笑笑的,時間也過得快了,午後,映入如箏眼簾的又是熟悉的京郊風光,不一會兒馬車停下,尉遲纖下馬探身進來,對著如箏笑了笑:“到了,你那丫鬟就在前面小亭子等你……”說著,她又轉過頭,對著旁邊縮成一團睡得正香的蘇有容黑了臉:“小淵子,滾起來!”說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