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四小姐回來了沒有。”
如箏裝作沒有察覺她的異常,又往老太君身邊挪了挪:“按說,孫女給府裡丟了這麼大的人,本也沒有臉面回來見祖母了,只是恭王殿下慈心,帶著郡主姐姐到宮裡替孫女兒求情去了,孫女兒想著,若是聖上寬宏大量,恩旨壓下此事,孫女兒再要自作什麼決斷,也是拂了殿下和郡主姐姐一番好意,前思後想不定才回來討祖母一個慈令……”說著,她終於忍不住哽咽著伏在了老太君膝上。
老太君輕輕摟住她,飽經風霜的臉上也掛了淚痕:“祖母的傻囡囡,這又不是你的錯,都是東宮荒淫!”她恨恨地低聲說了這麼一句,又摸著她的頭髮:“囡囡切不可想偏了,做什麼傻事,且不說恭王殿下已經去給你求恩旨了,便是沒有,祖母拼著這張老臉也要為你爭上一爭的,你把心放寬,且去沁園等著,祖母想,以聖上的寬宏睿智,此次你定然是無事的。”
她輕輕抬起如箏的頭,給她擦去臉上的淚:“咱們府裡,我也會告訴她們,就說你感了風寒,要靜養不宜探視,你放心,祖母定不讓你被人欺負了去!”
如箏點了點頭,擦乾眼淚:“箏兒都聽祖母的!”
老太君這才放心地笑笑,拉起她的手:“囡囡,你記住,雖然女子名節為上,但並不是說咱們的命就比男人輕賤,女子當然是要潔身自好的,但也切不可為了一點面子就起了輕生的心思,所謂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不想想你爹,也要想想一向疼你的阿衡,還有祖母,再說,蘇家那個孩子還等著你嫁過去呢!”
聽她提到蘇有容,如箏臉色便紅了紅,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