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過幾天在辦一個酒會,給你物色幾個集團的千金?”
司徒逸笑著點點頭:“好啊,我就喜歡酒會美女!”
司徒軒然點點頭站起身子,朝樓上走去,:“你等會兒也早點休息,別熬夜!”
“知道了!”
看著司徒軒然的身影消失在二樓若然房間的方向,他今晚要在若然的房間睡嗎?
司徒逸臉上帶笑,眼底隱隱的酸澀,手中緊緊的握著那遙控器,像是要將遙控器握碎一樣。
苦澀的感覺遍佈全身。
他要找一個豪門千金結婚,可是,他一點都不喜歡怎麼辦?
他喜歡誰呢?誰呢?
司徒逸抓緊了遙控器,輕輕的的換臺,一個接一個,終於,再也看不下去,輕輕地站起身子,也朝樓上走去。
司徒軒然上了樓,輕輕的的推開若然的房門,脫下了西裝,躺在了床上,將若然輕輕的裹進了懷裡。
若然睡的很熟,估計是哭累了。
想起剛才若然對自己的敞開心扉的樣子,他的唇角就隱隱的漫上了笑意。
輕輕的縮了縮身子,司徒軒然將頭埋進了若然的髮間,嗅著她的體香,他怎麼從來沒現在這樣的覺得,抱著這個女人睡覺,會是這樣的舒服。
俊美的臉上,冷冽不復存在,輕輕的拉扯了兩人的被子。
便是一夜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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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 才像是真正的沈若然5
清晨,若然覺得這一整夜好像都沒睡著,總有什麼壓在她的身上,壓在她的腰肢上,讓她喘不過氣來。
終於,再也忍受不了的時候,若然掙扎著睜開眼睛,驀然的看見了橫在自己的腰肢上的手。
她瞬間的驚愕,轉頭,就看到了自己枕頭的另一張臉,司徒軒然睡的正香。
“你。。。你。。”若然驚呼,然後一腳將司徒軒然搭在自己腿上的大腿踢了開來。
不滿的低吼響起:“司徒軒然!!!”
床上的司徒軒然睡意正濃,輕輕的翻了一個身子,沒有睜開眼睛,“讓我再睡一會兒!”
聽見他的話,若然失笑,驀然的踢著司徒軒然的腿,氣憤的大叫:“司徒軒然,誰讓你睡在這的!”
若然的腳不停的踢著司徒軒然的身子,臉上憤憤,終於,司徒軒然再也睡不下去了。
伸了個懶腰,睜開眼睛,不滿的看著若然:“沈若然,你瘋了嗎?現在才幾點!”
若然恨恨的看著他,眼神不善:“我問你,誰讓你睡在我的床上的!”
該死的,他爬上自己的床,她居然一點印象都沒有,一邊說著,若然一邊起身,整理的睡衣,站在床邊恨恨的看著霸佔著自己大半個床的司徒軒然。
聽見她的話,司徒軒然才睜開眼睛,疑惑的開口:“昨晚的事兒,你都不記得了嗎?”
若然冷笑了一聲:“我當然記得,你瞞著我給我那所謂的姑媽錢,我怎麼會忘!”
“那你。。現在。。。”司徒軒然微微的眯起了漆黑的眸子,看著站在床前氣勢凜然的若然。
根本不像昨晚那個哭的痛苦,無助的女人,更加不像那個對自己敞開心扉的女人。
不過,現在的若然,才像是真正的沈若然。
“我現在很好,不過,是要你從我的床上起來!離開我的房間!”若然蹙著眉,冷哼。
是,她又見到了那個女人,回想了很多以前的事兒,並且放縱了自己一回,讓自己大哭的一回,宣洩自己的情感。
第6卷 那並不代表什麼6
是,她又見到了那個女人,回想了很多以前的事兒,並且放縱了自己一回,讓自己大哭的一回,宣洩自己的情感。
可是,她還是沈若然,她偶爾的脆弱,偶爾的無助,並不代表,她會一直無助。
所以,她很堅強,很勇敢,父母離世後,才能挑起整個家的重擔。
她會允許自己哭,允許自己歇斯底里,可是,很快,又會恢復自己的狀態,堅強的,沈若然的狀態。
司徒軒然有些反應不過來,微微的撐起自己的身子,看著此刻一點都不傷心,不難受的若然。
真的很難將若然和昨晚那個靠在自己懷裡,哭的幾近昏厥的她聯絡在一起。
“沈若然,你。。。”
“司徒軒然,你昨晚答應過我的,不會再給那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