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豺狼和熊子去醫院。我們幾個到了學校門口,攔了幾輛黑車準備去醫院,但是豺狼制止了我們,讓我們去老許飯莊。
我們明白他的意思,是怕陳峰又到醫院去堵我們,於是一幫人又驅車到了老許飯莊。夜已經深了,老許飯莊也早就打烊,四處都黑燈瞎火的,我們的到來驚起一片狗叫,雞和豬也都嗷嗷地叫了起來。
光著脊背、只穿著條短褲的老許把我們迎進去,吃驚地問我們怎麼回事。杆子大概給他講了一下,老許便把我們領到一個房間,這裡竟然有著許多醫療裝置和器械,原來老許除了開飯莊以外,還是個沒有執照的黑醫生。
把豺狼和熊子放下,老許就讓我們都出去了,說是需要一點時間來為他倆療傷。因為老許的做飯水平很差,讓我對他的醫療水平也產生了疑惑,杆子卻告訴說我沒事,老許的醫療水平要遠勝過他的做飯水平。
“那他為什麼要開飯莊,而不是開一家診所?”
“因為他的愛好是做飯。”
好吧,我無言以對,真是千金難買他願意啊。
一眾人都在飯店大堂等著,各自的神情都很陰鬱,今天晚上我們吃了一個大虧,豺狼和熊子也受了重傷,關鍵是這事還沒有完,陳峰肯定還會再來找我們的。眾人坐下以後,無論是豺狼的兄弟,還是熊子的熊子,都有過來向我道謝,說今晚沒我的話,恐怕豺狼和熊子就遭殃了。
可是接下來該怎麼辦?沒有人知道,所以也沒有人再說話。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著,也不知這手術到底會持續多長時間,大家都顯得有些煩躁不安,每個人都一支菸一支菸地抽著。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飯莊外面傳來嘩啦啦的一陣腳步聲,接著一個故作怪叫的聲音響了起來:“豺狼、熊子、王巍,你們在這裡嗎,我又來啦!”
竟是陳峰!
我們眾人面面相覷,這傢伙來得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