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
想著這些事情,我看著孫靜怡的背影,不免有些發怔。
“行了別看了,人都走了,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李嬌嬌突然推了我一把,“至於嗎你,沒見過美女?”
我沒好氣地說:“不關你事!”
我真是不願意和她多說一句廢話,低下頭看書去了。但是李嬌嬌好像特別無聊,不停拉著我說話,問我是怎麼認識豺狼的,豺狼為何會為我出頭云云。想到豺狼說只幫我一次,還有那副嫌棄我的表情,我心裡又煩躁起來,讓李嬌嬌不要再亂了,有空不如多看會兒書,都已經快考試了!
李嬌嬌氣得說道:“我考什麼試呀,我爸早就給我找好高中了好嗎,你以為都和你家一樣窮啊,需要透過考試才能改變命運!”
我已經服了她這副嘴臉,好像一天不炫富就難受似的,直接就不搭理她了。李嬌嬌在旁邊嘟囔,說一個大男人,心眼那麼小,我都向你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啊?
李嬌嬌明明沒有道歉,只是有點道歉的意思,卻說她已經道歉了,真是有夠搞笑。不過她這人就這樣,我已經習慣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的日子比較平淡,我一直覺得程虎和趙松遲早還會找我麻煩,只是想隱忍不發而已。我聽了豺狼的建議,把水果刀擱在了家,找了根比較硬的棍子成天揣在身上,準備隨時和趙松、程虎幹仗。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倆竟然一直沒有找我,有時候在走廊上撞見了,兩人也是裝作沒看見我一樣,扭頭就走了。
如果事情就此作罷也就算了,關鍵是我還想報仇,他們不來找我,我也想去找他們。之前他們把我當狗一樣拖,這份奇恥大辱我一直記在心裡,不將他們踩在腳底,一輩子都釋懷不了,可他們現在這副態度讓我無從下手。
程虎雖然也捱打了,可那畢竟是豺狼動手打的,和我親自出手有著很大區別,我一直憋著一股勁兒,準備和他們再拼一次,但是他們好像偃旗息鼓,再沒來找過我。按理來說也該來了,到底怎麼回事,我始終都想不通。
直到有天上課,李嬌嬌又纏著我問我到底和豺狼什麼關係,為什麼豺狼那天會幫我出頭,我是什麼時候做了豺狼兄弟的云云。我實在忍不了了,就問她為什麼覺得我是豺狼的兄弟?
李嬌嬌愣了一下,說這不廢話嗎,全學校的人都知道你是豺狼的兄弟啊,否則他為什麼幫你?
這句話初聽之下沒有什麼,畢竟豺狼那天不僅幫了我,還那麼辛苦地幫我洗清身上冤屈,乍看之下真是隻有大哥才會做的事情,所以被人誤會也是正常。可是細細一想,我終於明白程虎和趙松為什麼沒來找我了,因為他們也以為我是豺狼的兄弟,而他們怎麼敢對豺狼的兄弟繼續動手?
想通這點之後,我渾身都激動得熱血沸騰,激動不是因為被人誤會我是豺狼的兄弟,而是因為我想到了一個絕佳的復仇點子,保證可以狠狠收拾他們一頓,將他們踩在腳下……
自從被趙松和程虎凌辱,被他們像一樣拖著在走廊上示眾,我就發誓這一輩子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也要讓他遭到應有的處罰。現在看來,用不著一輩子那麼長了,我馬上就能復仇。
想到收拾他們的主意,我激動地渾身都發抖了,一張臉也因此興奮地通紅,當時正在上課,李嬌嬌察覺到了我異狀,問我是不是有病,我還是用四字真言回覆了她:不關你事!
我希望以後李嬌嬌別管我的事,我也別管她的事,我倆互不相干。一整節課,我在紙上寫寫畫畫,琢磨更加詳細的計劃。
第一步,我要先收拾趙松。
我曾經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他帶給我的,就連我爸坐牢,都是他爸那個瘋子。我研究了趙松的行動規律,發覺他中午不回家,而是到食堂去吃飯。
我們學校是初高中一體的(不在一個校區),有些附近村上的也到我們這來上高中,離家遠的就住校了,平時吃飯就在食堂,而我一般是回家吃的,但是今天中午放學,我沒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