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就是什麼樣,沒必要偽裝自己,那樣多累?
唐心重新開心起來,說她一直裝高冷也挺累的,現在終於可以做回自己了,然後樂呵呵地抱起我的胳膊,說:“走吧,我們回去上課。”
這姑娘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也挺讓我無語。但只要她變回來了,又成了原來那個陽光開朗受人歡迎的女孩,我覺得也算功德一件。
回到學校以後,正是下課時間,花少他們已經聽楊帆說過之前的事了,都圍著我打聽一些細節。我說暫時還沒事,那個八筒要是敢來的話,咱們就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說起這個事情,唐心也挺不好意思,覺得是她給我們帶來了麻煩,不停地給我們道歉。花少他們也數落她,不過數落的不是她惹麻煩的事,而是她在遊戲裡找老公的事,說她怎麼可以便宜外人,要找老公也是在我們之中找啊。
唐心氣呼呼地說:“你們也沒和我一起玩這個遊戲啊!我倒是想嫁給巍子,結果人家整天和李嬌嬌雙宿雙飛!”
眾人哈哈大笑。
一場小風波過後,大家就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學生的主業當然還是好好學習,門口那條街上的事交給龜哥他們這些老江湖就好,也用不著我們太多操心。
讓我高興的是,唐心真的變回來了,和以前的樣子一樣,下課就來找我們玩。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保準充滿笑聲,感覺一切都回到了原位,很久都沒這麼心情舒暢過了。
一整天下來,我都在教室裡好好學習,感覺十分踏實和充實。不過這份安寧並沒持續多長時間,晚上剛上自習,花少就急匆匆來找我,說霞姐剛才打來電話,八筒到有家網咖去了,點名要求見我。
“他帶了多少人?”我急匆匆地和花少一起下樓。我知道事情肯定會來,但沒想到來得有這麼快。不過想想,他的兒子被打,撐到晚上才來也不算快了。
“聽霞姐說就兩個。”花少說:“一個是他自己,一個是他兒子。”
我站住腳步,皺起眉頭,想不通八筒這是什麼意思。
單刀赴會?
八筒這是看不起我,還是對他自己太有自信,或是給我安排了一個圈套?
不管八筒什麼意思,我都不能掉以輕心,所以立刻讓花少去叫人,把該叫的人都叫上。花少立刻轉身,去樓上叫樂樂、楊帆、韓江他們。等我們的人都集中得差不多了,聽到訊息的唐心也急匆匆跑出來,問我需不需要她的幫忙,或許她能和八筒的兒子說說情。
“你給我呆在學校,哪都別去。”我指了她一下,立刻領著人急匆匆下樓。我帶了大概二三十人,來到我們學校門口,龜哥、潮哥、小剛也得到訊息,已經在這裡等著了。
“上車。”
龜哥拉著我坐進麵包車裡,讓其他人先走,我倆需要談談。其他人都到貧民街去,我和龜哥坐在車裡談話,我倆都想不通八筒只帶兒子過來的用意。
“八筒磨蹭到晚上才來,肯定已經把你的底細摸清楚了,他現在過來,無非兩個原因。”龜哥說:“一個是想和談,一個是給咱們佈下圈套。但……”
“但。”我替龜哥補完:“以八筒的實力,實在沒有理由要和我們和談,是不是?更何況捱揍的是他親兒子!”
龜哥點頭:“對!”
“那就很有可能是個圈套?”
“對!”
“有多少人,上多少人,看看他玩什麼把戲。”
談好以後,我和龜哥立刻出發。
到了貧民街路口,我們的人都在這裡站著等我。楊帆告訴我,他已經查過四周,沒有見到一個八筒的人。
難道猜測錯誤?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還是讓大家都守在附近,我和龜哥過去看看,有什麼情況的話,大家再過來支援。
就這樣,我和龜哥二人便走向有家網咖。天已經完全黑了,貧民街的路燈都壞完了,路上也坑坑窪窪的,我倆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終於進了有家網咖。
網咖裡面一切都很正常,大呼小叫聲此起彼伏,霞姐笑臉盈盈地穿梭在其中。看到我和龜哥進來了,霞姐立刻迎了上來:“巍子,你過來了!”
與此同時,吧檯旁邊也響起一個憤怒的聲音:“爸,就是他打的我!”
我看過去,只見吧檯旁邊坐著兩個人,一個正是被我暴揍過的黑胖子,身上有好幾處地方都扎著繃帶,看上去十分可憐;另外一個同樣又黑又壯,完全是個放大版的黑胖子,看著有四五十歲年紀了,估計就是傳說中的體育場八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