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嘛,郝瑩瑩她爸經營的那家小酒館,生意就是再好應該也入不了洪家大少爺的法眼,怎麼會專門抽出一晚上的時間來商談收購事宜,原來目標是在郝瑩瑩的身上!
郝瑩瑩她爸的臉色當場就變了,沉著聲說:“洪大少爺,這是不可能的,請你不要再胡說了!”
洪水寒冷笑一聲,有意無意地撩了一下衣襬,露出插在腰間的一支銀色手槍,冷冷地說:“郝總,你好好考慮一下,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郝瑩瑩她爸就是個普普通通的生意人,哪裡見過這種陣仗,臉色唰一下就白了,額頭上也有冷汗滲出,顯然緊張到了極點。但再緊張,身為一名父親的本能還在,仍舊硬著頭皮說道:“洪大少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還是半價收了我家的酒館吧!”
“啪”的一聲,洪水寒猛地一拍桌子,發著狠說:“郝總,你要考慮清楚,我是帶著誠意來和你談的,如果我執意霸王硬上弓的話,請問你又有什麼辦法?”
隨著洪水寒一發狠,包廂裡的氣氛瞬間降到冰點,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出了。郝瑩瑩她爸的臉色則由白轉紅,略帶激動地說:“洪大少爺,我女兒還是個學生啊,你怎麼下得了手?如果你想正兒八經地追求我女兒也就算了,可你已經娶妻生子,又來和我說這些,究竟什麼意思?我不同意,一千個一萬個不同意!”
洪水寒今年三十有餘,早就有老婆有孩子了,顯然就是想讓郝瑩瑩給他當個情人,所以才用這種手段威逼利誘,但是哪個父親能夠容忍這種事情?別說郝瑩瑩她爸,就連我都快氣炸了,雖然我和郝瑩瑩以後也不一定能成,但也不代表我就能夠容洪大少爺這種人渣打她的主意。
我再次準備起身,想要好好教訓這個為非作歹的洪大少爺。但是郝瑩瑩死死拖著我的身子,悄聲和我說道:“王峰,我知道你是幹什麼的,其實在洪大少爺剛和我爸接觸,說要收購我家酒館的時候,我就想要找你幫忙了。可是我也聽說之前你遭到省城大軍圍剿,後來又被李皇帝給囚禁起來了,勢力也被大大削弱,就算現在恢復自由,肯定也不是洪家的對手。王峰,我知道你想為我出頭,但你一定要冷靜啊,更何況他的身上還有槍!真的,你不用擔心我,我已經給千月打過電話了,她馬上就會來救我的!”
郝瑩瑩字字句句都是為我,哪怕那個洪大少爺已經欺負到她家脖子上了,她也不希望我以身犯險,實在讓我心中感動。還有,她說她已經給馮千月打過電話,更說明這個姑娘很有頭腦,一見情況不對馬上求助強援,也不是個任人拿捏的主兒,叫我非常欣慰。
我相信馮千月肯定會來,可是包廂裡面,洪水寒已經把手按在腰間,冷冷地對郝瑩瑩她爸說道:“我不想聽你這些廢話,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答不答應?”
顯然只要一言不合,洪水寒就要把槍摸出來了。郝瑩瑩她爸喘著粗氣,兩眼直勾勾地盯著洪水寒,顯然還是很不服氣,但是礙於他手裡的槍,又不敢隨便答話。
郝瑩瑩見狀,緊緊咬了下牙,便準備起身過去周旋。
我相信以郝瑩瑩的頭腦,肯定能夠拖到馮千月趕來,但我既然人在這裡,肯定不能讓她冒這個險。所以我按住了郝瑩瑩,輕聲說道:“讓我去吧。”
說完以後,不等郝瑩瑩勸阻,我便端了一杯面前的酒,起身朝著洪水寒走了過去。
“洪大少爺,久仰大名,不介意和我喝一杯吧?”我笑呵呵地說道。
洪水寒正和郝瑩瑩她爸談事,並且到了關鍵時刻,突然有人插嘴,肯定非常不爽。但我在省城極有名氣,就算勢力大不如前,也是貨真價實的本屆比武大會冠軍,他再怎麼也不會駁了我的面子,所以他只好站起身來,也端起一杯酒,敷衍地說了一句:“久仰久仰。”
碰杯,喝酒。
喝完酒,洪水寒正要坐下,我又伸出手,說洪大少爺,不介意和我交個朋友吧?
洪水寒只好又伸出手來,說:“當然不介意了!”
我握著他的手,親暱地拍了拍他的身子,又說:“洪大少爺,既然咱們是朋友了,有句老話說得好,朋友妻不可欺,希望你能自重一些!”
洪水寒皺起眉頭:“什麼意思?”
我伸手一指那邊的郝瑩瑩,說她是我的女朋友,希望你不要再打她的主意,否則我可要對你不客氣了。
洪水寒一聽,臉色就變了,張口就罵:“你算什麼東……”
不等他罵完,我的手就猛地用力,洪水寒“嗷”的一聲慘叫,就聽咔嚓咔嚓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