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這麼流氓的話,我就把你殺了!”
我納悶了,誇她一句真香,怎麼就流氓了?
我明白了,還是因為我長得不大好看。不是經常有人說嗎,長得帥叫撩妹,長得醜算騷擾。可我長這樣我也沒有辦法,隨了我爹的長相啊,天生面板粗糙、面相兇惡,憑啥看不起我?
我正準備為自己抱下不平,舞女已經把手縮了回去,用手撐著地,掙扎著想站起來,同時嘴上還說:“這次謝謝你了,回頭有機會再報答你。”
看吧,我要是長得帥,估計人家就說“小女子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了;就因為我長得不大好看,就說回頭再報答我,欺負人呢這是。不過她嘴上雖然硬氣,身體卻沒法配合,她傷得太重了,還流了不少的血,疼痛和力氣流失讓她難以繼續控制身體,掙扎了幾次都沒能再站起來。見狀,我就從懷中摸出一堆小物件來擱到地上,有碘酒、紗布、傷藥等等。
早在幾年之前,我就習慣在隨身攜帶這些東西了,來到鳳城當然也沒改變。而且在省城的時候,還結交了不少王孫貴族,家家都有上好的傷藥,效果都挺好的。所以也用不著李愛國那種很臭的藥了。
將這些東西擺出來後,我便伸手去撩舞女的衣服。
舞女吃了一驚,立刻伸手擋住,問我幹嘛?!
我說你瞎啊,當然是幫你止血,不然我拿這些東西出來是好玩的嗎?行啦,別矯情了,只是肚子受傷,又不是什麼敏感部位!趕緊的吧,再這麼讓血流下去的話,休克都有可能。
想當初馮千月背上受傷,需要赤裸上身。還沒說什麼呢。舞女猶豫了下,還是把手給挪開了。我便把她的衣服撩起來,露出了裡面受傷的部位。刀哥這一刀扎得確實夠狠,傷口挺深,血也流得不少,整個腹部上面沾得都是。
不過還好,久病成醫,我處理這種傷口也算輕車熟路。我小心翼翼地幫她把血跡擦乾,又用碘酒將傷口消毒,接著給她灑上止血、止痛的傷藥。處理好了以後,她的腹部終於變得乾淨起來,白皙勝雪的腰部也出現在我面前。而且過程之中,總免不了和她的肌膚接觸,確實滑嫩如玉。
不斷地觸碰和撫弄之間,舞女似乎特別緊張,呼吸都變得濃重起來。雖然面紗遮著她的臉,不過我感覺到她應該是臉紅了。我說:“至於嗎,之前跳舞的時候,不是還搔首弄姿的嗎?”
舞女恨恨地說:“不要亂講,閉上嘴巴!”
我“嘿”了一聲,喃喃地說:“好心沒好報啊。”
最後,我用繃帶給她肚子上繞了幾圈,才算是將她的傷口徹底包紮好了。搞定這一切後,我才問她:“怎麼樣,好點沒有?”
舞女點了點頭,又鬆了口氣:“好多了,謝謝你。”
我心裡想,肯定好啊,這傷藥有多貴,說出來嚇死你。
包紮完後,不敢說她力氣恢復多少,起碼疼痛減輕不少。舞女試探著站了一下,果然能站起來了。她再度對我說了一聲謝謝,就準備離開這了,我伸手將她攔住。說你別急,我再幫你看看。
說完以後,我便走出門去,將左右都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危險,才返回來說:“趁著刀哥還沒回來,趕緊走吧。不過出了門後,自己小心一點,如果再被刀哥抓著,我可就沒法再幫你了。”
舞女點點頭,神色複雜地看了看我,說:“你是個好人。我會記住你的,將來一定會報答你。”
我擺著手,說千萬別這麼講,我不是什麼好人,只是見色起意,才幹出這種有可能掉腦袋的事。你要真想報答我啊,不如現在就把面紗扯下來,叫我看看真容,如果長得漂亮,也算值了。
舞女眼神一變,乾脆果斷地說:“不行!”
這姑娘,防我就跟防狼似的,整個人都變得充滿戒備。
唉,長得難看確實吃虧,但凡我要是個帥哥,估計這姑娘現在已經和我山盟海誓、約定三生了。看來這豔遇是沒指望了,我苦笑著說:“行了,和你開玩笑的,趕緊走吧。”
舞女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不過並沒有任何的留戀,便快步走出門去,沿著後門跑了。
刀哥雖然帶人到後門搜尋去了,但後門外面是一條條錯綜複雜的小巷,只要稍微謹慎一點。應該不會被抓住的。看著那個舞女步履蹣跚、逐漸遠去,隱沒在黑暗中的身影,我知道自己錯過了一次可以接近刀哥的機會。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和她非親非故,怎麼就願意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幫助她呢?
說是見色起意,那肯定是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