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已經很難聚到一起。
一清道人當然惱火不堪,說上次抓捕夜哭郎君你們怎麼就一起出現了?
又問:“你那幾個兄弟不出手,怎麼對付東海魔君?只有咱們兩個,恐怕連東海的門都進不去。
猴子說:“這個簡單,我早就想好對策了。”
於是他們又去海南島找了陳小練。
原來,猴子早已查明東海魔君的小兒子在陳小練這裡,就等這個機會了!
陳小練當然責無旁貨,雖說陳小練和小兒子是很鐵的哥們,但是救我無疑更加重要。更何況這還是一清道人的命令—陳小練在明面上,是受陳老所管轄的。
再後來的事,我就都知道了。
只是一開始,一清道人並沒想著可以抓到東海魔君,覺得能救出我來就不錯了,才會有了現在分贓不均的情況。
猴子不光作戰意識優秀。嘴皮子也十分利索,簡直像個全能選手。在他鋒芒畢露、毫不相讓的口頭攻擊下,一清道人漸漸變得啞口無言,頗有些無奈地看著猴子。
猴子說:“你既不敢打我,又不敢惹我,還是別打東海魔君的主意了!”
一清道人活動了下脖子。沒有說話,算是預設了猴子的建議。不過,他又指著旁邊奄奄一息的白雲城主說道:“那他,我總可以帶走了吧?”
一清道人的算盤打得不錯,不能帶走東海魔君,帶走白雲城主也能交差,好歹華夏風雲榜上排名第四,足夠陳老笑歪嘴了。但,猴子還是不肯相讓:“不行不行,白雲城主殺了幾個警察,還殺了黑槍在內的幾十個人,他是國家的A級通緝犯,也得由我帶回去的。”
一清道人仰天長嘆:“那我來趟東海,豈不是什麼都沒得到?”
仔細想想,還真是這樣,我都有點可憐一清道人。
猴子說:“誰說你什麼都沒得到,你不是把你的寶貝徒弟救回來了?”
一清道人回頭看了我一眼,又嘆著氣說:“確實,我徒弟能好好的就行了。”
在來東海之前,一清道人最大的願望就是將我平安救出,現在能夠達成這個願望,也不算是白來了。
說完這句話後,一清道人朝我走了過來,說王峰,你還好吧?
這是一清道人上島以來,對我說的第一句話,雖然只有簡簡單單的幾個字,但卻飽含著他所有的關心和疼愛。
我點了點頭,說我還好,又問他:“劉鑫呢?”
東海太危險了,我沒讓他來。
聽了這樣的話,我的心裡更加難受。
我知道,他肯踏上這充滿危險、生死未卜的東海,憑的全是一顆疼我、護我的心啊!他來,就抱了顆必死的心!
明明,我們認識也沒多久,我拜師也沒多久,怎麼對我就如此掏心呢?
所以,雖然我是猴子的手下,是龍組二隊的人,也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可剛才看到猴子那麼“欺負”一清道人,還是有點心疼。
我的眼眶都有點紅了
一清道人笑了一下,摸了摸我的後腦勺說:“都是為師不好,當初就不該讓你下山,就不會遇到這些事了…..好在最後沒事。好了,隨後我們一起回去!”
我點了點頭。
在我們說話的同時,猴子和東海魔君也在說話。
猴子告訴東海魔君,說他觸犯了哪些法律法規所以龍組才要把他抓捕起來。
東海魔君點頭:“我可以跟你們走,但我兒子沒有事吧?”
猴子回答:“你兒子沒犯過事…就算他犯過事,也和我們龍組無關,龍組的名單上沒有他。”
東海魔君鬆了一大口氣,說那就好!
猴子擺了擺手。龍組二隊的成員便圍了上來,有的去抓白雲城主,有的去抓東海魔君。小兒子當然哭哭啼啼、依依不捨,抓著東海魔君的手不肯放開,別看小兒子都二十多了,但他從小就沒獲得過什麼父愛,今天好不容易得到一點父親的溫暖,竟然就要和父親永別了,讓他怎麼甘心?
東海魔君和小兒子又說了好久的話,大概就是讓他好好練功,好好治理東海之類,小兒子卻不斷地說著:“不,父親,我不讓你走,你不能離開我!”
猴子這人還是比較有人情味的,不像一清道人那麼絕情,但他等了一會兒之後也不耐煩了,指示手下采取強制性措施。去把小兒子拖開,抓捕東海魔君一群漢子烏快快地圍上來,有拉小兒子胳膊的,有給東海魔君上鐵鏈的,但是小兒子突然就像瘋了一樣,“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