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情況至少看來還是好的,修瑪雖然被他們抓起來了,但好像並沒有吃什麼虧。 剛才那年輕人說陶榮一家人情緒激動,想要殺了修瑪,現在看來應該只是一種虛張聲勢。 陶榮的女人眼睛微紅,像是哭過一般,她抬眼看向我:“江先生,哪怕它是你的狗也不應該咬了人就算了,而且村子裡的孩子可不只我家二娃一個,若是它再發狂咬到別的孩子怎麼辦?” 我問道:“那你說怎麼辦?” “按說這狗是江先生的我也不該說,但畢竟這狗已經危及到了村裡孩子們的安全,再說它已經開始發狂咬人了,我擔心最後它會連江先生你這個主人都咬,而且它那麼大的塊頭,哪怕就是一個年輕人都不一定是它的對手,剛才為了制服他我家陶榮可是和他的兩個兄弟使了不小的力呢,這種不安全的因素我覺得還是除掉的好。” 女人說完又低下頭去哄自己的孩子去了,就好像她從來都沒有說過話一樣。 接著一旁圍觀的村民也跟著附和,那樣子好像非得讓我殺了修瑪他們才會甘心。 可我是不可能這麼做的。 更何況我根本不相信修瑪會主動傷人。 五叔卻道:“行了,榮兒媳婦,這事情江先生自己會決斷,至於你家二娃,不也沒傷到什麼嗎?到時候我會讓村長給予你們家一些補償的,這件事情就這樣吧,至於這狗就交還給江先生,怎麼處理是他的事情。” 女人沒有說話,連頭都沒有抬。 陶村長對著周圍的一眾村民說:“都散了吧,這事就按著五叔說的處理吧。” 可是村民卻並沒有動,其中一個婦人說道:“我覺得榮兒媳婦說得沒錯,我家的大孫子也才四、五歲,這萬一……” 就在這個時候修瑪開口了:“萬一你姥爺,還有,你剛才就在一旁,我為什麼要呲牙你的心裡就沒點逼數嗎?你兒子接連踢了我好幾腳,我不想和一個小屁孩較真,便跑開了,可他呢,撿起石頭就砸我,活菩薩也有三分脾氣,真以為狗爺我是好欺侮的嗎?他那麼對我的時候怎麼沒見你說什麼,你還在一旁笑,狗爺我只是嚇唬他一下算是輕的了。” 雖然村長和五叔知道修瑪能人言,但村民們卻並不知道,此刻聽到修瑪說話他們真嚇了一大跳。 就包括陶榮一家人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 我沒有說話,只是看向陶村長,這個時候我想聽聽他將如何解釋。 我不是貴客嗎?俗話怎麼說的,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主人是貴客,可貴客帶來的狗卻被村民這般對待,我不得不懷疑,這其中是不是有人在授意,目的就是想把我帶的狗弄死,也算是剪掉我的一個助力。 陶村長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他望向陶榮:“陶榮,真是這樣嗎?” 陶榮一臉的委屈:“村長,我不知道這畜生怎麼會說話的,但我敢保證並不是它說的這樣,明明是它突然發狂,然後……” “你放屁,狗爺我真想要咬你兒子你以為你攔得住嗎?還有你們!”它瞪著大眼看向了陶榮的兄弟:“有一個算一個,真以為憑著你們就能夠抓住你狗爺,狗爺我不過是想看看你們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說罷它的身體一震,那如拇指粗的鐵鏈竟然被它直接給震斷了。 它迅速回到了我的身旁,就那麼端坐著,死死地盯著面前的陶榮:“你要還這樣胡說八道那狗爺我就不客氣了。” 我知道這個時候我若是不出來說話的話那麼局面真就不好控制了。 “陶村長,我希望你們能夠給我一個解釋,我相信我的狗不會亂來。”我當然要偏袒修瑪了,畢竟它是自己人。 陶村長的嘴角抽搐了兩下,想要說話,我又接著說道:“我嚴重地懷疑是有人想要對我的狗不利,當然,針對我的狗只是個開始,接下來會不會直接針對我這個人,先殺我的狗,然後再找個藉口把我也殺了。” 陶村長感覺到我語氣中的不滿,他忙說道:“江先生說的哪的話,我想這應該是個誤會,誤會而已。江先生,要不這樣,這件事情就看在我的面子上讓它就這麼過去了如何?” 五叔也說道:“江先生,你放心,要是誰敢對你江先生不利那我第一個就饒不了他。”說罷他惡狠狠地瞪向陶榮。 不過我並不會被眼前的這一幕所迷惑,要說這背後沒有陶村長的影子打死我都不相信。 我在人群中也看到了葉驚鴻所扮的那個寡婦,她仍舊是一副吃瓜群眾的樣子,一面嗑著瓜子,一面看著場中,這個時候她竟然開口說道:“陶榮,之前的事情你謝姨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這狗沒有說謊,是你自己的兒子缺乏管教,還有榮兒媳婦,沒你這麼護短的,再這樣下去以後你這二娃可是要吃大虧的。” 她這麼一說很多村民都向她看去,她翻了一個白眼:“看什麼看,不興讓人說真話的麼?還是真像人家說的那樣,你們是想要合著夥針對人家江先生?平日裡口口聲聲唸叨著江先生的好,又立長生牌位什麼的,如今人家江先生來了你們表面上把人家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