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常帥的這段感情我不知道應該是同情還是什麼,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最終只能是這麼一個結果。
但愛真有應該不應該嗎?
我覺得還是有的,畢竟人並不是活在真空之中。
他們的身上還要承載著家族的,社會的方方面面的責任,對於家族與社會而言,他們若只考慮所謂的愛情,只為了他們兩個人的幸福去做一些事情是不負責任的,是一種對於自己家族乃至依附家族而存在的那些人的背叛。
如果是我,或許也會如他一樣的選擇。
他們這樣的選擇無可厚非,否則就算是他們真不管不顧走到一起最終也不可能幸福。
“我會讓阿誠送你,你知道的,在我的這個處境上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再說了,我送你目標也太大,容易出事。”
他只是說會出事,至於什麼事他不說我也知道。
“沒事,東西我會替你給她,話我也會幫你帶到。”
“謝謝,我想你的事情她也不會不管的,至少有她在暗中幫助,你的阻力會小一點。”
我和阿誠走的時候他仍舊還呆在我的那個房間裡,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或許還沉浸在他的那段感情裡走不出來吧。
真正愛一個人,真能夠像說的那樣拿得起放得下嗎?特別是兩情相悅,兩個人真的愛得死去活來,最後不得不低頭於世俗這種,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甘的。
不過常帥是個理智的人,他不可能會做傻事,這一點我不懷疑。
“你跟著你們少帥多久了?”
阿誠正開著車,聽我這麼問他才扭過頭來看我一眼,回答道:“快十年了。”
我微微點頭:“十年了,人這一生能有多少個十年?你們少帥對你應該不差吧?”
“是的,少帥對我確實很好。”
“嗯,你呢,對他是不是絕對的忠心?”
阿誠微微一怔:“江先生,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笑笑:“沒什麼,我只不過是有感而發,絕對沒有別的什麼意思。”不過我能夠感覺到,阿誠的呼吸節奏亂了,他的目光也帶了幾分閃爍。
他又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想弄明白我這麼說是不是真有所指。
“江先生,你這話說得我有些害怕,這話如果是讓少帥聽到的話……”他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完,我淡淡地說:“他不會聽到的不是嗎?這車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人,而且我現在去了那邊能不能回來還是一回事呢,你覺得我還有機會把這話說給他聽嗎?”
阿誠沒有再辯解。
身體裡,贏勾說道:“你是什麼時候發現這小子有反骨的?”
他的話阿誠自然是不可能聽到的。
我回答贏勾:“就在那晚他送車子來的時候。”
“那晚你們不在同一個位面啊,這也很正常的事情,你為什麼會懷疑呢?”
那晚還真就不正常,雖說我們是在不同的位面,但那晚發生這樣的事情卻是在他離開後不久,至少我那晚剛到這邊,知道我落腳點地方的人除了常帥就只有阿誠了。
常帥沒有理由出賣我。
這小子喜歡玩心計,他可能會坑我,給我下套,但卻不會想要我的命,他更希望像我這樣的人物盡其用。
可偏偏暗物質一下子便找上門來了,雖說無面女攔截我的地方距離我的住處有些距離,可是暗物質生命,也就是無面女明顯就是衝著我去的。
她還知道這條路是我的必經之路,這就不得不令人懷疑我的行蹤已經暴露了。
那麼出賣我的人會是誰,這不是和尚頭了的溼紙,明擺著的嗎?
“阿誠,我很好奇,收買你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我又問了一句。
我這是故意的,我必須搞清楚他到底原本就是無面女他們一夥的呢,還是他是因為某種脅迫不得已而為之。
“江先生,我忍你很久了,你說我背叛總得拿出點證據來吧,該不會紅口白牙齒就想要訂我的罪。”阿誠拉下了臉,而且我還感覺到他的身上竟然再著殺氣。
我這才發現車子好像駛到了某個偏僻的地方,幾乎看不到任何的行人。
“阿誠,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也板著臉問道。
“你知道的太多了,所以我不能讓你活著。”阿誠淡淡地回應,他的手裡多了一支槍,而槍口則是對準了我。
“怎麼,想要殺我?如果殺我這麼容易的話,恐怕我早就已經死了。不信?不信你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