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贏勾的威脅，女魃並沒有什麼不悅，她點點頭：“這當然，信任原本就是合作的基礎。”
我卻說道：“等一下，你只說了你們可以幫我拿到心核，但你們想要什麼卻還沒有說，說是合作，你們總不會做虧本的買賣吧？”
既然是合作，一般都是希望能夠互利互惠，自然不可能是單方面的。
“江先生還真是小心謹慎，我們確實也是有所求的，我們希望江先生能夠幫我們拿下大衍城的那個系統。”
我瞪大眼睛，他們還真是敢想。
拿下大衍城的系統。
我憑什麼拿下它？我對於那玩意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還有，他們拿下這個系統有什麼用？
“那系統是未來世界的一個雛形，也就是說，那個系統最初被設計出來就是用來做一個實驗的，實驗未來社會到底是怎麼一個模樣。只是在設計之初，那個系統是沒有自我意識的，它必須在程式允許的範圍內向末端釋出指令。可是不知道後來哪裡出了錯，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我看著女魃：“你好像知道的還不少。”
“我還真不知道，這些話都是替別人轉述的，江先生應該也知道，我和你們一樣是從外面來的，對於衍虛這個地方我同樣是陌生的。只不過他們需要我做這個傳音筒才會告訴我一些關於衍虛的事情。”
“好吧，這件事情我答應你，不過我希望你們別耍花招，那樣對我們哪一方都不是一個好事。”
女魃點點頭，然後我們又確定了幾個細節之後她先告辭離開了。
她走之後贏勾問我：“你怎麼想著要答應她，其實只要知道心核在什麼地方我們根本就不需要她的幫助。”
我嘆了口氣，看著他，正準備回答，葉驚鴻插話道：“你也說了，前提是要知道心核在什麼地方，我們總不能在大街上隨便逮著個人就開問吧？即便你問也得人家答得上來才行啊。再說了，他有著他的擔心與顧慮。”
葉驚鴻看向我。
我這才說道：“我不希望在尋找心核的過程中耽誤太多的時間，女魃也說過，若是有人動了心思完全可以利用心核來弄出一個我來，而原本心核裡就是我留下的東西，真用它再造出一個我我擔心連我自己恐怕都分辨不出來，弄不好還會成為我自己的頭號勁敵，我不想有一天自己需要親手殺死自己，這是其一。”
贏勾微微點頭，以他現在的智商，有些話只是要點他就能夠想透了。
“其次，答應與他們合作還是基於我對他們的好奇，我很想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人。她說那個神秘人很厲害，哪怕就算是她，在神秘人的面前也必須得認慫，她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是那個神秘人的對手。而她還提到了管理局，雖說我不知道她提起的這個管理局和管理局的人，我想看看此管理局是不是彼管理局。”
嘴裡這麼說，心裡我還是已經認定這個管理局與末世的那個管理局應該是有所關聯的，具體是個什麼樣的情況也需要弄個明白。
“最後一個原因，那就是女魃明知道她在你的面前露面很可能會有被你融合的危險，可她還是來了，雖說剛才她也表現出了怯意，但她來本身就很能說明問題，她是有恃無恐，他們是做好萬全的應對的，所以我敢肯定，剛才我們若是動手，應該是討不到多少好處的。你再想想，他們自己的實力那麼強，為何還非得找我合作呢？既然他們知道心核在哪，又有那麼強大的勢力，明明自己就能夠有資格去奪那心核，卻還要找上我，單純就是因為像她所說的，是看在我與心核的那種特殊關係的緣故嗎？”
答應顯然不是。
他們應該有著別的小九九。
局面混亂，什麼都看不清楚的情況下，我覺得答應合作反而是最好的選擇。
小梅在一旁聽著我們的談話，她臉上的震驚不是裝出來的。
她同樣是身在局中，她還是丁情的貼身丫頭，所聽所見的並不多。
所以我們談的這些話題在她看來有些玄乎，仿若天方夜譚。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但我知道這兒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走吧。”小梅催促道。
我不急，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我反倒不想輕易離開丁家了。
“告訴我，你家小姐到底去了哪兒？”
“少爺在外面養了外室，少爺雖然早就成親了，可是和少奶奶一直都沒能夠有一男半女，後來少爺在外面找了一個女人，偏偏這個女人很爭氣，為他生了個兒子，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