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驚鴻絕對是一個喜歡湊熱鬧的人。
幾乎是哪兒有熱鬧就往哪兒鑽。
甚至為了能夠看熱鬧不惜親自下場去煽風點火。
“要不我們也出去看看?”葉驚鴻當著丁情的面還能夠繃住,現在丁情走了她不再抑制她的好奇心。
“有什麼好看的?”我說。
“你就不好奇徐秋妍有沒有來嗎?剛才丁情可是說了,徐家的人也來了。你想想,是丁情約你見面,然後你遇襲,再然後才鬧出這麼多的事來,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懷疑徐秋妍也是佈局者之一嗎?”
我還真不相信徐秋妍也在佈局。
但有一點,徐家和另外兩個勢力能夠迅速做出反應這裡面應該有徐秋妍的影子。
不然丁家的事情怎麼會傳得那麼快?
從我遇襲到現在只不過過了不到一個小時。
贏勾冒出來了:“我也想去看看,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你想想,常帥是個精明人,天譴出現這樣的亂局按說對於天罰來說是好事,他之前就想要與丁情合作,幫丁情拿下丁家家主的位子,然後合併天譴與天罰,可偏偏現在這樣的大好機會他卻直接就撤了,這其中你就沒看出個一二三來嗎?”
我瞪大了眼睛,我原本只是覺得常帥是個聰明人,所以沒有摻和到其中去,現在贏勾這麼一說好像常家的反應真的有些反常。
贏勾繼續說道:“作為衍虛的守界人,丁儒把衍虛先是分成了兩部分,大衍城與天罰地,他自己也承認了,大衍城是他做的一個試驗,他想看看人治與規則治到底哪一個更適合人類的生存,這也無可厚非。但將天罰地又分為了天譴與天罰兩部分就有些刻意了,關鍵他還隱藏了自己守界人的身份,這就更加耐人尋味,假如人們都知道丁儒是守界人,那麼你覺得這些人還有勇氣在他面前搞事情嗎?可現在是丁儒自己在搞事情,他為什麼要搞事情?”
“衝著我來的?”我說。
贏勾斜了我一眼:“你想多了,他這樣的佈局應該在很早以前就完成了,甚至在他成為守界人的那一天起就已經設計好了。而且他與別的守界人似乎也不一樣,別的守界人可是不入輪迴的,可是他呢?他應該像你一樣一直都入輪迴的,你入輪迴那是一種重修,可作為守界人他入輪迴做什麼?”
我愣住了,這一點我還真沒想過。
贏勾說得沒錯,鬼谷子的其他傳人作為守界人一直都以長生的形態存在,可丁儒卻不一樣。
從丁儒的經歷來看,他真與我一樣是不停進入輪迴的,只是輪迴的過程中他擁有著從第一世起完整的記憶。
但他為什麼要入輪迴呢?他是守界人。
守界人入輪迴同樣需要有一個轉世的過程,短則幾年,長則十幾年,每一次輪迴時衍虛是不是就沒有守界人了,假如那段時間衍虛真出現什麼事情又當如何?
“所以你懷疑丁儒並不是真正的守界人?”
我不得不生出這樣的疑問。
葉驚鴻似乎聽明白了贏勾的意思。
她說道:“或許在丁儒之外還有一個守界人,一個不入輪迴走長生道的守界人。”
“那丁儒呢?”
“丁儒具備守界人的實力,或者說他擁有守界人全部的力量,但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卻並非這一界的守界人,甚至他能夠鎮壓守界人,至少有他在,守界人不敢擅自動作。這也從側面印證了我們之前的一個懷疑,丁儒很可能就是那個代表著未來的鬼谷子的分身。要知道,守界人在這世上應該是無所畏懼的,可是他們卻都是鬼谷子的傳人,他們在面對自己的老師的時候根本就不敢有任何的作為。”贏勾說到這兒,臉色有些沉重。
我的心跟著也沉了下去。
原本對丁儒可能是鬼谷子未來的分身這件事情我並不是很相信,這種猜測有些不切實際。
可是現在聽贏勾這一席話我覺得事實還真有可能就是這樣。
“他也說了,心核應該是屬於你的。他甚至還說他會幫你拿到心核,而他的要求只是你拿到心核後馬上離開,為了衍虛的安全。聽著是沒毛病,如果他真是守界人的話。可他若並不是真正的守界人,問題就大了。”
葉驚鴻這話是在告訴我,丁儒很可能是在打心核的主意。
她繼續說道:“而丁儒表現出來的囂張並不是一種掩飾,應該是他原本就十分囂張,一個連守界人都不必放在眼裡的人,他有囂張的本錢,不是嗎?相反,他告訴你他就是守界人之後,他收斂起了那